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大而空旷,灯光是冷青色的,轻轻洒下来,仿佛带着迷离的雾气。
两具赤裸的肉体紧紧纠缠。
队长的脸颊和耳朵都泛起了绯红,他被季非压在浴室唯一一个窗台前,整个人悬空的,两条大腿分得极开,唯一的落地点就是肥厚的肉臀。被身后一波又一波的撞击顶得满头大汗,眼角微湿。
“嗯唔、小朋友……你是要操死我吗?”他的声音沙哑低沉,还带着汩汩的笑意,被操得狠了,就从喉咙里闷出几声短促的呻吟。
季非被他这副情态勾得不行,也笑了起来,将自己cao得更深。
“是的,叔叔,我要干死你,用大鸡巴操得你发骚……嗯唔、好会夹……”
男人被迫整个人攀附在窗台的铁柱上,他的两条腿被季非挂在胳膊肘上,很难想象小兔子居然这么有力气——队长努力让自己开始胡思乱想,下一秒却忍不住被这逐渐蔓延上来的肉欲烧得面红耳赤、神志不清。
丰满的肉臀啪啪啪地重重坐在阴茎上,仿佛两瓣沾满淫水的淫器,受到刺激噗呲噗呲往外榨出肉汁。
“轻、轻点……啊、额啊啊、顶到子宫了!”粗硬的龟头一下子捣开骚心,贯进子宫口,那瞬间爆炸的胀痛感让这个英俊的老男人失声叫了出来,声音发颤,浑身都在轻轻哆嗦,一副爽到极致的模样。
空荡荡的浴室,可能刚刚还有战友在这里洗澡,现在却沦为他们肉欲的发泄场所。肉体凶猛的撞击声和喘息呻吟声黏连在一起,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让人意乱情迷。
至少,队长觉得自己已经疯了。
他到底在做什么啊……
男人一边被顶撞得发出淫乱的喘息,一边残留的理智在懊恼自己居然勾引了战友的小丈夫。
但无法否认的是,真的很刺激。
季非低吼着往前一顶,龟头直接cao进子宫,在那娇嫩的淫腔里喷射出大股大股的浓精。
队长久旱的阴腔显然承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他猛地昂起头,眼角发红,好像要逃离可怕酷刑一样的姿势让自己向上爬,却被季非牢牢掐着腰,被迫接受这场浓浆盛宴。
“额啊啊啊啊、不、不要……”
腔肉一寸寸绞紧肉柱,几乎是立刻就陷入高潮,从骚心喷出大量的淫水,全部浇灌在龟头上,季非被烫得喘息起来,下意识埋得更深。
两个人都有些失神。
安静下来的浴室让人很是尴尬。季非沉默地把人放下来,高潮过后的阴茎异常疲软,从阴腔中脱落后,被操得红肿外翻的阴唇“咕叽”一声,半晌才流淌出浓稠的白浊,看上去相当淫靡。
队长明显站不太稳,手脚直发软,小腿肚都还在颤抖。他强撑着靠在墙壁上,费劲地抬起手臂,下意识摩挲唇瓣的时候才发现指尖还在时不时的痉挛,这才露出一个复杂的笑容,然后又皱着眉头轻轻叹了口气。
季非听见男人的叹气,不由得抬眼看向他,踌躇了半天,用眼睛余光在他胯间扫了一圈,才战战兢兢说道:“……对、对不起。”
操,真他妈爽。
队长被季非这一眼看得喉头发紧,颇有些狼狈地动了动喉结,下意识想摸出根烟来抽,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没带烟袋来。
完了。完了。
老男人挫败地阖上眼皮,英俊的五官在灯光的衬托下简直如同天神下凡。季非忍不住看了又看,然后被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睛的队长用手拍了拍脑袋。
不重,是个长辈对晚辈无可奈何、只能溺爱的力道。
紧接着他就看着这个男人恢复了淡定的情绪,以不自然的姿势走到喷头底下,打开开关后,透明的水柱一下子冲泄下来。
身材真鸡儿好。
虽然打了个炮,但季非仍然对这老男人的细腰翘臀垂涎欲滴。
他就这样默默地站在队长的身后,看他清洗身体,脸颊潮红地把手指探进阴腔内抠挖残存的精液,男人压抑的喘息如同上好的春药,季非一下子就硬了起来,几乎是被蛊惑一样再次贴了上去。
刚靠上去的时候,这具被冷水冲得冰凉的身体还有些僵硬,片刻后就彻底软了下来,被折叠出各种艰难的姿势。
三个小时下来,季非大腿根都在发抖,只觉得这个男人简直是个老妖精,是老天派来专门榨干他精液的。
直到离开浴室,队长也没说什么话,两人经过最亲密的肉体交流后,反倒变得相对无言起来。
回卧室刚好碰见唐今,他浑身都是脏兮兮的泥巴,见季非满身水汽就知道他去洗澡了,顿时露出一个温柔的笑,让他不要等了直接去睡觉,他洗完澡还有一个小时的训练。
季非乖巧点头。
他也累了,脑袋一沾枕头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天光大亮。
季非睡眼惺忪地进了厕所,想关门却发现这门居然是坏的,根本阖不上,顿时有些无语。
还好是小便。
这样想着,他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