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添睁开眼睛,眼前的荧光还亮着。
是那个大屏幕,上面正实时播放着自己的丑态。
说实话,他不太愿意去看那个屏幕,自己的丑态在上面被放大,心中无限羞耻的同时,身体竟然能反馈给大脑某种快感。
这样的自己让他觉得很贱,但他无能为力。
此事不能细想,一想他就觉得那个还无人光临过的雌穴要往外流出丝丝液体来。
这些天,身体开始变得空虚了。他不清楚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但他也很难想像自己变成他们说的那种,跪地摇着屁股求欢的婊子。
只能过一天是一天。
外面的天已经开始亮了,身下固定在体内的那个造孽的电动棒似乎没了电,安安静静地插着。
肚子胀胀的。
从腰部往下,黑色的皮质束缚三角裤包裹住的区域都有一种说不出潮热,谢添不确定一晚上的时间自己流了多少水出来,他微微一动,感觉到床单有种异样的硬,可能是被淫水打湿之后又干透造成的。
那还是真是流了好多,一大片都湿了。
谢添轻轻叹了口气。这里的床单每天都会更换清洗,除非特殊需求否则不会超过24小时不换,这些水肯定是昨晚流的。
他纤长的双腿交叉摆在床上,想换个姿势,后穴却自动吞吐,将那根没电的棒子往外排,很快被束缚裤再次顶了回来,一下撞进身体深处。穴口蠕动的软肉被棒身一扯,一阵抽痛,但后穴深处却弥漫开一股微妙的感觉。
“唔”
谢添微微皱眉,小巧圆润的脚趾紧紧勾着,努力不让自己的双腿打颤。
雌穴好像又湿了。
其实不用问,他知道的,当胸前那两颗小小的茱萸挺立起来而不是躺平的时候,就是他身体情动的时候。被电动棒插着,除了轻微的异样之外,大部分是舒服,说不出的那种带着酸麻的舒服,这个样子过一夜,不情动是不可能的。
累积的快感从来没有被彻底满足过。
好想蹭一蹭
但是周围的拍摄设备全都开着,郗冬一定会以此羞辱他。
而且他也不想输。
不能蹭,要忍着。
谢添绝望地阖上眼,头歪在枕头上,发丝斜盖住他半张脸,无声地喘息着。
膀胱攒了一宿,他想排泄,却不能自己去。
这是违规的——吃什么,穿什么,何时排泄,何时高潮这些事项的控制权都在他们的丈夫手里,在学校时,自然归属于老师。
只能等郗冬来,但谢添从未出过操,他不知道郗冬什么时候会来接他。
他躺了一会儿,睁眼看了眼窗外明媚的天空。
万里无云,可惜是假的。
金丝玫瑰学院建立在177号星球上,是帝国的属星。围绕居住区,帝国在这里建立起了拟态的大气层和生态环境,这些被人在沉睡状态下从主星带来的们并不知道这里已经不是他们从小生活的主星了。
就像这座学院所代表的某种婚姻制度一样,一切都是谎言。
知道真相的人只能在沉默中死去。
门口终于传来了那声代表开门的“咔”,谢添侧躺在床上,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我记得曾经教过你,如果你的进入了你的房间,需要将注意力转移过去。”郗冬缓缓走过来,目光逡巡在他的黑发、脖颈、脊背,浑圆的屁股以及线条优美的长腿上,而后收了回来,“你为什么不转过来跪好呢,谢添?”
“我没力气了老师”谢添艰难地说着,“从前天晚上起我就没有吃过东西”
“那是你弄脏了床单的惩罚。”郗冬走到他背后,一眼扫过他身下明显被某种液体浸透又风干的变硬床单,笑了,“看来你今天又弄脏了。”
谢添死死咬着嘴唇,他知道郗冬在暗示他说什么,但那些话太淫荡了,总觉得一旦说出口,身体就会有什么地方变得不一样。
“不说话么?”
郗冬不轻不重地按了按他的肚子,恰好可以压迫膀胱的程度,果不其然看见谢添的眉皱了起来,精巧的五官挤在一起,满脸痛苦之色。
昨晚狠狠地泄过一场欲,今日的他显然心情不错,好心地建议道:“既然这样,不如我们就用这个状态去体育馆,说不定你能当场失禁那就可以放假了。”
谢添身体一僵,哀求道:“老师,不要求你”
“求人要有求人的自觉,你说呢?”
谢添闭上眼,再睁开的时候,眼圈已经红了。
他用尽力气,小心地不让自己的膀胱受到更多刺激,接着慢慢从床上爬起来,换成对着郗冬跪坐的姿势。
“老师,我每天早晨都会流很多水,那是因为我太淫荡了”
每说一句,心里就好像有把刀在割。
他觉得自己就像踩着刀尖向黑暗深处不停地走着,脚下鲜血如注,疼痛异常;光明站在他永远也到达不了的背后露出讽刺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