徐喜浑身都痛得蜷缩。
针不是完全扎进去了,其实就扎进了半根,立在他的阴茎上,没见血。
“我不是专业的,但是学过一点针灸。”姜淹笑着跟他说,“在日本交流的时候学的,很神奇吧?中国的针灸倒在海那边玩得五花八门的,而且相当受欢迎。”
不是专业的……
徐喜欲哭无泪。
“不要闹了好吗,就,不能勃起就不能吧,我不在乎,我们睡觉好吗?”徐喜不是不在乎,是没法在乎了,死生面前,他是否失去勃起的能力已经无足轻重,他怕姜淹这么扎他他会死的。
“你别动,一动容易扎不对穴位。”
“我不要!我疼!”徐喜要拔针,姜淹轻易地摁住他的手,用枕头下的手铐铐住。
“乖,疼说明扎对穴位呢,是不是有点酸,有点麻?”
徐喜绝望地点点头,又快要哭了。
“马上就好。”
徐喜的小肉条上扎满了银针。
姜淹看他听话扎针,不乱动,就捧着他的脸亲了亲他。
“骗你的,其实我是专业的,拿过资格证。不然我怎么敢对你胡作非为呢?”
徐喜恨死姜淹了,他恨不得他开的劳斯莱斯出去被人撞得粉碎。
姜淹每晚回来都会给他按时针灸,一开始徐喜反应特别激烈,但是扎对位置的时候仿佛电流通过全身,麻酥酥的,他就没法叫嚣了。姜淹就说这就对了,马上就能治好了。
这是什么魔鬼啊,徐喜要疯了要疯了。
好的一点是姜淹自从徐喜没法勃起后,就不再强行跟徐喜交合了。
这是好听点的说法,难听点的根本就是强奸。
但是更糟糕的是,他在给徐喜针灸完后回强行掰开徐喜的腿给他口淫,他说这是刺激疗法,能加速血液流通,让勃起概率变大。
徐喜更为崩溃。
姜淹的口技像是经过训练,他一直说自己是处,徐喜也知道他没撒谎,但是他做什么都信手拈来,太过游刃有余,这让徐喜深表怀疑。
姜淹的嘴唇亲吻着徐喜腿间小香蕉的干燥前端,发出嘬嘬的声音,犹如鸟的啁啾。他先是用舌头包裹着徐喜的性器细细吮吸,然后猛地一口吞下去,徐喜只能死命咬唇,呜呜地哭。
就这样持续了一个多月,徐喜在某一天姜淹给他口淫的时候射了他一脸一嘴。
针灸加刺激疗法,让徐喜重新勃起了。
姜淹很高兴,甚至买了酒回来庆祝,让他更高兴的是,他可以继续跟徐喜做爱了,让他更更更高兴的是,徐喜每天为他写一万字的小说,到月底的时候,已经攒了十几万字的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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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喜在手腕的刺痛中醒来。他发现自己的手腕扭曲变形得厉害,像一个泡椒鸡爪,五根手指只剩下三根,他吓出一身冷汗,挣开姜淹桎梏般的怀抱,踹掉血腥被子坐起身,发现手指俱全,没有被姜淹割掉。手也没有变形,但是无法活动,也疼得根本抬不起来。
他慌了,他赶紧推醒身边的姜淹。
“怎么了?”姜淹揉着眼晴坐起身。
“我的手很痛,动不了了。”肯定是因为姜淹逼着他日更万字!操蛋的禽兽!
徐喜欲哭无泪了,他的性器好不容易恢复正常,手又要废了。
姜淹定睛,给他揉了揉,发现还是不行。
“几点了?”姜淹开灯看了看自己的绿水鬼潜航者,凌晨五点二十。离他去看守所会见嫌疑人的时间还早。
“我带你去医院。”
“什么?”
徐喜以为自己听错了。
姜淹要带他走出这栋别墅了?他有机会跑掉吗?
即使在手腕痛得仿佛要裂开的时候,徐喜也从来没有放弃过逃跑。
姜淹给他温柔地穿好衣服带他下楼,这回没有给他系上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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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人很少,有钱人是不生病的,穷人才爱得病烧钱,徐喜都知道。
这是有钱人才能来的医院,多是私人医生,姜淹的私人医生有两位,一男一女,男的今天不在,是女医生。
“急性腱鞘炎,有点严重,针灸还是……”
不要针灸!徐喜有心里阴影,反应很大。
“那吃中药吧,先疏通血脉。”
虽然中药更便宜,但有钱人都是吃中药不吃西药的,这个徐喜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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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淹把医生单独叫出去跟她说了些什么,医生回头看了徐喜一眼,点点头。
徐喜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他知道大概是让医生盯着他,说他是精神病人,不让他跑。
“暂时不要写小说了,我不会再逼你了,之前都是我不好。”姜淹回来,握着徐喜的手跟他说。
姜淹到点就得提着公文包去看守所了,今天预约好的,要分别会见两个嫌疑人。
徐喜看着他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