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李梓瑕来找他们兄弟,先是说了些武学功法,后来莫名其妙的要给他们卜算。
兄弟俩都是气度与风度卓绝之人,李梓瑕想算自然不无不可。
“我记得你的卜算。。。”甄万桦欲言又止,他与李梓瑕多少算得上朋友,自然不会不知道这人短板。
李梓瑕自顾自掐算:“你心有所属,对是不对?”
甄万桦和杨怅戈具是一怔,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上一个带上了窘迫一个则是了然。
万花医者干咳一声,显然没打算和朋友兄长探讨自己的情感现状。
李梓瑕却不依不饶:“准的吧。”然后修长的手指动了动,对准了杨怅戈。
他想乘胜追击,为自己证明,谁知今日遇到的人姻缘一个比一个奇特,没讲过世面的李道长目瞪口呆的给杨怅戈反复算了三四遍。
许是表情太过惊诧,杨怅戈笑了下:“给我算什么呢,这副样子。”
李梓瑕脱口而出:“朋友妻不可欺,兄弟的就更不可了。”
饶是杨怅戈再好的修养也维持不住温文尔雅的样子了,李梓瑕这话是说他不仅要撬朋友墙角还要撬弟弟墙角吗。
短短一个下午,被自己卜算结果震惊到不得不承认没天赋的李梓瑕在这对孪生兄弟诡异的沉默里再一次落荒而逃。
哪怕知道李梓瑕卜算一塌糊涂,这种批语也足够让从小到大感情都很好的兄弟俩难得一见的尴尬了。
甄万桦到不觉得杨怅戈真会做什么,哥哥在名利场里长大,受到的教条约束只会更多。就算李梓瑕没算错,甄万桦自诩经过的蜂蝶万花谷都装不下,哥哥以后和谁春风一度也不是不可能。
而自己嘛,甄万桦笑了下,有那个老实和尚就够了。
所以夜幕降临后,他迫不及待的去见了行道。
这次名剑大会,并不只与藏剑山庄权利更迭有关。那枚玄晶,也是他甄家的血海深仇。
甄万桦想在旧事处理完之后,拿出一颗完完整整的心与行道开启新生活。
所以只是摸了摸光滑的肠道,看那和尚连光头都浸出汗渍的样子解解馋。
却没想到,自己出门之后带了个小尾巴。
纯阳道长声名在外,哪怕甄万桦说李梓瑕卜算不靠谱,可批语出来,杨怅戈总会在意的。
从灭门惨案之中活下来后,兄弟俩的性命就不属于自己,复仇是他们必须完成的使命。他们一个从朝堂入手,一个从江湖出发,殊途同归。
但成长环境的不同到底还是影响了一些,甄万桦对风月之事习以为常,可杨怅戈学的是一心一意。
他知道自己绝不会朝三暮四,可李梓瑕说,他不仅会欺了朋友妻,也会染指弟妻。
杨怅戈数着自己的好友,关系最好的自然是齐修和叶沧涧。叶沧涧尚不开窍,可齐修却垂涎行道多年。
洗漱后甄万桦只披了中衣就出去的猴急模样杨怅戈看在眼里。
他抿了抿唇,抬步追上。
杨怅戈不远不近的跟着,看着甄万桦压制住白日里一本正经的和尚,强硬的褪下别人亵裤,捻针执笔的手指不容拒绝的在那孔洞里抽插。
弟弟的手指渐渐带上水光,杨怅戈恍惚间似乎听到了那个渐渐红起来的地方,跟随着甄万桦的动作发出粘腻的声音。
他白皙的脸庞泛起艳色,甄万桦的动作不停,挑逗的舔弄那和尚的耳廓,说些湿答答的私语。
杨怅戈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看着正对着自己门户大开的肉花跟着和尚结实却不肯屈服于快感打着颤的大腿一起晃动。
甄万桦抽出手指的动作很痛快,却并不代表他结束的也干脆。哪怕没了入侵者也留下一道缝隙的入口被大夫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着。
弟弟在说什么听不见,左右是道别的情话,杨怅戈脑袋里乱糟糟的,只觉得那小洞可怜的很,跟着和尚的呼吸开开合合,却只能嘬一嘬甄万桦的指尖。
杨怅戈是跟着弟弟来的,但甄万桦走后他却留下了。
行道一时没缓过来,趴在那里光着屁股对着门。
喘了几口气,即便是他这样的性子也不由得有些埋怨甄万桦。
虽然是夏天,夜间的气候最是舒服,可哪怕齐秀说此地偏僻,这样也着实不雅。
僧人强迫自己忽略被叫醒却没满足的肉洞,伸手去拉裤子。
裤子没提起来,腰上却多了一双手,有力的压制住了行道。
行道转头一看,顿时头皮发麻:“甄大夫,既有要事,还请早些离去吧。”
这人把自己当做了弟弟。杨怅戈面上的表情空白了一瞬,手指却带着不易被察觉的轻颤缓缓在僧人股缝间留恋。
行道忍无可忍:“甄大夫自重,贫僧要还手了。”没人掐着自己腕上的命脉,行道自负武艺欺负个万花谷的大夫还是绰绰有余的。
杨怅戈没被他威胁到,反倒想起了另一件事:“齐修和我,你选哪个。”
僧人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