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翘高点,”
雁妄抬手啪的一声抽在那浑圆滚翘的双丘之上,声音又脆又响,刃只得再用劲把自己的双丘挺的更好,刃浑身都是汗水珠子,刃趴在床上腰下榻臀翘高,一浪一浪的高潮不断向他袭来几乎要将他溺死在这无边无尽的欲海里,刃的身体前所未有的柔韧,他被操的脱了力气手臂大腿软绵绵的一点气力都没有,雄虫那硕大的阳具还在他身体里驰骋纵横,刃手一软,就想瘫倒在床上,一波一波的快感接连涌来,刃维持不住这个磨虫的姿势,而他稍微一乱动,雄虫就用巴掌抽那圆滚滚的臀部。
刃被抽的想把脸埋在枕头里,刃的阴茎也挺的高高的,最顶端像春蚕吐丝那样吐出一点黏腻腻的液体,但是这些液体没有喷薄而出,因为雄虫不许。
雄虫要他忍着,雄虫趴在他耳边告诉他忍住,雄虫非要强迫他跟着雄虫一起释放,在雄虫没有射精之前,雄虫也不许他私自射精。
刃忍耐的极其辛苦,雄虫在他身体内攻城略池战无不胜,年轻的雄虫又强悍又磨虫,不断的撞击那敏感地带,刃在心里盼望了一次又一次,希望这一次雄虫就能把那乳白色的精液射出来,但是雄虫体力异乎寻常的好。
“唔,”
又是一波头皮发麻的快感,刃意乱情迷之间喉咙里低低的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呻吟,雁妄在刃的背后搂住刃
“叫主人,叫我主人,”
“主人。”
刃失神的享受在潮水一般的快感中,喃喃自语的不停重复这个词,雁妄顿觉他乖顺不已,雁妄心情大好的在刃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你喜欢的雄虫,能操到你高潮吗?”
“嗯?”
“不,不能。”
刃能听见,但是他大脑已经无法分辨雄虫说的是什么意思了,他全身的精力都用来抵抗自己按捺不住的下体,下体已经憋的发紫了,但是雄虫还没有要射出来的意思,又是一波冲到顶端的快感,然后刃大脑一空
一股股的精液从刃的阴茎处射出来,刃沉浸在这种无法描述的快感中,然后他觉得自己后臀一痛,雁妄一边操他一边抬手抽他的双臀,那白皙的皮肉被抽打的上下翻滚,却又无可奈何,只得颤巍巍的接受一下一下袭来的巴掌
“宝贝,你提前射出来了,怎么惩罚你呢?”
“自己说,怎么罚你?”
雁妄魔鬼一样噙着笑低低的问,然后又是一巴掌抽在的刃泛着薄红色的双丘上,刃唔了一声,期期艾艾的不敢说话。
“把这里打肿怎么样?”
刃不敢说不好,他不知道雄虫的体力能有这么好,因为他私自射精,于是在雄虫射精之前,雄虫要一边操他一边抽他的屁股,直到雄虫射出来为止。
那种感觉欲生欲死,简直要刃不知如何是好,体内一波一波的快感像潮水拍打海岸,一次比一次凶猛澎湃,但是伴随而来的还有自己双臀的刺痛,刃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双臀一点点的在雄虫的巴掌下肿起来,由薄红色变成大红色,最后等到雄虫在他身体内射出来,他的双臀遍布着雄虫的巴掌印,臀缝附近的皮肉已经被抽打成了深红色。
“去洗一洗,”
雁妄虽然无耻,但是还不至于无耻到操完人倒头就睡的程度,他带着刃去把后穴内的精液洗干净,不过这个时候刃看上去就蔫蔫的,刃由着他拉着去冲了水,等到把后穴的精液都洗干净只会,刃明显不太高兴了。
雁妄也想不明白怎么就不高兴了。
不过没多久,雁妄睡得迷迷糊糊发现刃又悄悄的贴了过来,刃鼻尖贴着雁妄的胸膛,胳膊搭在雁妄的鲨鱼线上,睡着了。
“这么快?”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雁妄发现刃臀部已经全完消肿了,一点都看不出昨天晚上那臀部还肿的挺高。
“是。”
刃低声回答,雌虫痊愈能力就是很强,所以很多雄虫玩起来都不管不顾,不小心玩死了,那也只能说明这个雌虫不行。
时隔半个月,雌虫们再一次看见刃。
跟他们想的不一样,刃不仅没有形容枯槁一脸憔悴神志时常,与此相反,刃反倒是看着更为光彩了几分,刃穿着雌君才穿的衣服,站在雁妄身后,显然是得到了格外的优待。
雁妄本来想着都金屋藏娇都快藏半个月了,怎么也得拉着娇出门转一转了,毕竟谁家有个大宝贝总是想出来炫耀炫耀。
不过英一眼就发现了问题所在。英急于在小雄子面前表现一下,于是英膝行着上前一步,
“我尊贵的雄子,或许您没有注意到,刃他并没有按照规矩穿好贞操带。”
这虽然不是法律规定,但是几乎这就是默认的一项铁律,雌奴和雌侍出门前后都要做好防范,贞操带和阳具都是必不可少的出门工具,它们可以让雌虫心里时时刻刻只有雄主,而不会被其他的雄虫气息引诱丢了神魂。
现在刃穿着薄薄的西装裤,英眼神尖锐,一眼就看出来,刃并没有主动给自己穿好贞操带,那想必他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