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阴茎的颤动,注入了叶明的子宫深处。精液还没完全射完,我便可以感到叶
明的小腹,虽然还在持续的收缩,但夹住我的大腿已经放松,整个人在方彤的怀
里昏了过去。
方彤轻轻的吻了吻叶明的脸颊,抱住叶明的腰把她的身体往后带。我也撑着
坐起来,已软的阴茎退出叶明的身体时,白浊的精液从她一时还合不上的阴户口
滑出,滴滴答答的在皮沙发上积了一小滩。
过了一会叶明就醒转过来,发现自己靠在方彤的胸脯上,脸又红了起来,叫
了一声:「彤姐,你每次都这么过份!」
方彤笑道:「明明,你这是过河拆桥,倒怪起我来了,刚刚怎么一点都不害
羞?」
叶明一时接不上话,转过头来看我还在瞧着他们两个,由羞转嗔道:「有什
么好看?」
「好好,不看就不看,好人难做,我洗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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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洗完澡,一打开房门,穿着薄纱睡袍的方彤正站在浴室门口,她把装了
她和叶明衣服的洗衣篮一把塞到我手里:「拿到楼上洗衣房去洗!」
「喔。」
「今天晚上你给我去楼上睡,咱们女生要讲悄悄话。」
「你会不会太过份了啊,娘娘?班表上不是这么排的。」
「你没听说小别胜新婚啊?」
「那你怎么不跟我胜新婚一下?」
方彤一伸手就拧住我的耳朵,我手上拎着洗衣篮,想躲都没得躲,被她一把
拎出了浴室:「少废话,着无庸议,跪安吧!」她捧着我的脸,凑近了上身,在
我的唇上留了个非常具有侵略性的吻。
每次她来上这招,我就知道再吵也是徒然了,没好气的说道:「喳,老佛爷
吉祥!」拎着洗衣篮往楼上走。
当初买这房子,就买了上下两单位打通了,楼下的起居格局不变,上头这层
却改成图书室、音响室和运动器材间,浴室里放了滚筒洗乾衣机,兼作洗衣间。
裹着浴袍的叶明却在洗衣间那等我,看我脸色不大高兴,抱住我吻了一下:
「别生气嘛!彤姐也累了,所以比平常任性一点。」
「平常有比较少任性吗?」
叶明眼睛转了转,笑了出来:「没有耶!」她吐了吐舌头:「别这样嘛,一
家之主,谁叫人家是一家之王呢?」她把头轻轻靠在我的下巴上,柔软的发丝擦
在脸颊上,让我脸痒痒的,心也痒痒的。叶明继续说:「你去我床上睡吧,记得
调闹钟喔,明天我做早餐给你吃。」
听叶明这么说,就知道她跟方彤已经讲好了,我把她搂住,在额头上亲了一
亲,她抬起头来吻了我的嘴唇,转身下了楼。我看着她下了楼,觉得她嘴唇上还
尚未消散的甜味,好像还残留在我的舌尖。
我走进隔音的音响室,靠着墙有幅赵无极的巨幅画作,镶在压克力的保护框
里。框框做成滑动式的,推开以后,看起来是一整面贴着隔音镶板的墙面,其实
掀开其中一块,里面是有操作面版的。打进密码后,就可以把相连的几块,像一
般房间门板般大的墙面给拉开,里头又是一扇铁门,打开就是隔壁叶明的家了。
不过叶明这一头,就没那么大费周章的掩饰,只是挂了一张波斯挂毯而已。
跟家里的极简风,以金属和石材为主的装潢不同,叶明的家整个都是木质和
布质装饰的温暖风。引人注意的是座椅、茶几、马桶、床铺边都放着再生纸画本
和铅笔,方便叶明把一闪而过的设计灵光描起来。
我进到她的房间,舒适的双人床上放着一条拼花被,旁边堆了三个大抱枕,
上头都是她身体乳液的气味。我关了灯在床上躺平,一时却睡不着,在黑暗中想
着:老婆和情妇两人住在一个屋檐下,其实不见得那么稀奇;不过老婆和情妇一
起过夜,却把老公赶去自己睡就很稀奇了。
想到我之所以会成为这出荒唐剧的主角,追本溯源,都是拜一个老头子和一
个老太婆所赐。不过我还没有时间把整件事情从头想过一遍,就一头掉入了歪七
扭八的梦里面去了。 “你跟我出来!”蒋方秋云叫秦笛出去。然后自顾自地走向花园。看蒋文静
担忧的眼神,“荆棘雁,你帮我看住她,不准她偷偷跟出来!”
“妈……”蒋文静撒娇地叫了一句。
“妈要跟你的秦哥聊聊你们的事情。你也要过来?”
“哦。”蒋文静羞答答的道。
“我想你跟静静并不合适,说吧。要离开她需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