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和手都被固定着,想要抬起屁股,就得尽可能地降低头的高度,那样势必会压到喉结。而且范围有限,就算让自己被压到窒息也翘不了多高。
接不住精液是必然的。
还带着温度的白色浊液从那被cao得骚软的艳红肉洞涌出来,顺着挺翘的臀部线条淫靡地淌下,钻进湿漉漉的雌穴口。
郗冬胯下那头巨兽还未完全疲软下去,见到这一幕又要抬头。他几乎被欲望刺激红了眼,反手就是重重一鞭——
皮鞭砸在白嫩的臀尖上,在被cao得又红又肿的后庭嫩穴上拉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呃——啊!!!”
背或臀,好歹肉厚,但稚嫩的穴口怎能承受得住这种程度的鞭笞?惨叫声是从谢添的齿缝里挤出来的,伤口处火辣辣的疼,火一直从菊穴烧到头顶。本就夹不住的肛口处因为击打而溢出更多白浊,一股一股,随着穴口软肉翕张之间淅淅沥沥地淌下,很快和殷红的鲜血汇聚到一处,就好像他是个下贱的精液喷壶似的。
伤口被肮脏的精液滚过一遍,就连翻起的皮肉都在叫嚣着疼痛。谢添连脚趾都勾了起来,恨不得将自己团成一个球。
血腥味和精液的腥味很快在不大的房间内传来,郗冬双目充血,像只淫念入脑的恶魔,一下一下责打着谢添。
啪!啪!啪!啪!
谢添忍不住哭叫:“老师!老师不要呜我错了,我会夹紧的老师!!呜呜好痛放过我吧老师”
皮鞭在他漂亮的身体各处落下血痕,谢添的头和手被金属板牢牢固定着,无处可躲,眼泪簌簌落下,沾湿他长而密的羽睫:“呜老师放过我”
“你不懂,这是艺术。”郗冬抛下了皮鞭,近乎狂热地跪倒在地,捧起谢添光滑细嫩的大腿,用舌尖卷走那里刚刚落下的一滴鲜血。他挥鞭的速度虽快,鞭落的位置却是挑选过的,在他眼里,这些血痕就是肉体最好的装饰,哭叫则是佐餐调料。
光是这些,就已经能让他硬到发疼。
郗冬静静欣赏了一会儿谢添的挣扎和低泣,这才慢条斯理地将药膏一一抹在伤口上止血。谢添那被大屌cao开的肉洞终于翕合,腥气的精液却已经带着鲜血糊满了整个屁股,郗冬抹药的时候不可避免地沾了一手。
他皱了皱眉,似乎对自己的精液很是嫌弃,走到谢添面前张开手掌:“舔了。”
谢添缓慢而艰难地抬起头,看了一眼。
他连睁眼都觉得吃力,不过倒也没反抗,在确认了郗冬让他舔的东西之后便重新闭上眼睛,伸出了粉嫩的舌头,细细舔舐着。
精液特有的腥味让他厌倦,同时也让他的身体重新开始变热。
如果淫荡也是一种病的话,他的这具身体,似乎没救了呢
他舔得仔细,却也慢,中途郗冬不知为何没了耐性,索性将剩下的精血混合物抹在了谢添巴掌大的小脸下,其中有一小半糊在了他墨色的头发上,显得既肮脏又淫靡。腥味头一次如此靠近鼻腔,谢添喘息着,头垂得很低,像在对抗着什么不存在的阴影。
那些精血混合物最终被一个黑色的皮质眼罩给盖住了。
谢添的眼前骤然变暗,很快,他就感觉到自己被郗冬从金属板上放下来了,郗冬让他翻个身,重新将他锁了回去。
现在,他面朝上躺着,头部以下没有任何倚靠,光靠锁住脖颈的金属板根本就支撑不住重量,他只能将肩颈紧紧绷直,以免让自己的脖子断在当场。
背后已经的止血的伤口贴在冰冷的金属箱上倒是很舒服。谢添听见郗冬带着什么金属制的东西靠近了他的周围,很快,他的腿被拉了起来,向两边以大约一百二十度的角度分开,分别锁在了一条横杠的两头。
腿动,下体就会跟着动,努力夹紧的屁眼到底没被堵住,在这期间不得已地涌出了一些精液,顺着臀缝流向谢添后腰,弄脏他尚未变得泥泞的臀瓣。
很快,一个冰冷细长的东西从他的尿道口伸了进来,没有从前上课时用的通电尿道棒粗,因此谢添只是抖了一下,并未出声。
全身上下的伤口让他有点精疲力竭,连声音都变少了。
“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第二个礼物。”郗冬专注地处理着谢添的性器,那是一个极细的金属圆环,随是金属却有弹性,伸缩性极好,能够恰好箍在谢添的冠状沟上,五条金属丝从圆环的五个角伸出来,包裹住粉色的龟头,然后长长地刺入尿道深处,“它能转化生物电,在你想射精的时候,精液涌到这儿,”郗冬伸手在谢添长而直的浅色柱身上划拉了一道,“的时候,它就会电你。反正性奴只需要用后面高潮,不是么?”
谢添终于意识到方才郗冬说的“最后一次射精”是什么意思了,他张了张嘴,唾液在上下唇瓣间拉出几道银丝,含糊不清地说:“不要”
“那么我们今天就从难的部分开始”
郗冬并不理会谢添的抗拒,他饶有兴致地在两个水津津的湿穴之间来回盯视,找来一个只有五公分长的迷你阳具塞进了雌穴里堵着,随后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