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娜冲进来的时候,埃尔维斯正坐在拉莫身上晃着屁股,拉莫挺着腰抽送,让埃尔维斯像骑马一样颠动,爽得大叫:
“我要爽死了!爸爸——”
莲娜要疯了,她捂住嘴巴,冲上前将赤身裸体的埃尔维斯拉下床,抽了他一巴掌,怒吼:“你在做些什么!?贱人!”
他脸上印着鲜红的掌印,呆滞地坐在地上,头发凌乱,后穴更乱,刚抬头,莲娜又扬起了手掌,看她的表情似乎是想一巴掌抽死这个儿子。
拉莫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莲娜使劲抽了抽,没有抽动,她愤怒地瞪着两人,“真是让我恶心得想吐!!”
埃尔维斯回过神来,心脏还在超负荷的运载的余痛中。他那些卑劣的行为被莲娜发现了,最初的震撼和害怕过去后,他发现这和自己设想的不同,被莲娜憎恶地看着让他难以忍受,心脏发疼,眼里酸涩起来。
埃尔维斯叫住拉莫:“父亲……”
“住嘴!你还知道这是你的父亲!?”
埃尔维斯闭了嘴。拉莫甩开莲娜,冷漠地说:“回自己的房间,莲娜。”
莲娜形如疯女人,她看见埃尔维斯还赤裸的身躯,那满身的痕迹是多么激烈,嘲笑着她这个女人的悲哀。她嚎叫起来,“我养你这么大!我养你这么大!!”
埃尔维斯眼里漫出悲哀,他跪着,语调低沉地说:“对不起,妈妈。”
虽然莲娜对他凶巴巴的,但是他发现自己是爱着莲娜的,在拉莫从来不关心儿子的时间里,都是莲娜陪着他,诉说着对拉莫的爱慕和权势的渴望。因此,埃尔维斯那怪异的亲情观念和权势观念,也多亏了莲娜的培养。
就在莲娜坐在地上嚎哭时,宫外突然吵起来了,还没等三人晃过神,政事王、下午的白发男人走了进来。
看见面前的景象,两人都明显一愣。
莲娜坐在地上嚎哭,什么都顾不上了,她精心画好的妆都哭花了。而埃尔维斯坐在地上,从胸口到大腿根,全是情爱的痕迹,甚至空气里还有着精液的气味,拉莫就是罪魁祸首,他的肉棒还不体面地硬着。
政事王眼里涌起怒火,他瞪了拉莫一眼,拉莫无奈地摊开手,知道自己这下是真的惨了。
埃尔维斯被披上政事王自己的披风抱了起来,埃尔维斯意识到自己也惨了,弱弱喊了一声:“……叔叔。”
理查德没有理他。
白发男子看了看埃尔维斯,又看了看拉莫,再看莲娜,最后看理查德,叹了口气,道:“这是犯罪行为。”
祭祀王,也掌管刑罚。
“什么罪?”政事王抱着埃尔维斯的手拽紧了,让埃尔维斯胳膊生疼,却根本不敢出声,等待着这个祭祀王对自己的审判。
埃尔维斯现在知道他是祭祀王了,看他温柔俊美的面容觉得更加神圣 ,却也冷漠不可接近起来,被他那双淡色的眼睛盯着,似温柔似冷漠,埃尔维斯心脏跳动起来,那淡色的嘴唇无情地宣布对他罪孽的判罚:
“淫乱罪。被山羊舔舐,被毒蝎戳刺,被火焰炙烤。”
埃尔维斯在理查德怀里抖了一下。
拉莫忍不住开口道:“别这样,哥哥……”
“住口!”政事王眼里快要射出剑来射死拉莫,他的威压也不比拉莫弱势,他是与生俱来的王者,他这样下令,拉莫只能遵从。于是拉莫瞬间闭了嘴,只能愤怒地看着埃尔维斯被带走。斯蒂尔达看了看拉莫,笑道:“小心大哥让你滚。”
拉莫闭着嘴,郁闷地穿着裤子。
埃尔维斯被粗鲁地扔到宫殿的地上,仆人们察觉到政事王的低气压,都低着头瑟瑟发抖,被政事王喝退了。
埃尔维斯跪在地上,拉起披风。穿着高贵靴子的又长又粗壮的长腿迈到他身前,停住了。埃尔维斯发着抖,试探性地抬起头看着他,看见他面无表情的脸和一双灼热的双眼,埃尔维斯猛地低下头,不敢再看,脊背发汗。
政事王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让埃尔维斯下意识地抖了抖,“埃尔…维斯,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埃尔维斯疯狂地想着借口和理由,但是都太假了,他完全说不出口,最后,他颤着嗓说:“…没…有。”
胸口猛地一股冲力,埃尔维斯仰面倒下,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被理查德一脚踹翻了。胸口很疼,或许伤到了肺,呼吸都疼,埃尔维斯听到脚步声,害怕地蹬着脚,蠕动着往后退,他害怕,害怕会被理查德打死。
暴怒的政事王是绝不能够招惹的。
身上的披风被理查德的脚踩住了,埃尔维斯不管不顾光着身子从衣物里爬出来,看见黑着脸的理查德,他吓得一阵后退,却很快就碰到了宫墙,理查德步步靠近,一脚踹在他的脑袋上。力道之大,墙上落下一片白粉,落在埃尔维斯更为白嫩的肩头。
埃尔维斯脸色一白,深深感到后悔。他不该欺骗理查德的,天知道他那时候脑子怎么了,居然被地位冲昏了头脑欺骗了最伟大之政事王。
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