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冬抹完屁股上的药,又往他背部新添的伤口上抹。
“真是个力道好大的骚屁股。”郗冬叫来了清洁系统,很快将被弄脏的区域打扫干净,随后接着开始灌水。
“之前我总在想”
据说一个地方的疼痛可以用另一个地方的疼痛掩盖,谢添手不能动,只好死死地咬住嘴唇借以分散背上所传来的火辣辣的感觉。
长鞭在他细嫩的皮肤上拉出一条红痕,鲜血几乎是瞬间就涌了出来,谢添疼得直抖,同时还得注意不能让体内的清水喷出来,冷汗很快就布满了光洁的额头。
还没等谢添松一口气,他忽然感觉到伤口处麻麻痒痒的,一阵清凉,疼痛似乎也减缓了些——郗冬好像在给他涂抹某种药膏。
“除了叫床,你的嘴不需要发出其他声音。”郗冬提醒着他,同时开始往他的后穴里注入第四管清水。
这种事,明明只有会舒服。
额角的冷汗顺着他美好的下颚线打在了地上。
“我都说了,你只要好好配合,就能早点回家。反正结局都是一样的,为什么要反抗呢?”郗冬笑了笑,“就这样排吧,给我一个人看总不会比上台表演更羞耻的,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果然又是一鞭,这次打在了背上。
即使的身体大体上还算干净,可这种排泄物到底是排泄物,房间里隐约扩散开来的臭味提醒着谢添他刚刚做了多么丢人的事情。
不过,意识上的承受能力和身体上的承受能力显然并非同一等级,对于他尚且稚嫩的喉管来说,被如此巨大的龟头直捅到底时仍像受刑一般
修长的手指径直插进已经张开了一道小口的花穴中搅了搅,带出一条细长的银丝,郗冬满意自己所看到的淫靡,将那清液放进自己口中慢条斯理地舔着。?
“唔呜!!”
“放心,我没那么残酷,不会让你失血死在这里的。这种伤药很好用,一会儿就能让伤口愈合结痂,只不过研发药物的人稍微多加了些功能。”
终于,在灌完五支大针管的清水之后,郗冬暂时停止了这项工作,将一个小巧的肛塞塞了进去。
他的痛呼被鞭打压进了嗓子里。
“不能标记你真是件令人遗憾的事,不过事已至此,也算我捡了个便宜。在我们正式开始调教前,我觉得我们应该一人快乐一次,这样才比较比较公平。”
“等等,就这样排——”
身前的玉柱颤颤巍巍地抬了头,谢添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
很快,谢添就意识到自己不需要再问那个问题了——学院出品的药里能增加什么功能?
由于停止了几天没灌肠,再次弄干净大概得灌上2-3次,郗冬有得是耐性清洁这条他准备独自享用的紧窄甬道——反正他都憋了这么久了。
!呜好痛”
“呜”小腹已经被过量注入的清水撑得隆起了一块,身体的重量又将肚子牢牢压在冰凉的金属箱上,谢添好想跟在上课时一样乞求排泄,却又怕郗冬再给他一鞭。
“如果我去报名竞选,把你弄到手的可能性有多大。”
他脱掉了外套,露出里面简单的恤和长裤。
他感觉到自己前不久才被人标记使用过的雌穴饥渴地张开了嘴,被堵住的后穴也在蠢蠢欲动。
他的声线很低,语气温柔,像是诱哄。谢添鬼迷心窍地接着他的话问道:“什么功能啊!”
他无情地伸手拔出那个金属制的肛塞。
这种失禁的姿势也太屈辱了——
被苛责许久的屁眼来不及合拢,内里蓄势待发的大量脏污就已经喷射而出。身体的阀门一旦被开启很难重新闭合,谢添痛苦地仰起头,淫荡的身体却因为这种失禁的感觉而升起了某种快感。
谢添转过头,将意图明显的巨大性器含进了嘴里。
“差不多了。”郗冬把他整个人往后拉了一点,让他的屁股翘起来,“该排泄了。”?
跟桓曜飞那种非人的尺寸比起来,郗冬的性器虽然也大,但到底不至于再让被标记了的谢添感到惊讶。而且他事前应该清洗过,性器上没有明显异味,舔起来并不算讨厌。
“呜”
不过他的悠闲对谢添来说就是一种折磨了,屈辱和失禁感让他精疲力竭,等灌肠工作结束时,他的头已经垂了下去,仿佛那条优美的脖颈支撑不住头颅的重量似的。
他松开裤腰,掏出了自己已然挺立的巨物,送到了谢添的头旁。
“说实话,希望很渺茫。”
粗大的龟头甩在了脸上,一股很浓的花香直扑谢添的鼻腔,龟头顶端涌出的前列腺液在他脸颊上留下一条亮晶晶的水痕,他被这股味道冲得头晕目眩,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什么叫一人快乐一次
太疼了,他能感觉到伤口周围有液体滚落的感觉,应该是血。
谢添的话没能说完,郗冬又抽了一鞭过来,接着将那种添加了催情成分的伤药抹到新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