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轻叫一声往被窝缩了缩,祀柸面色平淡,起身拿了伤药,动作轻柔将我拥到他怀里。
冰冰凉凉的药膏在身上均匀抹开,一股薄荷的香气在屋中弥散,我只觉哪哪都疼,忍着哼唧让他上药。
“昨夜太疯,没能顾忌你的身子。”祀柸轻声道,我一愣,鲜少见这人放下身段,没想到这次竟然会主动认错。
他涂完了胸口,手便往阴穴探,我不看也知那里定是肿的厉害,甬道都疼得没了知觉。
他先是为肿胀的花瓣涂好了药,接着挖了一指节的药膏,缓缓插到穴里。
我只觉小腹一热,一股热流又悄悄流下来,他指腹将药抹在穴壁上,触到一丝湿润,伸手“啪”打在我的阴阜上:“忍着点,被cao了一晚上还不够?”
我眼睛湿润,呜咽轻叫着缩紧了小穴,再不敢动别的心思。
等到两穴都上好药,祀柸手上已是黏糊一片,他拿了床边的布巾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仔细擦干净,盯着我叹了口气:“身子淫成这样,还得勾引多少人才能心满意足?”
“我没有......”我嗫嚅着小声反驳。
他替我穿好衣服,把我抱下床:“可使得上力?”
小腹酸软,双腿虚浮,但我见祀柸大有要把我抱回去的迹象,吓得连连摇头称无碍,疼得龇牙咧嘴走了。
我刚出门,男子便恢复了冷漠的神情,一脚踹上还在床上死睡的许陌君,声音森冷:“滚出去。”
日头晴朗,秋风吹着我乱糟糟的头发,连带着那身薄荷香气飘了满处。
我下楼便碰见了在回廊小憩的殇止,他听到动静便睁开那双翦水凤目,淡淡向我看来。
我一时不知作何反应,他此次倒是没有之前的疏离神情,可仍是态度疏远,再不复从前的温柔和煦。
“殇止公子。”我低头快速地叫了一声,迈着步子着急离开。
我步伐凌乱,走到他身边时便听男子道:“站住。”那双腿便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在原地。
他握住我的手腕,强硬将我拉到他身边坐下。玉般的手指帮我捋起头发,指节在发间穿梭,像是不经意般触到耳朵和脖子,惹得我瑟缩了一下。
“你刚刚唤我什么?”清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脑袋“嗡”了一声,但心中仍是有气,硬声道:“殇止公子。”
我看不见他的神情,殇止沉吟片刻:“你我何时这般生分了。”他从怀里拿出一条勿忘草蓝的丝绸发带,动作流畅在发间绑了个蝴蝶结。
我心里苦涩,他总是这样,见情势不对便来讨我欢心,却一次又一次让我失望。即便不如许陌君的爱意写在明面上,也该像祀柸那样暗暗透露出喜欢,我竟看不出殇止是真心还是假意。
“自然比不上能让你取血的人亲近。”我小声道,但仍让他听得清楚。
殇止假装没听见,抚着我的背上的头发问道:“可是哪里受了伤?药味很重。”
他早从我褶皱的衣物和后颈上残存的吻痕猜出一二,此时竟如此卑劣地转移话题。我一下被戳中了软肋,咬着唇不发一语,猛然起身:“我要回了。”
他没有拦我,我尽力挺直背脊不卑不亢,身后目光灼灼,顷刻便让我紧张出一身汗。
好不容易回了屋子,瞥到镜中殇止为我系的发带,换下昨夜的衣物翻出一身星蓝襦裙,倒也般配。
下午泡了桶澡,忍着难受我又自己上了遍药,真如祀柸所说,不过片刻便流了一手的水,叫人头疼。
第二日宁洐专门带了上好的庐山云雾前来请罪,他小孩子心性,我也顺水推舟收了这人情,说不上多生气。
他绝口不提床榻之事,我沏了两杯云雾茶,想到宁泠好歹提了些精神:“宁叁小姐如何?”
茶香四溢,宁洐坏笑两声:“多亏沐姑娘,家姐前日回去受了些惊,这两天总算没说要来坊里的事了。”
“你便是下药也该和我说一声,万一出了差错怎么办?”若是那酒被旁人喝了,后果当真不敢想象。
宁洐眯眼笑着:“便是怎么也没想到会喝到许陌君的肚子里,也算是成全了他。”
“壮阳药加上掺了药的酒,大罗神仙也顶不住。我本有意撮合祀柸和家姐,谁知道祀柸如此谨慎,连那酒瓶都没碰过。”宁洐吹了吹杯中热气,“要不是沐姑娘,这出戏可就作罢了。”
“我这几日定催促父亲为家姐的婚事做打算,她同祀柸这桩情也该断了。”
这玉树临风的小子喝了几杯茶,负手哼着小曲儿走了,摊上这么个爱操心的弟弟,也不知宁泠是福还是祸。
傍晚白画梨来了,我记着他要为我出谋划策的事,可想到前日和殇止不欢而散,也不敢再去他面前献殷勤。
“你记不记得以前你为了那出话剧连续叁天抢票的事?”他开门见山,我忆起他提的事,当下便愣住了。
那是我和他刚在一起的时候,有出名剧来我们所在的城市巡演,一票难求,次次售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