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场面就是很尴尬了。
张秀面皮发红,窘迫到一种程度了,他反而说不出话来,双腿颤抖地站了起来,湿漉漉的肉穴拉扯出一大段黏腻的淫丝,看上去淫荡极了。
卫斯言的目光忍不住放在两人分离的下体上,耳朵悄悄地红了半边。
大半夜的讲什么戏……季非内心腹诽,换做别人就肯定得多想,但从工作狂卫大影帝的口中说出来就不一样了。
哪怕他们有个负距离的肌肤之亲,也不能抵消这个人本身的正经。
季非用余光把卫斯言的翘臀细腰扫了一遍,心里在回味男人美妙的肉体,整个人都有些漫不经心。
“言哥喝什么?”他一边系上裤子,一边走向冰箱。
卫斯言坐在沙发对面,视线慢慢落在上面那滩可疑的粘稠液体上,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嗓子眼发紧:“……白开水就好,谢谢。”
季非端了杯白开水给他,自己仰头灌冰啤,泡沫堆积出来的液体从喉咙口滚落下来,咕咚咕咚在食管中爆炸燃烧。
“嘶……”一罐马上就见底了,季非擦了擦嘴角的残液,又开了一罐。
卫斯言的呼吸一窒,忍不住盯着他起伏的胸膛出神。
实在不能怪他想得龌蹉,季非的衬衫系得乱七八糟的,连小腹部位的阴毛都露了大半,包括那鼓鼓囊囊的裤裆,让他忍不住联想到先前拍戏的时候对方那鼓胀得惊人的阴茎,还有凶猛的力道和气息……
季非慢慢地蹭了过去,高大的身体搭在卫影帝的肩膀上。
“言哥,我都不想演了,我可能就只适合综艺节目,拍戏实在太难为人了。”
季非把脸埋在青年的脖颈间,整个人几乎都压了上来。卫斯言承受不住他的体重,被迫仰倒在沙发靠背上。
一条湿热的舌头舔舐在锁骨上。
卫斯言浑身一震,只觉得指尖都木了。
季非像只狗一样咬他的喉结和脖子,男人立刻就低低喘了一口气,面色涨红,身体一下紧绷一下又放松,呼吸逐渐不稳起来。
“我是来讲戏的……”卫老师勉强想起来的目的,抬手想推开身上压着的男人。
季非暧昧地叩住他的手指,把它钳制过头顶,然后低头用嘴唇一点一点触碰青年的五官,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巴,每碰一下,卫斯言的眼神就湿了一点,最后被含住耳垂吸吮的时候,他的双颊已经红得不成样子,桃花眼简直要滴出水来。
事实证明,当季非顶着这张脸用心去调情时,没有人能忍心拒绝。
卫斯言唇上的口红都被季非吃干净了,连舌尖都被吸得发麻,他彻底软成一滩泥,食髓知味的淫荡肉体早就饥渴难耐,曾经被灌满浓精的两个淫洞贪婪地一张一合,期待被大鸡巴狠狠cao干。
“嗯唔、别……”卫老师转瞬就被扒光了裤子,一只滚烫的大手盖在阴阜上揉搓,湿腻的两片肉唇互相磨蹭产生的阵阵快感让他情不自禁发出细微的呻吟和喘息,夹紧大腿被揉得淫水泛滥,面红耳赤。
季非的嘴唇已经落在卫斯言的胸前。
他没有去脱男人的衣服,只是隔着衬衫去吸对方挺翘的乳尖。
粗糙的布料和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住乳头,卫斯言浑身发热,颤抖地把手搭在季非的肩膀上,无力地推拒。
“嗯唔……别吸、呃啊……好痒、嗯唔、别、啊……”
衬衫被口水打湿了两大块,直到季非起身,室内的低温让乳头受到刺激,直接突立起来,嫣红的乳晕若隐若现。
直到卫斯言被压在靠背上,季非从后面干进来的时候,他不得不承认,戏外的季栗温柔体贴,简直让人忍不住沉溺。
做足了前戏,阴逼里的淫水泛滥成灾,大鸡巴一顶进来就发出淫荡的水声,“咕叽咕叽”地捣了起来。
“言哥,半个月没操,你又变紧了,夹得我好舒服。”
季非紧紧贴在卫斯言的耳朵边说话,对方明显情动,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唇喘息,被他掰过下巴吻了上去,黏连的呻吟被尽数吞没在唇舌间。
“嗯啊、慢、慢点……啊、额啊啊……”卫斯言被抬高大腿,男人坚硬的胯骨一下一下重重地顶撞着他的肉穴,粗长的大鸡巴把内壁撑得满满当当的,每抽插一次就发出古怪的黏腻的水声,酥酥麻麻的胀痛感从骚穴深处传达开来,触电一般让他头皮发麻,四肢百骸都沉溺在肉欲当中。
清高的卫影帝大口喘着粗气,脸颊绯红,眼神迷离,雪白的奶子在不断地闷哼声中被顶得啪啪摇晃,很快他就有些承受不住,双手下意识攀爬向上,被操得大声浪叫,湿腻的肉涧滴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不行了、轻点、额啊啊、啊啊啊啊、顶到子宫了、啊、啊!好酸、要捅破了、呃啊……”
硕大的阴茎头噗呲噗呲地凿穿子宫,在入口反复抽插,很快喷射出来的淫水就把两人交合的下体打湿了,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言哥,不是要给我讲戏吗?”季非轻而易举地把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