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抢回她的车票。
「好啦!不要犹豫!台中就快到了!」我急速将情况推向悬崖边。
她红着脸,闷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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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吱。」列车缓缓停止了蠕动,台中站到了。
「台中到了!走了!」我起身拿起皮箱往下走。
不知是因为车票在我手中还是欲拒还迎地思索这一生中未曾遭逢的
奇遇,她拿起她轻便的提式行李,低着头在踌躇中跟在我後头下了车。
台中清凉的夜风使我精神为之一振。
出了车站,回头望望跟在後头的她。那一种无依与羞赧彷徨的神情与她车上
那种大胆、柔情、自信的眼神有着天壤之别。我顿时感到一股受人依赖的骄傲与
伟大。从小都是我依赖家人的。
我返身牵着她的柔夷,低下头向她说∶「我们先找家旅店,等天亮再走!」
清凉的夜风使她不知觉地搂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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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惺忪睡眼的柜台小弟手中接过门房钥匙,我领着她上了楼。
打开门房,走了进去。她在门外筹躇了一分钟,才低着头跟了进来。
那是一间舒雅的套房,雪白的双人床铺着雪白的床单与被单。茶几上放着温
水瓶与两个白纸包裹的玻璃杯。两张沙发椅并排靠在拉紧窗帘的墙边。由梳妆台
的大镜可看到她那略似不安的神情。
将皮箱置於茶几上,关上房门、打开浴室灯,反身对她说∶「你先洗个澡吧!」
气氛有点尴尬,她回声道∶「你呢?」
「难不成你要跟我一起洗?」我说道。
她听了有点不好意思,赧笑着闪到浴室。
关了房灯、扭开冷气、电视与床头灯,室内柔和了许多。
听着浴室哗啦的水声,我躺在床上拨按着电视摇控器。
「嗯。。啊。。」电视传来A片的哼叫声。
望着镜面上健美金发美女的哼叫镜头,再想想浴室中的一个她,我下身不觉
抖动一下,逐渐脉动地撑了起来。
看着、看着,按不住驿动的一颗心,拿起换洗衣裤来到浴室门前。
「我可以进来吗?」我轻敲着浴室门问道。
「好哇!」门内答道。
门一打开,只见她早已穿了一套白色衬裙狡诘吃笑着闪了出来。
「调皮的ㄚ头!」我心中暗道,口中则说道∶「你耍我!」
快速刷洗过身子,换上乾净的内衣裤。耳边则不时注意着门外的动静,生怕
她临时变卦走了。
轻开门缝往外瞧。只见她坐在床上,曲膝盖着被单,双眸目不转睛地看着电
视。看她一付入迷的样子。时而矗眉、时而微张樱唇。
我猛一拉开浴室大门,只见她羞得躲入被窝中。
我关掉电视、扭开床头音乐,掀起被单躺了进去。
只见她将身子转了过去,粉颊深埋於棉枕中。是娇羞?是惊怯?
看她那种似新婚娘子娇柔羞涩的样子,使我想起故乡邻居与我青梅竹马长大
的婉贞。那是一次令我永远无法忘怀的处子悸动。。。。 “嗷,嗷宝贝快快我要舔你屁眼”
“嗯不吗你得叫我一声姑奶奶,我才给你舔。”
“好好我叫我叫姑奶奶姑奶奶嗷快快”
“呜”
在一个漆黑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从一所四合院内西侧的一间房内传出了
断续的娇吟荡语,严遮的窗帘下漏出些许微光来。咦!好像有什东西挡了一些能
知道如此真实的经历呢?
我家就在这间四合小院后面,我住的小平房后窗开朝这小院。我今年刚好十
八岁,正是性欲旺盛的时期,对女人有说不出的渴望。而这小院子住了一对年轻
夫妇,女的叫王艳,那时才二十三岁,长相属中等偏上的那一种,不过个子却有
一米七,身材丰满而苗条,大腿修长笔直,特别是那一对丰满的肥乳。国人的乳
房一般都娇小,而王艳的乳房却令许多女人羡慕不已,因此,王艳也就顺理成章
地成为我的第一个淫欲对像。
王艳结婚那天,我是第一次见到她,那是五月的一天,她穿着婚纱,傥胸半
露,令我垂涎欲滴。
她结婚的第三天晚上,我便从我的后窗户翻出,扒在她的新房窗外偷窥。那
晚,天很热,天上圆月朦胧,微星暗淡,只有新房透过窗帘射出的亮光能照亮我
的房子和新房之间的狭窄空隙,这条窄空隙通向王艳的小院里。可能王艳想不到
会有人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