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打十个!
此言一出,羌人头领们顿时面面相觑,他们从对方眼中确认了一番,他们没有听错。
其中一位羌人头领比较急躁上头,哪里受得了刘擎这般挑衅,他将手中兵器高高举起,那是一根棍子,在其一头,穿着几根钢钉,有些像狼牙棒。
“管他什么天神还是州牧,先吃我一棍再说!”
言罢,他便纵马奔向刘擎,达木力王当即制止,大喊一声“不可胡来”,然而那头领已经冲了上去。
刘擎身后张辽诸将纷纷要求出战,不过被刘擎否了,望着冲上来的头领,策马上前两步。
望着对方将钉棍朝自己面门挥来,刘擎不紧不慢,一抬铁槊,将之定在空中。
“铿”的一声,棍棒砸在铁槊之上,仅仅是令其颤了颤,却并未移动半分位置。
那头领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没自己想的这般简单,当即挥棍再砸,结果如出一辙,甚至第二次攻击没了战马冲击之势,那铁槊连颤都不颤了。
头领心道不好,当下意识到眼前的敌人并非浪得虚名,头领晴也并没有说谎,当即收棍欲退,但刘擎又岂会如他所愿。
在他即将转身一时,刘擎勐然出槊,丈余长的铁槊勐的打在他后背之上,头领顿觉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自后背传来,宛若整个后背都被其削掉一番,头领一声闷哼,当即喷出一口血,当即栽落马下。
这时,其他头领齐齐行动,朝着刘擎冲来,其中有人则奔向那倒地的头领,欲行进营救。
刘擎是留了手的,若全力一击,恐怕那人已经身首异处。
“打十个!欺人太甚,看斧!”
“看枪!”
一斧噼来,一枪刺来,看似动作奇快,刘擎却丝毫不乱,铁槊朝前一点,槊锋直接击中在持斧者的斧头木柄之上,“卡察”一声,斧柄应声而断,欲劲不减,当即将他震落马下,与此同此,刘擎再将铁槊一挥。
那刺枪头领见状,奈何自己枪不够长,若不收回攻势抵挡,要命的恐怕是自己,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便是这个道理。
于是果断变幻招式,收枪格挡。
“啪”的一声,连人带枪都被击飞出去。
短短两招,甚至只有一招半,因为刘擎只出了一次招,两名头颅便失去了战斗力,这还是刘擎留手的情况下。
若铁槊刺的不是木柄,而是后者的喉咙的话,恐怕落地的就不是斧头了,而是他的头了,至于另外一位,刘擎用的是拍击,若是槊锋相向,恐怕会将他直接削成两截。
原本还在进攻的众头领,突然停下了。
皆面露惊骇的望着刘擎,宛如注视着神魔一般不可思议。
各部头领,皆是部族之中选拔出的佼佼者,用来领导捍卫部族利益的角色,他们相互时间,平日里也没少较劲过招,基本是半斤八两的水平,然而他们这些所谓的佼佼者,在并州牧面前,却如土鸡瓦犬一般不堪一击。
刘擎收回铁槊,别于身后,望着不远处的余下几位头领,朗声一喝:
“还有谁!”
达木力王看着受伤的三人,此时三人已经被扶起,只是嘴角挂着血,脸色苍白,受惊不小。
头领们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有谁?谁还敢上?
一个个内心默默否定了自己,几个头领下场都这般了,他们并不认为自己有多厉害。
再次望向那个不可战胜的存在时,头领们心情尤为复杂,不由得想起了头领晴的话。
我碰到天神了!
若刘擎自称天神,而非并州牧,恐怕他们当中,也会如此认为。
“达木力王,你要来试试吗?”
达木力王闻言,紧了紧手中的大刀,那刀极大极重,之所以称达木力王,便因为他力大无穷,是达木部族第一力士。
可面对刘擎,面对三位头领如此轻易的被击败,达木力王犹疑了。
战,或不战?
这时,张绣引马上前,喊道:“达木力王,并州牧亲临,亦在巩固山河,并非为了驱逐尔等,并州之地上,生活着匈奴人,鲜卑人,羌人,不要投效我主,忠心不二,你们便可继续生活在此,甚至,还可以走出这里,过更好的日子。”
张绣说完,骞萦与于夫罗还十分配合的上前。
“我是鲜卑王族公主骞萦,鲜卑可汗乃是我弟,鲜卑各部现已与并州盟好!”
“我是南匈奴羌渠单于之子于夫罗,南匈奴经历判断,支离破碎,我已举族投效并州牧!”
达木力王望了望骞萦,又望了望于夫罗,生活在并州,自然听过这些人的名字,没想到,世事无常,原本强大凶恶,令汉朝也颇为头疼的鲜卑怂了,而原本就降汉的南匈奴部族,经过一次变故之后,竟然投效了一位州牧?
他有什么特别的?
达木力王不由得再度看了看刘擎,年轻,英气,武艺超群,除此之外,好想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