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前期准备做得更充足,张佑闭着眼,仿佛接受身体检查一样,两腿屈起,张开到很大的程度。猎犬的脑袋就被他夹在腿间,粗糙的舌面已经和湿软的肉壁相互摩擦,相互试探着,带来一阵潮热的快意。但猎犬要做的不止这些,随着甬道被慢慢开拓,它粗大的舌头直接像肉茎抽插一般,在里面进进出出,刷过每一处蠕动的软肉。
“够了……已经可以了……”张佑一迭声求饶,比起舌头,他更愿意被粗硕的性器操到射精。
闻言,猎犬稍微退开,仔细观察正在翕张的淫糜穴口,感觉确实能够容纳自己的肉茎了,便开心地起身,攀到张佑上方,再将已经勃起的性器凑近。张佑是人类,自然更明白什么姿势能让彼此轻松又舒服地做爱,动了动腰身,两条腿挂在猎犬身上,用脚后跟暗示地碰了碰对方后背,示意它可以进入。
湿润的后穴正对着猎犬的肉茎头,先是吃进去一点深红的尖端,那热度使张佑不自觉绷紧身子。但猎犬不允许,继续向前推进,直接撑开了穴口,挺入一些,又微微后退,不断调整方向。它在这方面有足够的耐心,如同捕猎,却让张佑咬得下唇一片印子,难耐到发浪,放声求欢。
不顾身下的主人如何汗水直流,猎犬始终选择缓慢侵入,慢慢拓展,似乎要让对方适应自身的巨大和粗壮。尤其在这种面对面的体位下,它多了几分谨慎,尾巴都不敢乱动。张佑忽然意识到,这可能是对方的温柔表现,尽管不耐烦那被拉长到恐怖的进入体验,但还是迎合一般,努力放松身后去迎接。
好像过了许久,又可能只是几分钟,那尺寸惊人的肉茎终于完全埋入了张佑体内,猎犬下腹的细毛直接摩擦到他的皮肤,有些痒,但比不得穴里的酥麻要人难受。猎犬尝试抽动,才一下,张佑的呻吟就高了一个音,穴里的软肉紧紧挨着茎身,仿佛禁不起拉扯,非要缠绕上来,不肯放开。但猎犬清楚,这会狠下心才能尝到好滋味,便使力在内里小幅度抽插起来的,等张佑稍微适应了,就一口气冲到最深处。
猛地被尺寸如此惊人的性器撞击到体内,张佑霎时感觉脑袋嗡嗡作响,好像被谁敲了一闷棍,所有感知都聚集到后方,同时,一股即将被贯穿的错觉如同潮水泛滥,卷着他像一艘小船茫然地飘荡。猎犬此时才真正发挥实力,开始快速抽插、挺动,兽性十足,把张佑撞得一晃一晃,不由得夹紧双腿,将自己挂在对方身上。
那力量和速度都不可思议的强,一下又一下坠到深处,很快,张佑便只感到爽快,一边被侵犯,一边微微张开嘴唇发出呻吟。老实说,他长得不是太好看,胜在年轻,但在情欲熏陶下,那张脸被红霞笼罩,蹙着眉、眯着眼,淫荡得不得了。这幅样子,连最清心寡欲的人都会为之动心,更何况是一直关注他的猎犬?
“呜——”猎犬忍不住压得更低,仿佛要把眼前男人的发情模样永远刻在瞳孔中,下身也不停抽插,每当碾过最敏感的狭长地带,对方就会战栗,失神地呜咽起来。由于人类身体自然的反应,猎犬逐渐感到自己的性器被绞得厉害、被咬得很紧,受到刺激,又陡然膨胀了一圈,反而更进退为难。它来不及思考更多,满脑子都是疯狂操干伴侣的念头,反映在一举一动上,便令张佑湿得一塌糊涂,快要喘不上气。
情到浓时,欲望正盛……无论用什么词汇形容现在的场面,都不够贴切,张佑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手脚痉挛,只剩下肉体接触的地方是那么火热、潮湿,令他还残存了一点点自己“还活着”的想法。他已经被猎犬带到一个极致欢愉的状态,甚至感觉自己不再是人类,而是一头雌兽,一头专属于对方的雌兽,渴求着精液,渴求着为对方孕育后代。
在张佑即将晕厥过去之际,那股不断侵袭他的狂风暴雨突然柔和下来,似乎酝酿着更可怕的后果。他下意识绷住身体,可惜为时已晚,猎犬的肉茎根部迅速膨胀、卡紧,把自己抵在了伴侣体内,一边狂乱地颤抖、抽动,一边射出股股精液。因为猎犬身份的特殊性,所以张佑从没考虑过让对方戴避孕套之类的滑稽念头,况且现在的物质条件也不允许他们胡闹,便只有一次又一次承受如此激烈的内射。
猎犬成结需时很长,期间一直在射出精液,全部注入张佑的后穴,激起另类的快感。他尖叫到失声,表情混乱,原来平坦的小腹因被灌入大量滚烫的液体而微微抽搐,撑起弧度。过了很久,在张佑以为自己要被撑破肚皮时,猎犬的肉茎萎缩下来,虽然仍是十足的粗硕,但不再死死堵住穴口,那些腥膻的液体一时间全部涌了出来,争先恐后在张佑腿间流淌开来。他险些被这近乎失禁的感觉刺激到哭出来,好不容易缓过劲了,眼角还带着点水迹,看着满足欲望后理智回归的猎犬,不知怎么觉得好笑,眼睛亮了起来。
“呜?”猎犬为他的反应感到疑惑,一口咬开了拧紧的水阀,水流从花洒里撒下来,慢慢将身上、地上的浊液冲洗干净。白天太阳照射过水管,温度仍留存了部分,所以不冷,张佑躺在那里,一边笑,一边招手让猎犬过来:“乖宝……”
猎犬低头亲他。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