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归燕用花样溜冰运动员单腿立起转圈的姿势被渔线吊在空中。
细线勒进柔嫩的皮肉里,割出一道道血痕,血珠顺着细线渗出,一颗一颗地滴落在地上。
渔线本体极细,但阿兹克的重力只有地球的百分之八十,幸亏如此,渔线才没勒得太深,伤及肌肉。
克拉尔浅饮一口威士忌,然后晃着高脚杯跌跌撞撞地把酒倒在唐归燕的后腰上,酒精渗进伤口,烧灼着流血的皮肉。她握住唐归燕翘起的膝盖,轻轻一推,就把人旋起来。
现在唐归燕真的像偏偏起舞的花滑运动员了,只不过,她是在空中旋转。
旋转产生的向心力使得鱼线勒得更紧,更多的血液涌出来,滴在地上绽出朵朵血花,止不住的痛呼逸出喉咙,被紧闭的嘴唇过滤地只剩下破碎的音节。
由于被束缚着单脚立起,唐归燕的花户微开,没有任何的遮掩。克拉尔并起双指插入干涸的阴道里,只带来尖锐的疼痛,半点欢愉都无,痛得唐归燕想要蜷缩起来,却让绑在身前的渔线陷得更深。
克拉尔看痴了,她大声地赞美:上帝啊,这是完美的耶稣受难图,世人都该崇敬并效仿这种苦难的性爱,交媾本身是肮脏的、属于低贱的野兽的行为,但痛苦却能净化这些污秽使得世人死后能够去往天堂。
她的拇指又按在柔嫩的阴唇上,三指发力,将唐归燕往前推,唐归燕像是撞钟的木槌一样撞向前方的墙壁上,额头首当其冲,肿起了一个很大的包,很快就泛起了发紫的淤青。
对!就是这样,痛到全身都痉挛,痛到大脑皮层和大脑中枢都充斥着痛觉,当疼痛达到极致,大脑就会麻痹,习惯疼痛,然后就能得到救赎了。
克拉尔疯魔了,她不停地推动着唐归燕的身躯,使她一次一次地撞向墙壁,流露在体表的鲜血拍在洁白的墙壁上,只存在于旧时代建筑的水泥吸收了血液,填满了细小的、蛇一样的纹路。
剧烈的脑震荡让她昏了过去,不屈昂起的头颅低垂在空中,像朵凋零的玫瑰。
克拉尔放下昏过去的Omega,余兴未尽地抚摸着唐归燕的脸颊,语气里满是遗憾:为什么你不出声呢,Omega痛苦的呻吟可是全宇宙最美妙的音乐。
她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原本轻盈的丝绸裙摆浸透了鲜血,沉重的耷拉在地上,随着走动拖曳在地上,拂过洁白的脚背徒留下条条血痕。
克拉尔扑倒在床上,过度的兴奋消耗了她太多力气,她用最后一丝力气叫来了古德温,然后便昏睡过去。
古德温依旧面无表情,她淡定的踩过地上的血迹,温柔地抱起被渔线缠成茧的唐归燕,小心翼翼地解开渔线,把她放进克拉尔专用的治疗舱--她对玩具一向慷慨大方、亲密无间。
古德温盯着唐归燕沉睡的面容,目光一瞬也不移,她把手放在治疗舱的玻璃上,隔着玻璃似乎是想感受液体中Omega细嫩的肌肤。
手掌按在玻璃上许久,她才如梦初醒般收回来,留下一枚模糊浅显的掌纹印。
古德温蹙了蹙眉,拿出手帕细致地擦去,直到玻璃洁净如新,她才停下。
活了那么些年,从小到大的知识和常识都告诉她,omega是易碎的,所以以往被克拉尔玩过的omega虽然都会进治疗舱,但受的伤也不会太重。像唐归燕这般严重的伤,换到别的omega身上早就死掉了,但经伤势鉴定报告来看,这种程度的伤对于这个omega来说只是轻伤。
她像抚摸恋人般摸了摸放在胸前口袋里的柳叶刀,无法抑制地向尚在治疗中的唐归燕投去狂热的目光。
叶楸落心急如焚地走进酒馆,抓住唐归燕的手臂,上下仔细地打量一番,看见她安然无恙才松了一口气,她牵着唐归燕来到后厨,说:你怎么被克拉尔缠上了,她可是阿兹克最臭名昭著的死变态,落后阶级的头号领导者。她有没有打你或者虐待你,要出什么事了,我指定拿枪指着她脑门。
唐归燕害怕的耸了耸肩,面对好友的质问,她撒了个谎: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找上我的,不过她也没对我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请问去了个下午茶,顺便聊了会天。
真的吗?
真的,你要相信我。唐归燕直视叶楸落的眼睛,眼神真诚,面容诚恳。
你每次撒谎的时候,眼睛都对直视别人钓眼神,然后脸上的表情释放出恳求别人相信的信号。叶楸落给了唐归燕一个脑瓜崩,痛得她捂住额头两眼泛泪:你这撒谎的伎俩真的太好识破了。
所以她到底对你干了什么事?
唐归燕无法,只好如实说出当天发生过的事,当然,被虐待的过程是简略的。
她虐待你?操,我要去毙了克拉尔那个狗东西。叶楸落很生气,一拳砸在后厨放蔬菜的桌子上,砸凹陷了一块,桌子是合金做的,她作为一个beta有着媲美alpha的力气。
不行啊,她身上有控制炸弹的芯片,她死了,整个阿兹克都得给她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