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李红帅护子心切,见李旭被姜泽宇一脚踹在心窝子上,倒地不起,顿时眼圈就红了,“姜泽宇,老子跟你拼了!”
“拼你妈啊?给我倒!”
姜泽宇余光一瞄,以一记不到一成力量的扫腿,便把李红帅重新扫倒在地。
对他而言,收拾李红帅父子,简直跟欺负两个小学生一样简单。
“喂,你难道想给自家汉子报仇吗?想就快点上,小爷赶时间。”
姜泽宇一边语气挑衅地说着,一边朝傻愣呆立在原地的刘程程勾了勾手指。
刘程程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嫁到老李家的这些年,基本上没干过重活儿,连乡下的老太太都不如。
见李红帅和李衡都已经失去了战斗力,她哪还敢再反抗?于是自觉地丢掉武器,抱头蹲在地上。
大约十分钟后,追进山里的方大勇等人去而复返,庄俊中了姜泽宇的一招贴山靠后还能行动,就已经难能可贵了,自然逃脱不掉十几个人的围堵。
回来时,见老李家三口人像囚犯一样齐齐蹲在皮卡车前,庄俊顿时脚下一软,心说完蛋了。
要是姜泽宇为了报复李红帅,把他和刘程程做那龌蹉之事的录像,在李家父子面前放出来,自己的事业家庭就全毁了。
庄俊蹲到刘程程身边,轻咳了一声,提心吊胆地问道:“咳咳…姜泽宇刚才怎么说?”
刘程程脸色痛苦地摇了摇头:“还不知道呢,走一步看一步吧,希望他能饶了咱们。”
李旭并不知道二人的对话另有所指,哀叹了一声道:“唉!程程,你太天真了,姜泽宇他巴不得咱爸死,怎么可能心肠那么好。”
“行了,叹气个啥?跟个娘们似的。”李红帅没好气地呵斥道,“听我的,趁着这会儿,咱们先把口径统一,另外再想想办法。”
李红帅当年白手起家,好几次堵上身家性命才有了今天的财富,虽然自己落在了姜泽宇手里,几乎一败涂地,但是没到最后一刻,他就不会放弃。
这时,姜泽宇已经下了山,来到了村长姜和财家。
“和财叔,是我呀,出大事了!”姜泽宇敲着院子的大铁门,抬高嗓门喊道。
像姜和财这个岁数的中年人,觉都比较轻,听到姜泽宇的喊声,他一个激灵便从床上坐起来:“孩儿他娘,外边是小宇吧?”
“嗯,好像有急事。”毛雅云也是脸色严肃。
姜式药业为姜家庄的乡亲们提供了上百个就业岗位,姜泽宇身为姜式药业的董事长,他的事,自然就是村里的事。
姜和财不敢怠慢,连外套都没来得及穿,就来到外面给姜泽宇开门。
“和财叔,李红帅一家在后山砍伐建木,被我带着小弟们抓了现行,您看该怎么办?”
刚一开门,姜泽宇就开门见山地对姜和财说道。
“嗯?”姜和财并不知道建木是什么,脱口而出问道,“小宇,那建木是啥子玩意?”
“国家特级保护树种,估计比大熊猫都要珍贵。”姜泽宇沉声说道。
作为一种传说中的树种,建木并没有被收录到保护物种的名单中。但是只要请来几位优秀的律师从中运作,依然可以对李红帅一家量刑。
“你说什么?!”姜和财听了一惊,甚至从原地蹦了起来。
姜和财不知道建木,但国宝大熊猫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心说这个李红帅真是活腻歪了,竟然什么都敢干!
“嗯,我明白了。”姜和财点了点头,抓住姜泽宇的袖子,“他们现在在哪?快带我去。”
“别急,人跑不了,您先回屋换件衣服。”姜泽宇笑着说道。
因为出来得急,姜和财只穿着一条红裤衩,而且更让人尴尬的是,就见布料上面还沾着一点不可言说的液体,估计是刚跟毛雅云做完那欢娱之事。
最美不过夕阳红,真没想到,他这个未来老丈人还挺不服老的。
看来姜和财拜托自己配的那副药,他得抓紧时间制作了。
被姜泽宇一提醒,姜和财也发觉了自己的窘态,顿时臊得老脸通红。
他干咳了一声,一边转身回屋,一边对姜泽宇说道:“你在外面等会儿,我马上就来。”
与此同时,青山屯山神庙附近的后山山脚下,被姜泽宇的小弟们围住的李红帅四人,正在小声地商量着脱罪之策。
“不行!爹,你这招也太缺德了,不能让程程冒这个险。”
李旭说着,下意识地挪了挪地方,把媳妇刘程程护在身后。
“孽障!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得着那狗屁的名声?”
李红帅咬牙切齿,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向儿子李旭道。
“再说了,也不是真的让程程便宜了那臭小子,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们两口子难道想在号子里度过大好年华?”李红帅说着,用胳膊肘拐了拐一直沉默不语的庄俊,“庄老板,你也跟着劝劝。”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