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情热吻后,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喘气。
魏无形抬起炽热的眼,与年甚热浪未褪的眸光交/缠在一起。
明明这么爱,为什么要分手呢?魏无形心里质问自己,一瞬间觉得那些纠结,那些想法——都是狗屁!
年甚感无预兆地说,“今天你上了我,明天我退学,离开上海,永远不再打扰你。”
魏无形注视着年甚的目光变得不解。
年甚有种强烈的预感,魏无形一定会答应,并且,会爱上交/欢的感觉。
已经入冬,深夜楼顶的风凉得沁骨。
魏无形打个冷战,合起衣领,缩缩肩膀,口是心非地回答,“我们不可能的。”
年甚不说话,拢着魏无形的肩,把他往外带,半威胁半强迫地将他拖到自己家门口。
魏无形脑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离开这个地方,身体却没有行动。
“我让伍姐回家了,傅如来和武空去网吧通宵了。”年甚打开门,把戒备的魏无形往里推,关门倒锁,他镜片后的双眼散发出令人不得不从的重压,声音却是温润如玉,“今天是我在上海的最后一天。形哥,陪陪我,好吗?”
客厅里,空气异常安静。
“明天你真的会走?”魏无形背对着年甚,看着空空的房子,心里说不出的寂寞。
年甚轻轻地迈步,伸手抱住魏无形,鼻尖亲昵地蹭着他的发旋,任性地回答,“我永远都爱你。”
真的。
逃不掉了。
魏无形这样想。
*
穴口被魏无形勃发的阳器轻缓地摩擦着,年甚忽然离身,翻转身体,仰躺在床上,换成面对魏无形的姿势。
年甚额前的碎发已被渗出的薄汗打湿,但他却浑然不知,主动地摆好姿势,小腿缠上魏无形的腰,甜腻腻地冲他笑。
“酒窝好可爱,就这么笑。”魏无形欣赏地评价。
房间里没开灯,月光从雕花纱窗透进来,铺洒在年甚好看的肌肉纹路上,他琥珀一般的褐色眼睛里并没有太多情欲,更多的是对恋人的依依不舍。
魏无形抓着年甚的臀瓣,重且深地冲撞一下,“你是谁的小可爱?”
年甚脚趾勾紧,舒服得发颤,用一种撒娇的语气说,“形哥的。”
魏无形鼻子发酸,心口刺疼,又冲撞一下,“你是谁的小可爱?”
“形哥的。”年甚高声喊出来。
魏无形附下身,腾出一只手抚摸年甚的腹肌,“小可爱,生日快乐。”他吻住年甚的唇,手顺着小腹摸下去,握住年甚的阳物套弄起来。
以前,魏无形觉得人生飘荡得像只风筝,如果命运是风,那年甚就是他的绳。
左撇子不是病,同性恋也不是病,这句话,这个人,死死的栓住了他。
就像这个问答句一样——年甚是魏无形的小可爱。
一颗豆大的汗珠从年甚眉峰滚落下来,顺着眼皮滴在眼角,他条件反射地眨了眨眼,却不知道那是什么,抬手摸一下额头,手上湿漉漉的。
魏无形从年甚的身体里退出去,扯掉射了精液的保护套,给年甚略微红肿的小穴抹润滑剂。
“这是什么?”年甚摊着手。
魏无形两手没空,问道,“什么?”
“我……出汗了。”年甚不可置信地回答自己。
“出汗多正常啊,你火气也太旺盛了,这么冷的天气也能出汗。”魏无形滑溜溜的手拍拍年甚富有弹性的翘臀,“让形哥再给你泄泄火。”
???年甚本就模糊的视线叠上一层虚影,眼睛像失了焦的镜头。
因为早产,神经发育不完全,年甚一直有无汗症,天气再热,也几乎没有汗水。这种病症无法治疗,因为不是什么大问题,他一直没当回事。
居然,就这么好了?错愕以后,年甚又觉得这是命中注定。遇到魏无形,开口说话,与人交流,勇敢去爱,他和以前那个活在角落里无人在意的年甚判若两人。
遇到魏无形,年甚才真正的活了一次。
出汗,更像是新生的第一次生理反应。
润滑得差不多了,魏无形给高高昂起的大兄弟戴上保护套,他狠狠掐着年甚的屁股肉,咬牙质问,“把我弄破相的事,怎么说,你下嘴也太狠了,我都留疤了。”
年甚痛得满床滚,去拉扯魏无形的手,“痛,痛,屁股痛。”
“现在知道痛了。”魏无形反拉住年甚的手,顺势将他托弄成趴跪的姿势,压下他的腰,让屁股翘起,“你形哥我是个特别记仇的人,这个仇啊,我现在就要报了。”
“啊,啊,啊……”年甚像个上了口哨的充气玩具,魏无形顶撞一次,他叫一声,顶撞一次,他叫一声。
第二次更加放松,游刃有余,魏无形把这些年打手枪积攒下来的功夫全使出来了,不知不觉有些用力过猛。
痛感大过快感,年甚手指紧紧抓着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