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要用他吗?
季瑾迟疑地走过去,正犹豫是不是该脱衣服,就见夏琛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示意他坐上来。
雄主…竟然允许他上床?
季瑾心里涌起莫名的感觉,蹑手蹑脚地从另一侧爬上了床,战战兢兢道:“雄主需要我做什么吗?”
“躺着,外衣脱了。”
低沉悦耳的声音自身旁响起,随后雄虫赤裸温暖的身体压上来,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挑开内裤抓住里面那根软垂的阴茎。
被握住的瞬间,季瑾忍不住尖叫出声:“唔——!”
“躺好,别叫。”夏琛的手一伸进去那东西就半硬了,手指在柱身逡巡一圈,轻易便摸到了一道深刻的指痕。
夏琛叹了口气,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季瑾耳边:“好歹也是身上的东西,你能不能对它好点儿?”
季瑾被他摸得简直要背过气去,全身的血液直往下路涌,哪里顾得上听他说什么,倒是把命令牢记于心,紧紧咬着唇,一点呻吟也没发出来。夏琛本意是想给他揉揉解痛,没想到手里的东西越来越大,饱胀地撑着他的掌心,又见季瑾面红耳赤,红意从脸颊蔓延到脖颈,胸前两颗乳粒挺立,空气中微微颤栗。
他浑身都绷得极紧,指尖卡入床单,在上面留下几道深刻抓痕,唯有腰纹丝不动,连一丝顶弄的动作都不敢有。夏琛给他撸了两下,见他快要把唇咬破了,又好笑又无奈地在心里骂了句傻狗:“叫吧,不管你了。”
他话出口的瞬间季瑾便张开嘴急促喘息,夏琛一边撸一边等他喘匀了气,一只手旋即搭上他的手臂,急道:“季瑾过去的一切都心甘情愿,从未奢求雄主的回应,雄主觉得恶心的话请别勉强…唔……”
夏琛停下动作,指尖虚虚地搭在茎头上:“你知道我会恶心,什么时候发现的?”
“只是一点妄自的揣测。”余韵仍在身体里叫嚣,季瑾喘了好几口气才说出完整的句子,“而且…很多雄虫都不喜欢雌虫前面勃起,我就在想,雄主是不是在勉强自己——嗯…啊…雄主——”
不对,夏琛想,他其实从来没有排斥过触摸季瑾。
在九年前那个被笑称为选妃的夏日,他在候选的茫茫军雌中一眼看中了季瑾。雌虫那时是军政处办公室主任,满脸不情愿地站在那里,态度敷衍得像是完成凑数任务,他却唯独看季瑾顺眼,穿越一众逢迎期盼的眼神,强行把季瑾拽到了自己身边,宣布这就是他的新副官。
也许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对季瑾便产生了浑然不觉却超乎一切的好感。
“我勉强自己做什么,我只做想做的事。”夏琛和他贴得极近,说话间胸腔震动,滚烫的温度通过相连的肌肤烧过他的心脏,“爽吗?”
他好歹单身了这么长时间,别的不说,在自给自足上经验丰富,知道哪儿的系带最为敏感,指尖打着转儿拢着茎身来回撸动,指侧的枪茧时常有意无意地刮过娇软茎肉,次次都引起手下躯体一阵无力的震颤。季瑾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没几下就剩下躺在床上喘息的气儿,连手指也松开了床单,无力地搭在腿边。
他郑重地对雌虫说:“季瑾,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你。我也许做不到你希望的那样好,但是在我身边,你不用这么拘束。”
雌虫已经完全陷入了情欲,微微挺起腰,在夏琛掌心里小幅蹭动:“啊…啊…我…雄主…哈…”
行吧,等做完再跟他说。
夏琛想给他撸出来就睡觉,但是季瑾一直没射,哪怕柱身已经不受控制地搏动,底下的囊袋沉甸甸地鼓着,他也依然没射。夏琛头一次怀疑起自己莫非手艺有问题,小脾气腾一下上来了,打定主意非把他撸射了不可,手上越发卖力,完全没注意季瑾悄悄红了眼眶。
“雄…雄主!”
那只手又悄悄摸上来,想抓又不敢用力,无所适从地贴着他的皮肤。夏琛抬起头,发现季瑾脸上已经是一片迷醉的红,浅色瞳仁里水波荡漾,好像晃一晃就有情欲从里面洒出来。
“雄主…别摸了…啊……”
“不行。”夏琛觉得新奇,故意朝他锁骨上呵气,“就摸。”
“雄主…水…水要流出来了…会弄脏床单的…啊!”
夏琛:“……”
他立刻停下手,羞恼地看着身下的雌虫。季瑾蜷缩起身体,努力把屁股夹紧,雄主一定觉得他很淫荡吧,要是水流出来了,雄主肯定会生气然后把他赶走的,说不定以后再也不让他上床了。
今晚的气氛这么好,他知道自己把事情搞砸了,心里光顾着难过委屈,没注意夏琛把手伸进他的腿间,在穴口处摸了一把,果然一手潋滟水光。
他知道季瑾的身体是被调教得敏感,他出去两个月靠抑制剂逍遥自在,季瑾在家里有多难熬,他从没想过。
虫族天生重欲,季瑾也不能免俗。夏琛心里一软,想起刚刚季瑾的模样,从前他操季瑾的时候那双眼睛总是清澈见底,可是他现在知道了,那不是雌虫真正有欲望的样子。
他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