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就是想去勾引其他尊贵的雄虫!雄主刚离开没多久,他就做出这种恬不知耻的淫荡恶行!”
“哦?”
雁妄回头看了一眼一脸恬静的刃,白衬衫黑色西装裤,窄窄的腰线恰到好处的藏匿在裤腰内,衬衫的扣子扣到最顶格,又禁欲又引人浮想翩翩,一头长发已经被扎在了脑后,尾巴还微微打卷,简直就是个雌雄莫辨的大美人。
“你是想去勾引其他雄虫吗?”
雁妄摸摸下巴,审视的目光在刃身上上下游移,那视线如果能动手,肯定早就把这一白衬衫扯烂了揉碎了。
“不是,主人。”
英一看,有戏,虽然英不明白主人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听得懂雁妄的问话,你看,小雄子开始起疑心了!
“那你为什么不穿贞操带?”
雁妄一挑眉,语气顿时暧昧。
刃被这个语气,这个视线,扰的两腿发软,他以一个微不可察的幅度侧过头,然后轻轻说
“因为没有主人的命令。”
“很好。”
雁妄龙心大悦,他无视了英的愤愤不平和困惑难解,他掌心向上把手伸到刃面前,刃就把自己的手搭在雁妄掌心之上,然后他们俩头也不回的就走了,留下英在原地既困惑不解又满心迷茫。
或许是受过的刺激太大,刃一直都处于混沌不清的状态,雁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清醒,但是刃不清醒的时候,又是在是软的不像话。
最开始刃还挺怕他,不过雁妄没见过这么好哄的人,温言细语的说几句话,就能把人哄的放下戒心,最开始还不给睡,但是搂了几晚上,又精神安抚了几次,就给睡了,被操的时候也乖的不行,都快被操哭了也不生气,咬着牙乖乖忍着,被操的时候挨了打也不生气,屁股打肿了就乖乖的趴着让雁妄揉搓一番。
唯一的不足就是,刃心里有喜欢的人。
哦,不,是有喜欢的雄虫。
不知道是哪个锦囊饭袋金絮其外的狗东西。
但是雁妄在这次出门的时候拓宽了知识视野,知道了点不得了的东西。
当时雁妄跟刃走在一起,街道还挺繁华,雁妄看到了不少雌虫,但是雄虫却没几个,各个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模样。
雌虫衣着得体的不多,不少雌虫衣不蔽体,当街被雄虫像训狗一样训个不停,挨训的还算是好一点的,甚至有一些雌虫像狗一样四肢着地在地上爬,脖子上挂着个金属项圈,呼哧呼哧的像狗一样喘着气。
那在地上爬的雌虫后穴还淌着淫水,跳蛋在后穴最大力度的跳个不停。
刃穿的漂亮又被雄虫拉着手,这在雌虫眼里可是从未见过的,不少雌虫不敢正视雄虫的脸,因此刃得到了无数目光的注视,打量。
刃别看的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的就想躲到雁妄背后。
雁妄是去跟昭和谈婚事的,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小雌虫自说自话,好像雁妄娶定他了一样,人揣着珠宝总想着炫耀炫耀,更何况赵平已经死了,雁妄打算去跟那个小雌虫秀一秀刃。
但是在路上雁妄听见有一个雄虫扯着公鸭嗓子大吼大叫
大概意思就是说我灌溉你这么多次你竟然就给我生出一个雌虫蛋,你这种雌虫有什么用!雁妄觉得挺有意思就驻足听了一会,这一听雁妄才知道,在这里,雄虫的精液留在雌虫的体内,竟然可以让雌虫怀上一枚蛋,而且,雄虫的等级越高,那方面越持久,蛋是雄虫的可能性越高,当然,蛋的品质也跟雌虫有关,像军队出生的雌虫就更容易出生雄虫蛋。
像等级低贱的雌奴,想生出雄虫蛋可谓是痴虫说梦了,所以很多雄虫压根就不会给雌奴怀孕的机会,要不然,生那么多雌虫蛋,不是说明雄虫不行?
雁妄顿时激动了。
虽然他倒是不想要一枚蛋,但是把自己精液留在刃的身体内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雁妄当即推掉了跟昭和的会面,然后拉着刃回了家。
等到雁妄拉着刃上到二楼的时候,刃还不明白雁妄想干什么。
直到刃被扯碎了衬衫,扒掉了西裤,雁妄叫他跪在床上,他们昨晚刚进行过彻夜的爱抚,刃的身体生涩的接受前所未有的猛烈冲击,持久又暴力,颠覆了他对雄虫的认知。
因此他跪在床上也只是很温驯,他以为雄虫要惩罚。
但是当他被一只手捏住臀部的时候,他就不这样想了。
他的左边臀部被捏在手里上下揉搓,轻一下重一下的,雄虫亲他的脖颈,锁骨,还有他胸前的两颗茱萸,他浑身被雄虫的气息激扰的软绵绵的,他感觉雄虫的阳具已经抵到了他的穴口,滚烫,坚硬。
他的穴口分泌的淫水润滑了雄虫的阳具,然后雄虫横冲直撞轻车熟路的猛击他的敏感点,他宛若被电极,雷劈,登上了极乐的巅峰。
雄虫的攻势又烈又猛,他甚至感觉到雄虫抵到了他的生殖腔。
“啊,不,慢一点,慢一点,”
刃脸色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