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的……”徐喜甚至以为自己精神错乱了,明明刚刚姜淹还在前门送人,怎么现在是在玫瑰园里浇水?
他紧张得肌肉都痉挛,连连后退,他没法再跑了。
“你有点慢啊。”姜淹笑着,把花洒放到外墙的窗台上,一步一步地朝徐喜走来。
后门一拉,玫瑰园被隔离在房屋之外。
“我、我没有……”徐喜错愕、震惊、恐惧不安,他正被一个恶魔死死盯着。
“没有什么?没有逃跑吗?我看你跑得气喘吁吁的呢。”
姜淹把徐喜堵死在墙上。
“我不知道你……你在……”
徐喜语无伦次。
“你就没有想过,我的行动比你要快得多吗?我觉得我真那么傻,放你一个人在家?还是觉得自己有多聪明,自以为钥匙被那个小孩拿走,我会什么都不知道?”
徐喜脸上冷汗直流,不敢看他。
“老师,我比你想得要敏感得多,光凭那孩子偷走钥匙的时候发出的一声‘叮’,我就知道你的小脑瓜在想什么。”
他太愚蠢了。
徐喜在心里不断辱骂自己的笨。
为什么那么着急,明明可以静下心来好好想想办法的……
但是也不能全赖他,正常人谁会听见钥匙碰在一起的细微声!
“我以为你在卧室里为我写小说呢,我本来特别开心,想到昨晚精彩的剧情,就忍不住揣测下面会发生什么,但是,你却不是在构思小说,是在构思逃跑啊。”
细长苍白的手指爬上徐喜的脖颈,徐喜以为姜淹要掐死他,但他只是轻柔地抚摸着他。
“居然还利用了我的客人,你真的很聪明。”
姜淹看着瑟瑟发抖的徐喜,浑身发麻,他强忍着没有发作。
“是不是昨晚我告诉你有客人要来的时候,你就已经开始计划这件事了?我好难过,老师,在我们甜蜜缠绵的时候,你却心思根本不在做爱上,而是想着别的事,根本没有想着我。”
疯子!这个疯子!徐喜在心里哀嚎。
“老师,我不想伤害你,伤害你我也很难过,但是这回没办法了,你老是要跑,我也很烦。”
姜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显出无奈的样子来。
“你又要干什么?”徐喜抬眼看着他,姜淹那双美丽的眼睛深不见底,完全看不出他的任何心思。
但无论是什么,都只会是恶毒的、变态的的心思。
“你知道我很忙,我没有那么多精力和时间天天跟你算计跟你周旋,所以我得用我的办法。”
姜淹忽的变了脸,用力把徐喜往家里拽,往二楼拖。
徐喜本能地、苦苦地挣扎,哭声如雨点般砸下。
两人在二楼的楼梯间撕扯,姜淹力气好大,把徐喜拽得毫无还手之力,但是徐喜以命相搏,殊死抵抗,所以姜淹并不能轻易制服他。
难道要在楼梯上把他操一顿才会乖乖听话吗?姜淹盘算道。昨晚上过他后,他明显更乖了,每回都是这样,非得操一顿才能安静下来,非得逼他动火动手,非得好了伤疤忘了疼,如此种种,都叫他心生厌烦。
姜淹得赶在自己彻底被徐喜逼得失控前,把他cao软。
不然等他失控的时候,他可不能保证徐喜还活蹦乱跳的。
姜淹不由分说地骑到徐喜身上,把他摁倒在楼梯上,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不要!不要!”徐喜乱哭乱喊,一直踢打挣扎,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又要被强暴了。
“老实点,不然你后果自负。”姜淹上手捂住徐喜的嘴,只留下鼻子呼吸,徐喜张口就咬,咬了一嘴血,姜淹也不松手,像是不知道疼痛的人一样。
上衣被扒掉,后背硌在一级一级的楼梯上疼痛不已,裤子也被扒光,露出还留着些许伤痕的小穴。
姜淹解了裤子,急着要把自己的性器蠕动着插入徐喜的小穴里,但是徐喜反抗激烈,肉刃对不准穴口,每次刚插进去一点儿,就脱滑出来。
姜淹渐渐失去耐心,他越发着急起来,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再插,不然只会一次次失败。
徐喜看准他急躁失态的空档,猛得朝他胸口一推——
姜淹岿然不动,但是徐喜却借着惯性从楼梯上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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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喜从楼梯上翻下去,脸磕在雕花的栏杆上,“咣”地一声巨响。
姜淹吃惊不已,他没想到事情的发展超过了他的想象,咬牙追下去,听到徐喜哭声渐弱,一动不动地靠在栏杆上。
“不能死……”姜淹呢喃道,他翻过徐喜的身体,发现他满脸都是血。往鼻下一探还有呼吸,还好还好,他还有机会。
姜淹慌慌张张地抱着徐喜上到二楼的浴室里冲洗,他不确定徐喜是哪里磕破了,是头还是脸,有多严重,听刚刚那声音很大,肯定伤得不轻。
没关系的,只要人能活着就好,哪怕徐喜磕到了脸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