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议政殿被皇帝沙哑的喘息和呻吟声塞得满满当当。
卫斯言浑身滚烫,双颊泛红,满脸失神地张开了腿,九五之尊被掀开龙袍,扒下里面的亵裤,最私密的花穴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深红色的肉涧冒出一个接一个黏腻的气泡,在入口榨出小股的淫液。
就连龙椅都变得燥热了起来。
季非把皇帝的两条修长大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眯起眼睛将皇帝的表情转变收入眼底,欣赏了片刻,直到皇帝发出接近痛苦的叫声,这才把阴茎抵在肉涧中间。
“陛下,想要吗?”粗黑狰狞的大鸡巴戏谑似的啪啪啪甩在阴阜上,两片肉唇被打得很快就渗出大量淫水,喷溅在周围浓密的阴毛上,看上去异常淫靡。
皇帝触电了一般颤抖战栗了起来,他不自觉流出了泪水,咬住下唇不肯屈服,“混蛋、你要……来便是、嗯呜呜……何苦这样羞辱朕!”
“自是因为这样的陛下更诱人些。”恶毒的摄政王不仅给皇帝下了烈性春药,令他在大臣面前丢尽了颜面,还残忍地破坏小皇帝辛辛苦苦铺下的那些暗棋。
“你早就发现了……”皇帝暗恨,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当然,陛下如此天真,你做的所有事情,怎么可能瞒得过我的。”
摄政王冰凉的手指慢慢往上,熟稔地挑逗着乳尖,皇帝压抑地呻吟了一声,声音发颤,还有些崩溃。
“你不如杀了我!嗯呜呜、这位置和你坐着有什么区别……呃啊……”
皇帝气得都不称朕了,可见脑子都不怎么清楚了。
两颗嫣红的乳头被捻得红肿突立,沉甸甸地垂在胸前,被男人粗糙、覆满老茧的大掌恶意揉搓,泛起阵阵快感。
“陛下难道不觉得,这样更有意思吗?”摄政王的眼神冷酷无情,像是在玩弄一只娇弱得只能在他身下战栗哀求的小猫咪,“在杀父仇人面前无力反抗,甚至都做不到自尽,因为父亲临死前心心念念要夺回江山,身为帝国血脉,却只能屈辱地在仇人胯下婉转承欢……”
低沉的男声有如恶魔在吟诵,紧接着那根腥臭的大鸡巴就噗呲一下顶了进来。
卫斯言不受控制地闷哼一声,身体被瞬间填满的满足感让他发出意乱情迷的喘息。
“我、嗯啊、朕一定会杀了你的……啊、呃啊、你会、你会遭报应的……额啊啊、朕日后一定会亲手将你处死……”皇帝被顶得不停往前颠簸,胸前两颗雪白挺翘的大奶子四处摇晃起来,乳波荡漾,看上去淫荡极了,简直没有半点说服力。
摄政王怜爱地将他鬓角边湿透的头发别在耳后,胯下的动作虽慢,可阴茎却实打实地每一下都能撞进深处,cao得皇帝溃不成军,失控地大声淫叫起来。
“那臣便等着那日,陛下亲自来取臣的项上人头。”他俯身咬住那颤抖摇晃的奶子,身下的男孩发出一声悲鸣,像是被咬断脖子的天鹅,发出垂死的挣扎一样。
“不要、呃啊、不要、放肆、嗯、嗯、嗯唔、不行的、太深了、额啊啊啊啊、不行了、要被顶破了!”
粗硬的龟头狠狠地凿开淫肉,在这娇嫩脆弱的内壁里尽情地征伐驰骋,很快,紧致的花穴就变得松软了不少,甚至能整根把阴茎吞吐进去。
硕大的肉冠沟轻而易举地捣入骚心,一下又一下地在宫口顶撞,让人头皮发麻的鼓胀酸痛感从下体交缠的地方一路往头顶窜,皇帝只觉得更加昏沉了,整个人仿佛处在一个光陆迷离的噩梦当中,连摄政王那张令人厌恶的俊脸都变得模糊起来,他的思维开始变得迟钝缓慢起来,好半晌才能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人奸淫,快感占据的每一寸肌肤都如此敏感,全身的毛细血管都在贲张,叫嚣着肉欲。
“额啊啊啊啊、慢、慢点、嗯、嗯、嗯呜呜呜……”
被粗黑肉根占据的花穴已经被操出了一个合不拢的淫洞,在残忍地cao干下,不停地往外喷吐淫汁,肉体过快的摩擦将淫汁捣出一圈淫乱的白渍,凝固在大腿根的嫩肉上,看起来狼狈不堪。
摄政王把失神的皇帝操出了龙精后,依然精神抖擞,性致正浓。
他对此事并不热衷,三十多岁依然未娶妻生子,可能是物极必反,在遇见皇帝的第一眼,他就萌生出了欲望,进而用尽手段将这人掌控在胯下,所有的恶意都宣泄在这个小皇帝身上,每一次都让小皇帝失声痛哭,好几天都下不了床。
“陛下,你可比楚楼勾栏那些戏子淫荡多了,这骚逼又湿又紧,不知道吞了臣多少浓精……”
摄政王一记重击,龟头终于凿开宫口,可怜的皇帝立刻尖叫起来,沾满淫液的雪白胴体一下子挣扎起来,拼命往前爬,想要躲避被强迫cao干的悲惨命运。
“嗯、嗯啊、不要……不要不要、沈拓、你个王八蛋、呃、额啊啊啊啊、不要再顶了、不行了、嗯呜呜呜!!!”
小皇帝哭得眼皮都肿了,湿答答的睫毛黏在一起,这让他看起来楚楚可怜,有种让人腹下一紧、口干舌燥的感觉。
镜头从他颤抖蜷缩的脚趾一路往上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