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脸平静:“我是谢里夫·阿德尔,独立混编师的人。”
“阿德尔?”阿瑟一脸警惕,枪口没有从其身上挪开,“刚刚给我送信的就是你?”
“我的身份太敏感了,是派了其他人给你送去的。”阿德尔看了眼巷子外,朝更隐蔽的角落走去,“跟我来吧。”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阿瑟没有动。
阿德尔脚步不停:“要是想伤害你,我们有的是手段,跟我来吧。”
阿瑟听说过阿德尔,知道他是独立混编师的人,也确实如他所说,要是对方真想伤害自己,刚刚有的是办法,于是他放下了手枪,跟了上去:“你说是约瑟夫想要见我?”
“请进。”阿德尔来到了巷子里一道门前,将门打开,请着阿瑟走入其中。
这是一间空间不大的破旧房间,不过好歹还是有最起码的桌椅。
“请坐,阿瑟副团长。”阿德尔率先坐下。
阿瑟环顾四周后,将枪收了起来,坐在了阿德尔的对面:“究竟是怎么回事?”
“约瑟夫将军身份更加敏感,不便直接与您见面,所以由我代表独立混编师,特来同您谈合作。”阿德尔开门见山道。
“合作?”阿瑟大脑飞速运转。
“您这么聪明,肯定已经猜到合作的内容是什么了。没错,约瑟夫将军想与您联手除掉马奎尔。”
阿瑟心里一震。
他根本没有猜到约瑟夫居然是想合作这个。
“除掉……马奎尔?”
“是的。”阿德尔细细观察阿瑟的表现,“马奎尔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胡说什么,马奎尔是我的上司,怎么会是敌人?”阿瑟强装镇定,没有立马认同阿德尔的话。
阿德尔已然从阿瑟的眼中看到了他的狂热:“难道您就不想更进一步,成为卫队兵团的团长吗?”
“什么意思?”阿瑟很沉不住气,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
“您一定比我更了解马奎尔。他这个人做事谨慎,虽然没立过什么大功,没有出色的政绩,可同样的在工作中也从未出现过什么差错。”阿德尔不紧不慢地道,“照此以往,除非等他退休,不然您什么时候才能取代他成为新的卫队兵团团长,乃至爬得更高呢?”
“马奎尔团长是我很敬仰的人,我可没有觊觎过他的位置,更不会为此不择手段。”阿瑟深吸一口气,假消息地维护了一句马奎尔。
“呵。”阿德尔轻笑了一声,“如果对此不感兴趣,您怎么会收到信没多久就冒险一个人过来了呢?”
“我——”
“您的能力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要是您能成为卫队兵团的团长,卫队兵团又怎么可能是一潭死水?又怎么可能让平等会骑到头上胡作非为?”阿德尔打断了阿瑟的辩解,“被马奎尔这么一个平庸的废物挡住大展身手的机会,您真的服气吗?”
阿瑟表情略有动容:“你们独立混编师为什么想要冲马奎尔团长下手?”
阿德尔没有说话,而是将桌上伪造好的一封卷宗推给了阿瑟。
“这是什么?”阿瑟打开翻阅起来。
卷宗里面记载着一场二十多年前的凶杀案。
凶杀案的凶手没有下落,但死者的名字让他迅速联想到了什么:“马伦·雪曼……这是马伦·约瑟夫将军的什么人?”
“他的弟弟。”
“所以,杀害约瑟夫将军弟弟的凶手,正是马奎尔团长?”阿瑟把唯一的一种可能说了出来。
阿德尔点点头:“是的。二十多年前,马奎尔杀害了约瑟夫将军的弟弟。当时马奎尔背景深厚,约瑟夫将军一家远不是其对手,所以没能将马奎尔绳之以法。后来约瑟夫将军参军,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马奎尔已经忘掉了这件事,而约瑟夫将军仍将血仇牢牢记在心中。”
“独立混编师回莱泽因已经有一阵子了吧?约瑟夫将军统领独立混编师也有一阵子了吧?为什么早不报仇晚不报仇,偏偏挑这个时候要与我联合?”阿瑟将信将疑。
“约瑟夫将军报仇的想法已经持续很久了,但他身为独立混编师的师长,实在不方便对同僚下手。最近马奎尔受弗朗索瓦总统的指示,处处监视、针对约瑟夫将军,约瑟夫将军这才不得已下定了决心要除掉这个仇人。而您,不论是学识还是能力都远超于马奎尔,却始终被他呼来唤去的,约瑟夫将军将军认为,我们联手铲除马奎尔既是帮对方,更是在帮自己。”
阿瑟有所松动,却又怕这是马奎尔在派人试探自己:“你怎么证明是约瑟夫派你来的?”
“您需要怎么样的证明?”阿德尔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