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帮里出了大事。
一众黑帮骨干端坐着面面相觑,互相交流着眼色,却俱是沉默不言。空气中好像有着火药和刀锋的味道,听说老大今早发了好大的火,也不知道那个不开眼的招惹了这个魔头。
会议室的门开了,一身黑色西装的曾溱缓步走来,表情似笑非笑,看得人心底发凉。仔细一看,他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一个伤痕累累的高大男人,衣服上沾着灰尘和新鲜的血迹,双手被反铐在身后,脖子上扣着黑色的项圈,项圈上的链子另一头掌握在曾溱手里。
一直低着头的男人被身后的人粗暴的揪着头发强迫仰起头,露出了坚毅英俊的眉眼,他目光冷厉,凶狠的像只豹子,蛰伏着利齿,视线傲慢的在一众审视着他的男人们身上掠过,落在身前那个挺拔的背影上。
“那不是阿维吗?”有人不确定的开口,似乎已经认不出这个曾经憨厚得力的下属。
“帮古警官把衣服换上,委屈他这身狼皮披了好几年,差点连我也骗过去。”曾溱偏头示意,立刻就有人上前扯开古慎维的衣服,把深蓝色的警服外套披在他身上。
原来是逮到了个卧底条子。
古慎维已经在这里卧底了两年多,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很快就要被提升为帮里的骨干,他肯拼命,没有亲人,任劳任怨,办事又得力,完美的没有一丝破绽。可就是履历太过干净,才会在升迁的时候被曾溱注意到。一个混黑的男人像上班一样勤勤恳恳,太可疑了。
“滚开!”古慎维脸色难看的吓人,他一脚踹开解他裤腰带的人,长腿横扫踢飞了冲上来帮忙的人,哪怕双手受制,仍然像个威风凛凛的战神一样不容侵犯,他一连踢翻了好几个男人,却被来自脖颈处的拉力弄的失去平衡,狼狈的跌倒在地。
“真是条好狗。”曾溱摩挲着手中的铁链淡淡开口。
“那就给我们表演个节目吧。”
被压制住的男人仍在不屈的挣扎着,一旁有个高瘦的青年蹲下来对着他的手臂扎了一针,满满的液体被推进血管,肌肉松弛剂的药效发作,力量渐渐从男人的身体里流失,古慎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几个人扒光了自己的下身,用准备好的黑色的皮带把他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让他只能摆出屈辱跪坐的姿势。
男人的头被狠狠的压向地面,让丰满挺翘的臀部高高的撅起来,有冰冷的手分开他的臀瓣,把冰凉粘腻的液体淋在他的股间,男人愤怒的咒骂、低吼,拼尽全力的挣扎,也不过被对方一只手便压制住。
“太吵了。”他听见那个人这么说。
于是他又被粗暴的捏着下巴,嘴巴里塞着口球,耻辱又难堪的流着不受控制的唾液。
有几个人合力搬进来一个物件,他听见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心里预感不妙的发凉,再可怕的刑具,不过是疼痛而已,他这样安慰自己,在选择这条路之前已经有了准备,不是么?
可当后颈的钳制离开,古慎维抬头看清眼前的东西后,却怔愣的睁大了眼睛,半晌才慌乱的抬头看向曾溱,疯狂的摇头,男人却并没有低头看他。
那是一个半人高的木马,没有脚蹬,通体泛着金属的黑色光泽,背部一根狰狞粗大的假阳具直挺挺的立着,硕大的头部微微上翘,在惨白的灯光下反射出液体的光泽。
“呜呜呜……!”
在众人的窃笑中他被人抬起来,分开双腿对准了假阳具鸡蛋大小的龟头坐下去,没有扩张过的甬道艰涩的吞下柱身,痛苦让他仰着脖颈发出无声的嘶吼,火热的肠道死死的绞住湿凉的硅胶阳具,一点点探进可怕的深处,要不是有着肌肉松弛剂的作用,古慎维毫不怀疑他会因为撕裂失血过多死掉。
事实上脆弱的小穴仍然妥帖的吞下了可怖的巨物,抬着他的青年显然没有足够的耐心等待他适应,抑或是带着恶意的为难他。两人不约而同的松开了手,让男人绷紧的臀瓣重重的落在了马背上,黑色的假阳具消失在男人小麦色窄翘的臀肉中央,脆弱的穴口被撑的大开,每次收缩都能感受到肛口卡着粗硬异物的恶心感,让男人冷汗直流。
“唔!古慎维睁大了眼睛,眉心狠狠的皱起来,连内脏都被挤压到的感觉让他乱了呼吸,吃力起伏的小腹上浮现出性感的六块腹肌来。
男人的手被反铐着,双腿也紧紧的绑在一起,交合处挤出的润滑剂将马背弄得滑溜溜的,古慎维坐在木马上连平衡都很难保持,更罔论抬起身子避免那凶器进的更深。
男人身边仍然站着刚刚的两人,他们按着木马的头部控制它前后摇摆起来,在古慎维快要栽下木马的时候残忍的抓着他的腰向下摁。
“呜呜……呜……”粗硬的阳具在柔软的体内肆意的横冲直撞,发出“噗叽噗叽”的淫乱声音,男人的脸早已没了血色,痛苦让他弓起身子,浑身的肌肉浮凸又放松,他的眼前一片模糊,脸上不知何时已经淌满了冰凉的液体。
按摩棒在后穴里毫无章法的粗暴进出,硕大的头部碾过肠道的每一寸,不可控制的刺激到要命的那一点,在尖锐疼痛中陡然升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