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天气一直晴好,虞越没再见到那柄花伞。画夹和纸张上没有任何透露主人身份的标识,她又去过艺术宫和花园几次,也杳无踪迹。
排球课是几个班的女生一起上,虞越趁机观察着她们的身体,没有发现任何异状,却因为频频走神被老师课后罚球五百个。
没人盯着她扣球,她大可敷衍一下就走。但是心里数着手上的动作,身体凭着直觉去完成的执拗让她抛开了一切思绪。
到后面数字远远超过老师要求的目标,她实在是跳不起来了,才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排球场。
体育馆的几个室内球场连在一起,虞越经过了空无一人的乒乓球场与壁球馆,听到前面的篮球场还有摩擦地板的碰撞声。
宗谔本来翘了一节体育课窝在DR打游戏,突然孙冠和路满风风火火地跑回来非要拉着他去打球。想想许久没摸球确实有点手痒,他才跟两人来了体育馆。
谁知道没打几分钟这两个白痴就说闹肚子跑了,还不准宗谔走,非让等他们回来继续酣战。
耐性即将告罄。宗谔再一次拍着悬浮球转身奔向篮筐,单手托起篮球运力一抛
球从篮网落下,在他身后弹跳着滚远。宗谔侧过身子眄向走道,蓬乱的头发盖住些许目中戾色,却不可避免地让虞越想起图书馆那夜他的凶暴。
不安驱动着虞越用仅剩的体力跑到场馆入口,可她推不开玻璃大门,敲门的震动唤醒了过道的声控灯,门外亮起一片明净白光,目之所及,阒其无人。
她还在握拳敲打着,甚至用额头击向玻璃。材料冰冷的质感侵入皮肤与恐惧一起把她瓮住,罐口渐渐缩小,知觉都被封锁。
你怕什么!强劲的臂膀将她捞起,虞越在女生中算是高挑的身材陷进一米九几的宽厚身躯内,宗谔像抱着一捆棉花般轻松把人挪到场地边有软垫的地上。
真是好笑,自己哪一次害过她?至于像躲阎王一样逃走吗。那么厚实的玻璃都给撞出裂缝,要是不拦着肯定头破血流!
宗谔看着虞越蜷缩在地的可怜模样,噌噌上冒的火气被她的柔弱化解一些。他蹲到她身前,压低了嗓子哄道:我说了能帮你,我们可以转学,一起出国也行,你家那几个药罐子也会安排好
代价不言而喻。
他的眼睛贪婪游走在女孩凹凸有致的身上。排球服的裤子太短,这会儿她抱膝坐着,腿根的指印都清清楚楚。
哼,真是激烈啊,下手重得现在都没消。
宗谔心内嗤嫌,手却很诚实的伸向那里
虞越躲开了。但人还没爬远,又被他扑起狠狠压住。
男女体能本就悬殊,虞越又因之前的扣球而耗尽了力量,被浑身肌肉的宗谔罩在身下,她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认命吧。
心底有个疲累至极的声音虚弱道。
被一条狗或两条狗咬,有什么区别?不过是死得更快罢了。
察觉到她的安顺,宗谔高兴地在虞越脸上亲了一口,嘴唇胡乱蹭舔,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将唾液抹得到处都是。
唔,早听话多好,跟着我四处逍遥,可比关在这破学校爽多了。
之后呢?
没想到虞越会回应,宗谔舔着她的脖颈含糊问。
什么之后?
玩腻我之后。
宗谔愣住,停下了动作。
肉才刚到嘴边,他可没想过那么远的事。
但他知道现在应该多说好话,才能把人哄服。
你要乖乖听话,真到了那一天,我也继续养你。
安心和我在一起,我愿意爱你,给你最好的一切。
两句承诺重叠起来,释放出常人无法抵挡的诱惑。
自己何其幸运,能得到他们的垂爱呀。
宗谔脱掉她的衣服,低头含住她的乳房。
虞越突然失声尖叫,四肢乱舞得像个疯子。
凭什么因为自己贫穷,就理应对他们堆砌的物质屈服?凭什么因为自己弱小,就理应对他们蛮横的强迫顺服?
她声嘶力竭地叫喊着,那一夜不敢发出的声音都积存到此刻爆发,空荡的场馆将每一声尖叫播向四壁又弹回来。宗谔捂着耳朵随手捡起脱下的衣物团塞进虞越嘴中,捉起她不断拍打的双手往上一提,双膝压住她的大腿,下身对准干涩的甬道直劈进入。
爷想好好对你,你偏不给脸,现在就别嫌痛!
没有前戏,没有扩张,只有他的生殖器不管不顾的猛力戳刺。痛到极点虞越居然觉得麻木,他的每一次挺入也让被膝头压住的双腿更加麻痹,她游离到了这具身体之外,好像就此避过摧残。
在她身上起伏的人忍过了最初紧致带来的要命快感,他开始放缓速度品尝起真实可触的玉体。哪一处都比梦里还要诱人,哪一处也都比梦里更加美妙。
虽然她身上浸满了汗液,但这一点不影响她原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