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都是双性,偶尔满足自己欲望又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
他完全没有有男人出现在营地的自觉,直到季非磨磨蹭蹭走到他旁边,队长才注意到这个满脸通红的小兔子。
队长:“……”
他本能想遮掩的,但手边根本没有毛巾,只有条湿漉漉的内裤,他这才想起他们平时根本不会注意这些,有些来不及的甚至直接光着身体走回房间,哪里还有闲心带毛巾。
队长懊恼地抹了抹睫毛上的水珠。
一旁的小兔子脸红得简直要蒸发了,根本不敢看他的身体,队长一时觉得好笑,一时也心里痒痒的。
他有些不想承认自己被吸引了。
季非注意到男人渐渐放松的身体,内心得意地笑了起来,面上却更加害羞,抖着手脱衣服,那根沉甸甸的大鸡巴在老男人的余光中来回晃荡,粗硬狰狞的肉柱,硕大的阴囊,甚至上面覆盖的毛发,都无一不在释放荷尔蒙。
队长的喉结上下滑动,身体渐渐燥热起来。
艰难地脱光衣服,季非伸手去拧开关,猝不及防一下子被喷涌出来的水弄得满脸都是,根本睁不开眼睛。
队长下意识拿开了喷头,见这个小白兔被水喷得狼狈兮兮的,碎发紧贴着鬓角,透明的水柱从唇角流淌下来,更显得那张嘴嫣红欲滴,十足诱人。
他的下腹一下子绷紧了,阴阜更是汩汩流出热流。
队长再次想到小狱警,其实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在这种情况下,他有些分不清男孩的五官,只记得对方被他骑在胯下,肉逼吞入阴茎时,男孩绯红的脸颊,情动渗出的汗水,一一和这个小兔子重叠在一起。
出狱后,部队为了补偿他,很是出了大血,但是这场牢狱之灾无可避免地在他的人生中带来不可磨灭的影响。
生活中多了个嗷嗷待哺的小兔崽子,硬是把他从铁血硬汉逼成了会喂奶、换尿布的柔情好爸爸。
政绩上,他不能再更进一步,实际上部队打算给他文职,清闲,但工资不算高,养个小孩不容易,他把闺女托付给亲戚,就来这个不见人烟的鬼地方攒钱,打算再过两三年就申请调到京城去,看着闺女上学。
毕竟这个淫秽的世界太多险恶的地方了,他不放心。
他也再次查过小狱警,甚至还见过,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眼神气质不对,对方不知道从哪儿知道他的意思,还想结婚,队友更加不耐,结果就不了了之。
变了吧,当初那么痛快冷漠地拒绝了。
队长一下子想得太远,以至于心中充满了压抑不耐的情绪。
他甚至有些恶意轻佻地打量季非,逼近他,把他逼得不得不靠在墙壁上,然后用那双银灰色的眼睛注视着季非,声音暧昧沙哑。
“小朋友,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队长的语气不急不躁,季非被他看得咽了口唾沫,内心兴奋起来。
操、刺激!
小麦色的肉体压在面前,季非清楚地看见对方鼓起的乳头,这是男人身上唯一怪异的地方,比胸肌看上去要绵软,乳晕圆润,褐红色的乳头早已挺立起来,异常吸睛。
队长垂下睫毛凝视季非,理智在提醒自己逾越了,这是四年战友的小丈夫,感情却在一点点催促他靠近。
他想、侵犯他,标记他。
“小朋友,”队长觉得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充满了肉欲,他沉沉地看着小孩的眼睛,在那里看到龌蹉不堪的自己,“借个种,可以吗?”
季非按捺不住地抬眼,这个英俊迷人的老男人眼神温柔,银灰色的瞳孔水波荡漾,简直能让人恨不得溺死在里面。
他想到初见面被这人一脚踹在地上,压着他脱衣服,也是这样低笑着说道:“只是借个种而已……”
气氛暧昧得可以。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主动的,季非回过神就发现自己的嘴唇上黏着了两片滚烫的软肉,唇齿被撬开,呼吸炽热急促,那根宽厚的大舌头直接闯了进来,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津液交换,两个人不停地吞咽唾沫,喉结滑动,肉体紧贴。
季非听到男人胸膛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叔叔,你湿了。”
季非终于演不下去了,他一下子把这个风骚的老男人反身压在墙壁上,一只手伸到对方的下体,轻轻一碰,那两片吸饱了淫水的肉唇就泄了出来,肉汁泛滥。
队长的脸颊发红,闻言轻轻一笑,那个笑容不知道该什么描述,邪气又温柔,像是张大网一样把季非整个兜了起来。
“叔叔年纪大了,可禁不起折腾。”他笑得胸膛震动,眼角细纹也露了出来。
季非舔了舔嘴唇,捏着老男人的下巴吻了回去。
队长配合地张开唇,让小朋友霸道地搜刮口腔每一寸嫩肉,把他的舌头吸得嘬嘬作响。
季非低头埋在他的胸前,用舌头轻佻地拨弄突立的乳头。
这里果然比其他双性要绵软,轻轻一吸,队长就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