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端着酒杯,拎着酒瓶上了二楼蔡迢的包间,随意道:
“蔡主任,今日盛会你却躲在楼上,该罚酒哦!”
“呃,唐长官言重了,家父喜欢清静,就没敢去凑热闹!”蔡迢站起来苦笑着说。
“哦,原来如此,我表示理解!来,一齐喝一杯吧?”唐德勇满不在乎地说道。
“老朽蔡京,不速之客,还望包涵!”蔡京自持身份,坐着抱拳道。
“哦..,久闻大名啊,六贼之首,这可是他们说的;书法不错,颇善权谋,五次拜相,人品不行,赵佶昏聩竟让你五次拜相。”唐德勇和刘春云抱拳还礼。
唐德勇的毒舌差点把蔡京骂晕,也不理会老脸无处安放的蔡京,继续说道:
“这么大年纪了,在家好好颐养天年吧,就别给蔡主任添麻烦了!”说着又转头对蔡迢说道:“蔡主任,你也不必背上思想包袱,该干嘛干嘛!”
“唐长官、刘长官慧眼如炬,蔡迢感佩!”蔡迢激动地说。
蔡京自回京后,不断给蔡迢出难题,蔡迢已经不胜其烦,真的要感谢唐德勇的毒舌,捅破了蔡京用超高境界的不要脸,降维打击具有温良恭俭让修养的读书人之卑鄙行径。
蔡京面对唐德勇的毒舌,浑身被一种无力感笼罩,平常无往不利的不要脸欺负人模式,竟然破功了。
唐德勇看着蔡京的窘迫样,终于找到了后世的各种道德绑架和理直气壮不要脸的历史原型了,大概就是蔡京之流开创的吧。
“蔡主任感激的话就不要说了,蔡老爷子一起来喝杯酒吧!”唐德勇和刘春云走到桌前看着蔡迢父子,举起酒杯说道。
蔡迢忙不迭举杯,看着父亲蔡京,蔡京在唐德勇洞烛人心的目光下,有些气馁,端着酒杯慢慢站起身。
“为你们父子团聚干杯!”唐德勇和刘春云一饮而尽。
蔡氏父子也喝了一杯,唐德勇给他们斟了第二杯,又举杯真诚地说道:
“今日有幸与蔡老爷子相识,为你的书法干杯!同时真诚希望你不要成为历史上第一个**臣之名耽误的书法家!”
“老朽惭愧!”蔡京闻言,蓦地老脸羞红,举杯一饮而尽,丢下一句话“老朽告辞!”
蔡迢放下酒杯,对唐刘二人一抱拳,说声:“抱歉!”,赶紧追着蔡京的背影而去。
刘春云看着蔡迢匆匆而去的背影,调侃道:“大骚哥,你这毒舌也太犀利了吧?”
“春哥,哦,春云哥,以后干脆就叫闷骚哥吧!”唐德勇的一张嘴从不饶人。
“说说吧,闷骚哥,要找神马样的老婆,我找人帮你发布求偶信息!”
“去!这还用说吗?”
“哦,我知道了,你喜欢萝莉型的!”
“你才喜欢萝莉型的!像你老婆那样的条件,先来一打,呵呵!”
“理解,遵命!看来老话说的不错,只有看错的人,没有起错的名,闷骚哥,果然名不虚传啊!”
“大骚哥,你找打!”刘春云气急败坏,斗嘴不过就动手。
唐德勇赶紧退避,拿着酒杯和酒瓶下楼去而去。
曹晟自唐德勇走后,就和自己的小团体嘀嘀咕咕。
“找人?如何找?”
“契丹、西夏地广人稀,矿产丰富,没有人怎么搞?”
“那些蛮夷天生懒惰,自由散漫惯了,不愿意打工,所以,咱们要想办法把失地农民迁移过去。”
“哼,江南人多地少,你可别忘了。”
“只要是失地农民,就好办,地方官府会支持,留在当地是隐患。”
“不能用以前灾民改隶厢军那一套,要把实实在在的利益给到位。”
“对,要舍得千金买骨。”
“还得关注折彦质和高尧辅的动向,搞好关系,有钱一起赚,这样才保险。”
“前段时间折,折彦质好像跟契丹人走的比较近,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折家商队最近在采购铁锅、铁水壶、布匹、茶叶、木碗、菜刀、还有蜂窝炉。”
“这是要走草原商路啊!”
“何以见得?”
“以前折家商队都是以铁锅、铁水壶、布匹、茶叶、陶瓷碗盘为主,西北蕃族半游牧半农耕,有灶有房,何需木碗、蜂窝炉?不走草原商路何必如此?”
“韩副主任所言极是。”
“草原商路极不平静,风险很大呀。”
“嘁,你别忘了契丹别动队,只需一个小队跟着走一趟,可保十年安全!”
“嘶,这么厉害?”
“你们不知道吧?幽州和大同,还有忻州朔州就是契丹别动队打下来的,三四百人攻打三四万女真或契丹守军的城池,犹如探囊取物一般。”
“那契丹别动队岂不是拥有了灭国之力?”
“你答对了!就凭契丹别动队就能灭了金国!”曹晟学着海汉人的口吻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