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散去后,古慎维被人从地上拽了起来,身上裹了一大块毛巾,蒙住了眼睛架着离开。他只知道自己被推上了汽车后座,车子兜兜转转的开了好一会,等他被摘下眼罩时,已经在一个小别墅里了。
疲惫不堪的男人被之前那个给他打肌肉松弛剂的青年粗暴的拉着项圈往楼梯上走,受伤红肿的后穴让他每走一步都是折磨,只能一瘸一拐勉强跟上,跌跌撞撞的模样十分可笑。
青年带着他推开卧室的大门,看见那个让自己今天痛不欲生的人,古慎维瞳孔一缩,下意识的打了个冷战。
“怎么把他带来了,我不是说……”曾溱皱眉,青年嘻嘻哈哈的把男人推倒在床上,作势去解裤腰带:“当然是帮溱哥你出气了,楼下还有十几号弟兄们等着呢,等我们把这条子轮过一遍,看他还能不能像现在这么硬气。”
古慎维满是怒火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他勉力撑起身体,看准床头尖利的棱角猛地撞过去,预想中的尖利疼痛没有出现,额头却撞上了温暖柔软的手心,耳边传来一声隐忍的闷哼。
“你别吓唬他。”曾溱不满的瞪了青年一眼,收回被磕破的手,随手扯过一张纸巾按在流血的手背上。
青年好像也知道过了火,自知理亏的撇了撇嘴,嘟囔道:“真不经逗,我上哪找那么多愿意插男人屁眼的人啊。”
“快滚出去,嘴上没个把门的。”曾溱笑骂。
轰走了胡闹的青年,曾溱回头看见男人半侧着躺在床上,警惕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他的手仍然被铐着,手腕上挣扎时勒出的红印早已磨破,腿上的肌肉却悄悄绷紧,积蓄着力量,身上围着的毛巾不知什么时候丢在了一边,全身赤裸的散发着诱惑。他一定不知道自己充满野性的矫健身躯 在点缀了之前打斗留下的淤青和伤痕后有多性感。
曾溱向他走来,古慎维大脑中不断演练着在肌肉无力和双手被制的情况下如何制服曾溱,考虑着挟持他离开这里的可能性。
他毫不迟疑的出手了,也没什么悬念的落败了。这男人显然受过不错的训练,一招一式干净狠辣,古慎维被掐着后颈按在床上,麦色的臀瓣上挨了狠狠的一巴掌。
男人被这一巴掌牵动了伤口,控制不住的向上耸动了一下,又被曾溱死死按住,力道狠辣的掌掴起可怜的屁股。
“你呜……变态……啊!”男人恨恨的咬紧了牙根,咽下自己丢人的痛呼。
曾溱不理会他的咒骂,指尖在男人指印斑驳的红肿臀肉上轻轻划过,拢住那团绵实劲团的臀肉大力揉弄,声音里似是带了笑:“被打屁股打到勃起的那个才是变态吧。”
古慎维闭上眼睛不语,他的下面从在木马上被打断了高潮后就变得尤为敏感,只是刚刚行走时被毛巾磨蹭就悄悄抬头了,根本就不是因为被人打了屁股!这个解释似乎更加淫荡,男人气闷的把头埋起来,不理会曾溱的调笑。
曾溱好笑的看着男人掩耳盗铃的姿态,伸手捞住男人沉甸甸吐着水儿的肉棒,技巧纯熟的抚慰起来。男人的呼吸乱了,理智告诉他应该挣扎反抗,身体却诚实的因为亵玩而喜悦,迎合的把下身往他掌心里送,难以自持的扭起腰来。
古慎维正沉浸在久违的舒爽里不可自拔,后腰处却抵上了一个火热胀大的物什,作为一个男人,他对那种形状和触感再清楚不过了。
“你……?”他惊恐的回头。火热的凶器猛的贯穿了柔软的穴口,撑开紧致的肠壁。撕裂的感觉从后庭贯穿背脊,古慎维结实的背肌绷得紧紧的,不可置信的湿了眼角,发出痛苦的呻吟。而曾溱并没有给男人质问和适应的时间,简单粗暴的顶弄起来,变换着角度探索着男人身体里的每一点。
肠道深处因为之前木马的插入变得潮热泥泞,食髓知味的包裹住入侵的性器,真实的、散发着高热体温的肉棒比冷硬的按摩棒不知道好了多少,男人一开始的惨叫很快在曾溱照顾到他的骚心之后变为哼哼唧唧的小声呻吟。
被操的熟红的穴口贪婪的咬着肉棒,古慎维被操的眼前发黑,肌肉结实的大腿无力的分开,颤颤巍巍的支撑着身体。
“轻点……嗯哈……太、太深了……”在情事上青涩的男人很少发出放浪的呻吟,那种瑟瑟发抖的羞耻泣音和被撞击时隐忍的咬牙只有在被插的狠了,才会泄出难以忍受的求饶。
如果在研磨敏感点的同时用力揉搓他湿润的龟头,就能听见男人即使捂住嘴巴也克制不住的高声喘息。
男人沁出薄汗的蜜色肌肤像涂了蜂蜜一样柔韧顺滑,手掌覆在肌肉上方可以感受到其下蕴含的力量,这样诱人的男人跪伏在身下屈辱承欢的刺激让曾溱犹如中毒一样索求无度。他爱惨了这种把豹子驯养成家猫的成就感。
男人的小腹溅满了自己射出来的白浊精水,小腹因为高潮过度而酸麻不堪,后穴热的快要融化,整个人虚软无力的向前栽去。曾溱按在古慎维小腹上的手掌用力,把他狠狠钉在自己坚硬的凶器上。男人崩溃的咬住床单,堵住自己那声淫荡甜腻的呻吟。
直到把男人干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