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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事关重大,要谈,叫他亲自来找我谈吧。”说罢,阿瑟起身就要离开。
他相信,如果真是约瑟夫想跟他合作,那有的是办法再来找自己。如果这是其他人的试探,或者其他什么阴谋,自己现在的态度反而能保全自己。
但阿德尔没有像他预想中的那样阻拦他离开,只是依旧稳稳当当地坐在那里:“今天是唯一的机会,如果您不相信我,恐怕您还要在副团长这个位置上待很久很久。”
唯一的机会?
怎么会是唯一的机会?
阿瑟感觉有点迈不动腿了,他僵在门口,缓缓转过身:“什么意思?”
“如果今天我们没谈成,再想万无一失地除掉马奎尔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阿德尔微微笑着,“请坐,我还有很多您一定感兴趣的东西没讲完。”
“说。”阿瑟一副大义凛然,姑且听听约瑟夫这边还有什么小伎俩的模样坐了回来。
“明天是我们联手除掉马奎尔的最佳时机。”阿德尔道。
“除掉,你是指把他杀了吗?”
“是的。”
“为什么明天是最佳时机?”阿瑟问。
“我先来讲一下约瑟夫将军早已制定好的计划吧,听完您就知道为什么明天是最佳时机了。”阿德尔尽量简单明了地解释计划,“明天晚上您派一名明面上和您毫无关系但靠得住的人去马奎尔的办公室,直接把马奎尔杀掉,而后刻意放他逃离卫队兵团的驻地,我们独立混编师的巡逻队会抓到他就地格杀,再让平等会的俘虏认定他是平等会的人,刺杀马奎尔是平等会所为,撇除我们的嫌疑。”
阿瑟感觉这计划听起来有些过于草率、不靠谱:“我派人杀他,你们再杀了我派出去的人,然后再把刺杀者指认为平等会的人?”
“是的。”
“我理解你们要我们联合出手的原因,这样一来我们可以相互证明彼此。”阿瑟摇摇头,心里的美好憧憬开始崩塌,“但弗朗索瓦总统怎么可能会信?要随随便便说他是平等会的人他就是平等会的人,那刺杀马奎尔简直太轻松了。”
“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可如果在我们刺杀的同时,平等会正好也派人有所行动了呢?如果在行动的前一天,也就是今天,我们抓捕到了大批平等会的成员,让他们有了顺理成章反击的理由呢?”阿德尔胸有成竹地道。
阿瑟微张嘴巴,想问‘什么意思’。
这次不用他说出来,阿德尔就提前解答道:“这段时间我们独立混编师可没有闲着,我们秘密掌握了不少关于平等会的情报。现在这个时间,我们的人正在东区对平等会实行清剿,并且我们确定平等会明天还会有大规模行动。”
“你们……”阿瑟惊讶于看上去对平等会毫无办法的独立混编师居然已经暗中掌控了局面,他还真以为所有人都拿平等会没有办法了。
“正是因为有这些可以为我们明天的行动打掩护,我才说明天是我们铲除马奎尔的唯一机会。明天我们相互证明对方,再加上平等会今天被我们抓了不少人,明天的出手可以理解为报复,总统先生再怎么样也不会怀疑到我们头上的。”
阿瑟心动了。
其实杀马奎尔不难,尤其是对于他。
真正难的是如何撇清嫌疑。
要是直接杀了马奎尔,所有嫌疑指在了自己头上,那阿瑟也就别想得到弗朗索瓦的重用了。
毕竟自己能杀马奎尔上位,谨小慎微的弗朗索瓦又怎么敢保证自己哪一天野心不会膨胀到把他杀了。
现在独立混编师愿意与自己合作,并且有了成熟稳妥的办法,那确实没有理由拒绝。
“我只需要明天晚上找靠得住的人把马奎尔杀了,再放他逃出去就行了?”
听到阿瑟问出这样的问题,阿德尔扬起嘴角,知道大局已定:“是的,但在人选的敲定上一定要小心再小心,这个人最好和您明面上没有任何瓜葛。我个人认为,您要是能收买了马奎尔的亲信,那会更好。但既然是马奎尔的亲信,事情相应的也就会有暴露的风险。”
“有道理,换成他的人动手,也就怀疑不到我头上了。”阿瑟认真思考起来。
“还有一件事我们想和您合作。”这件事还没完全定下来,阿德尔又谈起了第二个合作。
“还有?”阿瑟这下更想不到他们能合作什么了。
阿德尔道:“铲除马奎尔只是我们两方各自的短期利益,接下来要说的是长期利益。”
“说说看。”
“独立混编师之所以留在莱泽因,主要目的是清剿平等会,但我们总不能一直留在这里,这对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