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星际时代,人类使用的武器发生了些许变化,一些新的战机被研发出来,其中也包括一种特殊的军用战机——机甲。
机甲是一种自带的战机,轻巧、高速,功能多,节约能源的同时载炮量较大,并且在必要时可以自我拆除一部分装载到驾驶员身上,相当于给驾驶员套上了一层特殊的盔甲,便于驾驶员脱离战机执行某些特殊任务。
但由于的特殊性,驾驶员需要在精神力上足够强大,才能适应长时间、高强度的使用和作战。
另有一些高级的机甲会被制作者冠上名字,某些特殊的机甲甚至对驾驶员的精神力有适配要求。
百年前,传奇工匠莱恩制作了四台据说能够自我成长完善的传奇机甲,以四圣兽的名字命名。但在近百年的战乱中,四台机甲散乱在宇宙各处,谢添只知道其中有一台被锁在帝国的军部高塔最高处,其他的就不知道在哪里了。
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朱雀
那个桓曜飞究竟是什么人
谢添想要去想,但又怕真像桓曜飞说的那样,自己的思绪能被对方全部感知到,一时念头便有些乱了。
他摸到后脑被针扎过的地方,那里已经摸不出任何异样了,就好像刚才的注射都是他的幻觉。
公共浴室里信息素的味道尚未完全散去,他跪坐在地上,身下沾着精液,红肿的嫩穴周围泥泞不堪。
不能这样得做点什么
至少得冲一下。
谢添恢复了些力气,扶着墙慢吞吞地站起来,打开了淋浴用的莲蓬头。
温热的水冲在身上,流过他垂软的阴茎,顺着囊袋滑到了刚刚被蹂躏过的雌穴口。柔嫩的部分头一次经受如此粗暴的进入,至今还没能完全合拢,接触到热水时立刻就是一阵颤抖。
好疼。
钻心似的。
高潮一旦过去,疼痛便变得分明起来。
然而这样的疼痛很容易联想到某些情色的动作,他隐约又感觉到体内某些分泌爱液的器官在蠢蠢欲动。
谢添皱了下眉,伸手摘下了花洒,稍微分开了一点双腿,将花洒对准雌穴冲着。
他借由抵靠在墙上的动作来对抗被热水直冲时的疼痛和腿软,左手探到身下搓洗着,急切地想要将自己洗干净。
这个动作有点羞耻,他不知道郗冬什么时候会回来,人群何时撤出体育馆,邬港那群人又会不会路过这里,他想在来人之前就把自己收拾干净。
标记是不可逆转的,随着既定的事实而来的就是日后的审判,即便如此,他还是希望自己能尽可能地体面一些。
说来也讽刺,谢添自嘲地笑了一下,他身体高潮时率先喷发的竟然是雌穴而不是前面的阴茎。
雌穴周遭已经没了那种粘腻的触感,谢添将花洒往上抬了一点,左手抚上自己的垂在小腹上的肉棒。
他的肉棒和他的皮肤一样白白净净,虽然没有那些的那么长,但在中的尺寸已经算很不错。龟头的形状非常漂亮,带着点粉色。由于刚才雌穴所获得的快乐,他的马眼中渗出了些许透明的清液,可也仅此而已,仔细回忆先前的过程就会知道,他一直没有完全勃起,也没有射精。
从上课时被插入尿道棒的第一天起,他似乎已经和射精这个动作告别了。
还真像个被人cao的玩意儿。
谢添垂着眸,手指在肉棒上滑动着清洗上面的汗水和前列腺液,走点走神。
“这么高兴,还有兴致自慰?”
郗冬从外面匆匆进来,打断了他的出神。谢添吓了一跳,猛地抬头,左手条件反射似的松开自己的孽根。
郗冬的脚步顿住。
他皱起了眉。
空气中另一名的信息素,以及面前这个周身气息的变化,告诉他在他离开这里的期间,发生了一些他计划外的事情。
“你”郗冬的表情非常古怪,说不上是生气还是疑惑,“被人标记了?”
谢添抬眼看着他。
这显而易见,谢添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觉得郗冬的态度有些奇怪——无论怎么说,自己作为他唯一的学生,在学校就读期间被人标记,他作为导师有无法推卸的责任。
这是失职。
“在学校给自己注射抑制剂接触剂是违反规定的刚才谁来过?”
“一个闯入者,”谢添说,“他”说他叫桓曜飞。
后面半句话还没能说出口,一个声音忽然在他脑海里响了起来。
【我建议你不要说出我的名字。】
谢添心底一颤,好不容易控制住了惊讶的表情。
桓曜飞?
【是我。】
你能和我说话?
【当然能,只要我想。友情提示你一下,宝贝儿,我不是帝国人,而你刚刚被我标记过,如果你供出我的名字而他们查到你是谁你觉得你的处境会怎么样?】
当然不好。
近年来宇宙总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