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维斯在和理查德的性事中晕过去了,他惊醒时,发现自己光裸着被绑在床上,双手和脑袋持平,双腿分开锁在两边,整个人像一把叉。
他扭头试图寻找人的痕迹,在房间里看到了斯蒂尔达。他倚靠在窗边,穿着圣洁的白袍,整个人都好像发着光,窗外的阳光有些昏暗了,他几乎成为了最耀眼的存在。
为什么斯蒂尔达会绑着我?
似乎察觉到埃尔维斯的动静,斯蒂尔达扭头看他,回答他心中所想:“亲爱的埃尔维斯,你犯下淫乱之罪,必须受到惩罚。”
房间里互相响起咩咩的声音,埃尔维斯的床底忽然钻出一只黑脸的山羊,它的方形瞳孔直勾勾地盯着埃尔维斯,魔性的脸像是恶魔的化身。
埃尔维斯看着斯蒂尔达,记得他说过的罪与罚,可怜兮兮地讨饶:“斯蒂尔达叔叔……”
斯蒂尔达走近,坐在他的床边,宁静的眸子扫过他的身体。埃尔维斯也忍不住瞄了一眼自己,身上吻痕交错,腰间和大腿还留着指印,张开的双腿间阴茎微微发红。
“低贱。”从斯蒂尔达的嘴里忽然吐出这样一句轻飘飘的话语。虽然轻得快要听不见,埃尔维斯还是捕捉到了,他羞耻地缩起身体,被锁链阻止,不敢抬头,恐怕看见斯蒂尔达低篾的眼神。
他的腿被斯蒂尔达握住了,斯蒂尔达的低温偏低,像是玉石一般,那微凉的触感一路游移到他的脚踝,抬起了他的一条腿。
埃尔维斯忍不住抬头看,看见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往自己脚板上涂了什么东西,粘腻奇怪的触感让埃尔维斯抽动脚踝,但并没有抽出来。
那只乖顺的山羊忽然凑了过来,靠在床尾,咩了一声。
斯蒂尔达摸了摸山羊的头,山羊嗅了嗅埃尔维斯的脚,伸着舌头开始舔了起来。
!!
脚心瘙痒的感觉让埃尔维斯抽了口气,他猛地抽回脚,却被斯蒂尔达牢牢握住了。山羊的舌头带着刺挠的颗粒感,又足够柔软,灵活地在他脚上舔弄,制造着难以忍受的痒意。埃尔维斯从脚心痒到脊背,心脏都缩了起来,那感觉宛如血液里有蚂蚁在发动,羽毛搔着心脏,他忍不住叫了起来:“啊!不,痒,好痒!”
他疯狂地踢动双脚,另一只脚已经甩得锁链乱响,那只被舔得脚却依旧被束缚着。金属撞击着发出清脆的声音。
痒意持续叠加,脚心甚至因为这瘙痒产生了痛苦的感觉,内脏都因此颤抖交缠起来,疯狂的瘙痒却得不到缓解,脚心的痒意似乎已经深入了皮肉,埃尔维斯不断急促呼吸,很快就开始求饶:“放开我吧,斯蒂尔达叔叔,我好难受。”
他不为所动。
“我要难受死了,叔叔,您可怜我吧!”
“啊啊!好痒,我想死掉……”
埃尔维斯要疯了,他直接哭了起来:“额呜,求求您,真的求求您,别对我这样……”
斯蒂尔达终于动了,他抬起了手,冰丝白袍的袖口落在他小腹,他看见斯蒂尔达优美的手从袖口垂下,像一朵饱满的百合,而下一刻,埃尔维斯瞪大了眼睛,从斯蒂尔达的袖子里,从他垂下的手腕边爬出了一只紫黑色的蝎子,那高高竖起的蝎尾弯向身体前方,用毒针螫刺。背面密布颗粒状突起,螯肢和触肢灵活地跑动,丑陋的毒蝎在斯蒂尔达洁白犹如艺术品的手上爬动,狰狞又具有艺术美感的对比。埃尔维斯被摄住了。
然而他很快意识到这只蝎子是为自己准备的。
斯蒂尔达抖了抖手,将毒蝎甩到他身上,埃尔维斯害怕地颤了颤。
吓得肝胆俱碎,嘶声喊:“不要!走开!叔叔救我——”
斯蒂尔达琥珀色的瞳孔看着他惊恐流泪的模样。这位小王子还有没意识到,自己此刻是有罪的受罚者,不该求救。
毒蝎在他胸膛上爬来爬去,肢节尖锐的尾端让他感觉刺刺的,最后,这只畜牲终于找到了一个满意的地方,它的尾巴晃了晃,悬在了红肿显眼的乳头上方,在埃尔维斯惊恐的目光中,往下一刺,尖锐的疼痛从乳首中爆发,毒腺外面的肌肉收缩,毒液即自毒针的开孔流出,传递给埃尔维斯灼烧样的剧烈疼痛。
他扬起脖子,绷出流畅的脖颈线条,喉结颤动着,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他修长的身体扭动着,却甩不掉这只蝎子,像是个挂在他胸口的怪异装饰品。
斯蒂尔达微微吐了口气,眯起了眼睛。
在埃尔维斯呜呜直叫时,他抓起了自己的宠物,毒针依依不舍地从乳头里拔出来,毒蝎乖巧地躺在他手心,埃尔维斯喘着气,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乳首,那里已经肿起来了,像颗饱满的石榴籽,比另一边大了一倍,疼痛难忍。
泪水不知不觉就滑下来了。他的腿被斯蒂尔达放开了,可他已经没有力气去躲避山羊的舔弄,脚底的瘙痒和胸口的疼痛让他大脑纠结混乱,痛苦地呻吟。
斯蒂尔达听见他发出濒死的小猫一样的柔弱叫声,“呜——”
同时听见了他心里的嘶哑大声的咒骂。该死的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