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我从祀柸怀中拉下来,让我跪在他二人之间,我鼻尖正对着许陌君的下身,他曲起左腿将我的脸挡住,与祀柸互换了一个眼神一同拉开帷幔。
外面传来女子的尖叫声,宁洐见屋中有叁人也是一惊,一边拉着宁泠一边刻意说道:“想不到祀柸公子看起来清高冷淡,床笫之间却实在有伤风化,家姐咱们快走吧。”
祀柸冷笑,松开床帏专心cao弄着我。
许陌君掐了一把我的鼻尖,听我吃痛才解了气:“怎么这般傻,净替人做这火中取栗的事。”
我嘤咛一声,祀柸按着我的背轻插,直将我的头压到许陌君胯间。男子的下体被我蹭得一痒,掰开唇瓣就将龟头挤了进来。
“唔!”我眼眶湿润,他的性器一股腥膻味,实在说不上好闻。
祀柸揉着我的屁股,专心看着在臀瓣中间进出的肉棒,通红的棒身被裹上一层水液,看得他小腹一热,寻思这药性猛烈,连他都乱了心智。
口中含着的龟头进进出出,我脑中混乱,连吞吐都随了本能,许陌君挺着胯喘息,克制自己想要深插的冲动,由着我的频率。
背部的莹白肌肤落在祀柸眼中,他握着我的腰缓缓顶弄,低头在背脊骨咬出一个又一个的红痕。他每咬一次就能感觉到穴肉缩紧,许陌君也从中尝出了快感,握上两处娇乳掐着乳尖。
就着这姿势玩了一会儿,两人迟迟没有要发泄的意思,祀柸的手指探到我的后穴,就着交合的淫水揉了揉那处褶皱。
我惊慌失措吐出口中的肉棒:“别——”话未说完便被许陌君按着用肉棒堵了满嘴,严严实实再发不出一声。
祀柸不管不顾硬插进去一个指尖,后穴被花液浸着,他动作轻柔地拓宽肠道,很快连后穴也分泌出来肠液,为他玩弄提供了润滑。
“此处可有被插过?”祀柸的手指在菊穴不紧不慢摸着,我忆起前世与白画梨的那次荒唐,口中吞咽的动作都迟缓下来。
这点犹豫自然逃不了许陌君的注意,他小心将肉棒从我口中拔出来,面色难看:“是谁?”
我慌忙摇头,祀柸将插在菊穴的手指撤出来,硬热的肉棒也倏忽从穴里拔出。
我因着他的反应惊疑不定,没想到祀柸抱着我摆好我面对许陌君的姿势,示意我面前的男子插到穴里去。
短短时刻小穴又吞进了另一人的阳具,我娇喘着塌下身子,无力握紧许陌君的手臂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祀柸勾着嘴角,将肉棒抵在缩成小缝的菊穴上:“是不是处子穴,一试便知。”
“不要!”此话惊得我快意全无,挣扎间下身将肉棍吞得更深,许陌君安慰般亲亲我的额头,哄道:“小琼儿乖,迟早得受了这一遭。”
说罢锁紧了我的双臂,下身迅疾cao起穴来。
“别呀......”推拒的声音随着下体的快感变得苍白无力,祀柸见我渐入佳境,肉棒挤在菊穴上坚定插入。
那处第一次被巨物破身,疼得我瞬间便软了腰,嘤嘤伏在许陌君身上娇哭不已,他心疼不已,手忙脚乱亲着我眼角的泪水:“小琼儿疼成这样,不如算了。”
祀柸拧紧了眉,他下身胀痛,怕伤到我更是不敢着急,一点点磨着破开肠道,闻言怒极反笑,冷声道:“不趁着你在将她破身,我一人她更是受不住。”
他一手揉上我的乳肉转移我的注意力:“知道心疼她,不如cao得她无法体味疼痛。”
许陌君咬咬牙,探到身下揉那处小肉芽,肉棒也加速抽插,搅得我淫水飞溅。
他插得迅速,我扭着腰躲逃,不知不觉间将祀柸的肉物吃了大半还不自知,小腹累积的快感愈生愈烈,我仰着脖颈哭叫:“啊、要到了、要到了——”
祀柸揽过我狂乱吻着我的嘴唇,随着我下身高潮,他将肉棒用力一顶——
粘稠缠绵的精液喷发在菊穴里,我瘫在许陌君怀里,花穴和菊穴都被硬物塞满,撑得我小腹鼓鼓囊囊,动弹不得。
许陌君锁死了精关,等到穴内的紧咬渐渐松开便再忍不得片刻,深深冲撞起来。
菊穴实在不好受,祀柸却不这么觉得,他刚射完仍然硬挺,肠液混着精液更是为他抽插提供了便利,他感受着肠道不同寻常的触感,心下喟叹当真是个尤物。
叁楼的灯火亮了一夜,直至天明燃尽了蜡烛屋内声响才平静。我被这二人翻来覆去cao了个遍,肚里被射得如怀孕叁月一般,床铺更是脏污一片沾满了叁人的淫水体液。
到最后我更是分不清插在花穴和菊穴的到底是谁,哭着求他们早点射,可射完一次还有第二次......
好痛。
意识回归的第一瞬间我便试着抬了抬手,不出所料被人抱在怀里。
这一觉睡得极香极沉,屋外早已日上叁竿,我睁眼时脑袋还不太清醒,看清身旁两人时昨晚的记忆如潮水涌入脑中。
该死的宁洐!
我又羞又恼,偷鸡不成蚀把米,还闹出这番谬妄事,真是没脸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