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就变得益发敏感,她几乎能发现自己身体地最细微变化。
“我……我可以让你摸一下……”不知不觉中,蒋方秋云说出一句连她自己
都感到惊讶的话来。“我……我怎么可以这么淫贱?我怎么可以说出这么淫贱的
话来?”
秦笛假装考虑了一下。望着蒋方秋云暴露在空气中的某处,摇了摇头叹气道
:“只是摸一下,除了让自己心里更痒痒之外,好像没什么好处,我看还是算
了!”
“不!你到底想怎么样嘛!”蒋方软云又哭了起来,声音娇弱的像是一今年
幼的女孩子。她的自尊已经被人践踏在地上,哭泣,似乎是她唯一能够想到的选
择。
秦笛讶然一笑道:“我想怎么样?我不想怎么样啊?你有求于我,自然是你
来提条件。你看看你有什么拿的出手的条件,干脆利落地摆出来让我听听,大家
都节省时间,多好……”
在蒋方秋云心里。秦笛已经彻底和天下第一卑鄙者画上了等号,他说的任何
一句话,都是虚伪之中暗藏奸诈!可惜,明知如此,蒋方秋云仍然不得不选择妥
协!
蒋方秋云狠狠心试图撒手。她决定就那么样倒在地上,吓人的荆棘丛比起阴
险的秦笛来,已经可爱了太多。
可惜,蒋方秋云地这一打算再次落空,她撒手的时候才发现,藤蔓不止一
条,在她甩来荡去的时候,已经把她的手紧紧卡在了里面,也就是说。她已经在
不知不觉中,自已绑住了自己!
万念俱灰?失望透顶?欲哭无泪?这些都无法形容蒋方秋云此刻的心情,她
只能承认,秦笛就是她命中的魔星!一个可以让她生不如死的男人!
“我……我可以帮你舔……舔那里……只要你肯扶我起来!”别无选择之
下,蒋方秋云只能选择层层加码。
“舔那里?那里是哪里?”
“就是那里。”然后看到秦笛作势欲走。赶忙道:“就是阳具。大鸡巴。我
帮你口交。”
秦笛走到蒋方秋云头部位置,仔细打量了一下这里的环境、啧啧称赞道:
“呵呵,这才对嘛。而且二少奶。我真是不得不佩服你!像你这样一个跟头能把
自己给捆起来,还捆的这么有东夷味道,还真不是普通人能办到的!容我冒昧的
问一句,你是不是学过东夷的绳缚技术?”
蒋方秋云经常穿棱于各种社交场合,哪里没听过东夷的绳缚?据说从骨子里
透着变态的东夷人,把捆绑也视为一种美学,并由此演化出花样繁多地捆绑技
术,并称之为绳缚!
“胡说!我……我怎么可能去学那种变态东西!”蒋方秋云面红耳赤地呵斥
了一句之后,却正好看到秦笛解开腰间皮带的动作。“你……你想干什么?”蒋
方秋云心头一惊,明明知道秦笛的打算,还是不由得说出口来。
秦笛那一条又长又粗的大肉棍跳了出来,蒋方秋云见了顿觉气血上涌,彷佛
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秦笛用有些诧异的语气道:“你不是说你要舔么?我总要试试你的技术如
何,如果你的技术不过关,我要是胡乱答应了,岂不是很吃亏?”
蒋方秋云一阵无语,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表情了,人,怎么可以无
耻到这种地步?
蒋方秋云满面羞红,看着他的大肉棍,比老公的大上几分,心中狂跳,她还
没有接触过老公以外的男人的玩意儿,手都忍不住颤抖,她叹了口气,失神地望
着秦笛伸到面前地巨大阳具,终于,她麻木的伸出舌头,轻轻的在上面舔弄。
秦笛微微抖了一下,蒋方秋云还没怎么使用技术,秦笛便觉一阵如潮的快感
让自己全身都是麻酥酥的,显然,这不是蒋方秋云的功劳,而是眼前淫糜的状
况,以及先前刺激的累积,在蒋方秋云的舌头碰触到自己敏感地带之后,来了一
次轻微爆发。
不知是不是由于年纪的关系,蒋方秋云的动作明显要比霜儿熟练很多,她的
舌,她的唇,总是舔在合适的部位,总是在合适的时候收缩,带给秦笛的刺激、
甚至比插入还要让他感到兴奋!
蒋方秋云没想到自己会舔着男人的东西,连老公都不曾帮他舔过。而且那么
粗大坚硬,自己的舌头也只能扫过肉棍的一小部分,一种异样的刺激涌向了蒋方
秋云的全身,她忍不住颤抖,一股暖流从下体流了出来,她清晰地觉察到自己的
亵裤已经湿了。
舔着舔着,不知道蒋方秋云是不是有些进入了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