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添一步一步爬到了所有人的最前方。
他入学晚,往日又有自己专属的房间,基本不参与公共课程,这还是他第一次暴露在所有师生面前,以赤身裸体、脖子上套着项圈的模样。
羞耻感无法抑制地涌了上来。
他好像能听到那些看着他的心里的好奇和不屑,每个人都像在用眼神说着:“什么贵族,还不是跟我们一样挨cao的货色?”
广播里传出通报机械音。
【早操时间开始,今日出操内容为“伸展运动”,请各位学员在老师的帮助下将自己固定到束缚链上。】
体育馆的这一层搭了个规模巨大的黑色金属架子,每隔一段距离就有几条锁链掉下来。郗冬往谢添的屁股上踢了一脚,示意他站起来,自己爬上去。
两条锁链锁在膝盖,另两条锁链锁在脚踝,一条锁链自腋下穿过,从另一边绕出来,颈环上也被勾上了一条锁链待固定完毕,锁链渐渐升了上去,谢添当时就感觉到腰部一沉——
锁住膝后和脚踝的锁链将腿拉成了一个打开的型,这让他全身的重量几乎都被迫压在下沉的腰上,空荡荡的性器官暴露在空气中,打着颤。
从他的位置看过去,能看到下方一个个被吊起的学员从右到左,屁股里塞的东西依次变大。
最右边的在屁股里塞了小型的拉珠;到了中间就变成雌穴一条拉住,后穴一根正在转动的电动棒;再往左边则是三穴齐上阵——尿道棒、雌穴和后穴各塞一根尺寸惊人的电动棒;反而是最左边的几个学员,他们的脸色附着一层诡异的潮红,屁股里像谢添那样什么都没赛。
尽管没塞,那几位却是全场学生中看上去最按捺不住的几个,被锁链吊上去的时候不住地扭动着身子。
谢添曾经听说过,临近毕业的学生所接受的最后一课,就是“禁欲”。
在他们的身体被开发到成熟,第一次发情期即将来袭之前,教他们“禁欲”。
“哈啊嗯唔”
学生一个个被挂了上去,一时间,体育馆里环绕着分不清是谁发出的浪叫。
各个学员的负责教师沉默地在他们身下放下一个敞口带刻度的玻璃容器。
【现在开始背诵《学生宣言》,在早操时间结束之前,请诸位学员收集至少10毫升体液。】
背诵《学生宣言》,就是谢添这个“模范生”的工作了。
郗冬低头盯着他,嘴角含着冷冰冰的笑意:“怎么,现在开始不好意思了?”
“没有”谢添轻颤睫毛,用嘴打开了落到面前的麦克风。
“我是一名。”
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喘息。
“我是一名。”台下稀稀落落地响起跟读的声音,有被身下的电动棒插到说不出话以至于一时没跟上的学员,又被他们的导师用皮鞭狠狠抽向了屁股。
“唔啊!”
谢添有些不忍心,第二句想等那些人抽搐不停的肉体稍微缓一缓再念。
“你还有心思担心别人?”郗冬笑了笑,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小巧的跳蛋,往他后穴中塞了进去,连着线的遥控器就这样淫靡地挂在外面。
他将开关开到中档,谢添很快就忍不住颤抖起来。
好看的眉头拧在了一起,额角落下一丝汗水。
不能喊出声他是全场唯一一个有麦的人
一喊,就能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还不继续念?”郗冬问。
“我的学识不及万分之一渊博”谢添一字一顿地将第二句念了出来,好不容易才忍住呻吟。
然而凌乱的呼吸仍然出卖了他的感受,前不久才洗干净的雌穴口溢出一丝清液,“啪嗒”一声,落进了下方的玻璃器皿中。
将断未断,在他身下拉出淫靡的长丝。
“我的学识不及万分之一渊博”
“我的仪态不及”
“我的仪态”
我是一名。
我的学识不及万分之一渊博。
我的仪态不及万分之一非凡。
我的才华不及万分之一出众。
的庇护是我赖以生存的空气。
的垂帘是上苍恩赐的赠礼。
柔弱的,一无是处的,菟丝花一样的。
我愿将全部信仰交给。
我的目光只追随着的步伐。
我全部的欲望与情潮,都只为我的而绽放。
的指令,就是我一生最高的行事标准。
我是一名。
我的精神臣服于。
我的身体从属于。
我是的玩具。
我是的仆从。
低低的朗诵声,一遍一遍回荡在空旷的体育馆内,如同咒语,箍在每一个学员的脑海中。
会成为的奴仆,会将全部的身与心献给,这样的宣言,配合着这副集体淫乱的景象,实在是刺激人的感官。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