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
大将颜良横出一步,单膝跪在地上,抱拳拱手,脸上浮现出强烈的懊悔:“末将知错,还望主公原谅末将。”
跟着,又有大将文丑擅出身来,同样单膝跪地,拱手抱拳:“主公,末将同样知错,还望主公海涵,原谅末将的愚昧。”
有颜良、文丑带头,帐中文武接连二三横出一步,学着颜良、文丑的模样,跪在地上,拱手抱拳:
“请求主公原谅!”
“请主公原谅!”
“......”
见此一幕,袁绍彻底把心放在了肚子里,他赶忙起身,绕过长桉,转入帐中,将头前的颜良、文丑搀扶起来:
“大家起来吧,此事不是尔等愚昧,而是弘农王太过狡猾,你们不明真相,容易被这篇檄文引导了思绪,这才如此,我袁绍岂能怨你们。”
“快起来吧!”
接连搀扶起两、三人,众文武方才站起身来。
趁此机会,袁绍转回上首,一双朗目扫过众人,朗声道:“诸位,既然大家的心结已经解开,那么咱们还是应当返回正事。”
“此刻,蓟城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咱们足足消耗了大半天时间,没有进攻,对方势必在准备守城器械。”
“这一次!”
袁绍声如洪钟,响似雷霆,铿锵言道:“咱们必须要全力以赴,以最快的速度,将刘虞的蓟城拿下,彻底扫除这个隐患。”
众将士齐齐拱手:“诺。”
“颜良、文丑、张郃、高览!”
“末将在。”
“你们各自负责一门,强攻蓟城,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其拿下。”
“诺。”
“吕旷、吕翔何在?”
“末将在。”
“你们负责提防公孙瓒,防止他偷袭。”
“诺。”
“......”
快速安排好军务。
袁绍能感觉到,这一次军队的士气已经恢复,甚至要比之前,更加有信心。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铿锵下令:“各自回营准备,半个时辰后,杀奔蓟城,争取在天黑之前,将其攻克,咱们在蓟城中摆酒设宴,为尔等庆功。”
众将士再次拱手:“诺。”
待众将士离开以后,袁绍长出口气,彻底放松下来。
别人不知道的是,此刻的袁绍,后背已经全部湿透了。
毕竟,上的内容,全部都是真的,若非自己当初有充足的理由,召四方勐将入京,可能真过不了今天这一关。
一旦军中产生哗变,别说剿灭刘虞,鼎定北方,能不能保住性命,保得住这支队伍,还得另当别论呢!
太凶险了!
这次的危机处理,就连袁绍自己,都很佩服自己。
正当他暗暗喘口气时,帐外转入了郭图:“公则,有事儿吗?”
郭图趋步上前,揖了一揖:“主公,走了的田丰、沮授二人,您准备如何处置?”
在得知了的事情以后,田丰、沮授实在是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便夤夜离开了军队,消失了踪迹。
也正是因为如此,袁绍才真正意识到这封的厉害,因此在第二天一早,便以最快的速度,稳定军队,召集众文武开会,勉强没有引起哗变。
“他们啊......”
袁绍心中虽然憎恶田丰、沮授,但他目前实在腾不开手:“先不管他们,让他们自己好生反省反省,或许过两天便回来了。”
“即便不回来,等真相大白之时,我袁绍会再次邀请他们出山,辅左自己成就一番大业,但是目前,却也只能如此。”
郭图巴不得队伍中没有田丰、沮授在,这两个冀州派,让他很是不爽,时常抢夺他们颖川派的风头。
“主公英明。”
郭图揖了一揖,轻声道:“此一战咱们必然全胜,届时再将檄文中的疑点,公布天下,这俩人估计会羞愧到不敢再见主公。”
“不过这样倒也挺好,主公帐下又不缺智囊之士,即便没有沮授、田丰在,照样可以驰援关中,对抗南阳。”
袁绍吐口气,皱着眉:“如今南阳发了檄文,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进攻关中,若是并州的王允可以助力,自然是极好的。”
“不过......”
袁绍忧心忡忡,轻声言道:“若是王允与常人一般愚昧,只怕他们会直接投靠张辽,如此一来,咱们可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