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缓缓转亮,几乎每一刻都可以被清楚认知,张佑微眯起眼,所见的只有不远处摇晃的树梢,以及那一抹暗色的天空。
他两手无处抓握,稍稍探出赤裸的上半身,当中并不只是自愿,更多是因为后方放肆操干他的猎犬,每一下都插得极重,连带他的身体也往前一耸一耸,不得已将脸和胸膛露在外头。
风依然是有些凉的,从肌肤上流过,难免刺激到已经被情欲挑起了生理性反应的乳头,毫无阻隔,艳红着、挺立着,就像待人采撷的果实。张佑不敢断定会不会有人经过围墙外的道路,又会不会偶然抬头,捕捉到他们的身影,事实上,他分不出太多精力思考,更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么淫荡。
猎犬伏在后面,靠强壮的后肢稳稳站立,前爪则攥住窗台边缘,借力挺动腰胯,一次次将性器顶入深处。它是一头十足的野兽,又是一个温和的情人,即便沉溺于新姿势带来的快感,也不忘探出舌头,煽情地在对方后颈上打转。
“不行……我要被你捅穿了……”张佑觉得比平日更容易就兴奋起来,也许因为现在的体位使猎犬的肉茎埋得更深,又或者,对方不太控制得住力度和速度,才搅得穴里的软肉止不住颤栗,一会收缩,一会被迫舒展,纠缠着粗大的性器不放。
猎犬清楚对方的顶点在哪里,毫不在意,反而遵循直觉,在向前顶撞的同时摇晃下半身,肉茎戳刺到各处,没多久,如预料那般碾过那敏感地带。张佑一下子就软下来,无论是腿,还是已经喷发的性器,通通软了,如果不是被猎犬撑住,他肯定要跌坐在地。但短暂脱力造成的后果同样可怕,那股往下沉的力量牵引着张佑的身体,他无力挣扎,唯有尖叫几声,感觉好像整个人被定在了对方的生殖器上。
猛然遭受这般刺激,猎犬也难以忍耐,顺势狠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它似乎已经忘了怜惜对方,尖端回回都沉重地摩擦过敏感点,捣得张佑快要失声,喉咙哽住。他的身体仿佛敏感了数倍,当猎犬的舌头无意从颈侧滑到耳根,轻轻一舔,他就喘得不行,又说不出话,连脑海都全然被羞耻感占据。
即使早就品尝过肉茎的粗大,但每次似乎都生出一些新奇感,张佑放浪地呻吟,只觉得肉穴里仿佛被往各个方向操弄,欢愉随着愈发疯狂的顶撞、深入渐渐涌出,每一寸内壁都被搔刮、挤压、亲吻,如同被捣碎的果子,烂熟又汁水四溅。泪水不自觉冒出,他的视线里只有斑斓且不定形的色块,许久才重新变得清晰,那是天空、山林和随时可能有人走过的道路……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天快亮了。
终究是恐惧占了上风,张佑艰难地抓住猎犬的前爪,示意它回到床上,最起码,不要待在如此暴露的地方。猎犬起初还不情愿,听他说了一通胡言乱语,甚至给出更多色情的承诺,才放缓了抽插的动作,留给对方伏低身体的空间。
张佑根本站不住,见猎犬不肯抽出肉茎,便唯有就着相连的姿势,像一条被操着穴的雌兽,四肢着地一点点往屋内移动。猎犬也顺应力度压下了身体,笼着他,一边小幅度地顶弄肉穴,一边催促他不要停下来。
“唔……我爬不动了……”张佑尝试前进了一段距离,羞耻和无力感涌上大脑,使他无助地瘫倒,只剩下后臀还翘起,接受肉茎的鞭笞。
猎犬见状,害怕把人真的惹怒,连忙舔了舔张佑的耳朵和脸颊,装乖一般“汪汪”叫了几声。张佑瑟缩了一下,等回过神来,已经纵容了对方的一时兴起,即便很累,也缓慢地向床的位置爬动。猎犬跟着他爬行的速度移动,保证粗硕的肉茎能一直操着湿软的后穴,来来回回抽拽、搔刮。任凭张佑怎么压抑,都无法咽下从喉间溢出的呻吟,爽到他头皮发麻。
经过了漫长的尝试,好不容易碰到床铺,张佑险些喜极而泣,从未有过这样的安心感。猎犬有些意犹未尽,可看出对方的疲倦,果断换回从前烂熟于心的后背位姿势。
张佑还没来得及庆幸,深埋体内的肉茎就这么重新抽插起来,太过强烈的快感像触电一样,拼命冲刷身体。他脸颊红透,暗想猎犬本就是野兽,回到没有外人看见的屋内,更是肆无忌惮,一下一下进得极重极深,潮涌般的快感从身后流向全身,脑内也翻江倒海。而穴肉配合主人的心思,被插入时放松,让猎犬一顶到底,又在抽出的时候贪婪地绞住挽留,夹得对方狂躁到了极限。
“呜,呜呜!”猎犬不禁放声叫了起来,以此宣泄自己多余的亢奋。
然而,它更多的精力仍倾泻在张佑身上——敏感点被对方精准地撞击,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夹紧后穴,又被凶狠地操开,由内到外,俨然变成猎犬性器的轮廓。猎犬腹部的细毛不断摩擦着穴口和周围的臀肉,激起一丝瘙痒,但对比性交的快意,差太远了,张佑几乎没有注意到这些,身体不知厌倦地咬着、吃着折磨自己的巨物,口中也断断续续吐露细微的呻吟。
到了这时,不再是简单的肉体碰撞,更像是一对契合的器皿、一把锁和钥匙、一个旖旎至极的梦境……猎犬没有太多想法,舌头扫过对方脸颊,尝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