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房里点着油灯,正对着门的那一面墙上,写了个大大的禅字,禅字隔壁印着一金樽佛像,熠熠灯光中,那佛像似是活了过来,正抬着眼皮看着他们。
宋莘不信佛,也不忌鬼神,然而到了佛门清静之地,受这寺院里的梵音钟声所感染,多少也有些敬畏之心。
单是睡觉还好,然而要说和傅昭临做那般放浪猥亵之事,她心里就跟犯了多大罪过似的。
大人,我错了。
她后知后觉自己说错了话,不该与傅昭临这人斗气,总归吃亏的是她。
宋莘认了错还暗自下定决心,以后要是再有这种事,但凡傅昭临给递杆子,她一定会顺着爬的。
然而这回认错还是晚了些,傅昭临没理会宋莘的卑微求饶,反而翻身骑跨在她的腿上,一边看她,一边解自己腰上的带子。
早说了,后悔没用。
腰带是玄色的,三寸宽,边缘绣着云纹,傅昭临解下来拿在手里,两手抓着抻了抻,布料厚实,十分牢固。
宋莘双眼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转,看他俯身靠过来,心中受了惊吓,眼圈又红了。
她是小瞧了那句别后悔里包含的意味,以为顶多不过就是再用那物弄她罢了,这会儿看他拿着腰带倾身过来,宋莘才猝然想起傅昭临是干什么行当的。
刑狱司的掌令官,刑房里那些钩叉钉刀都是他准备的,折磨人的法子他有千万种,随意挑一种放在她身上,她一样都受不住。
眼下只有腰带,是要绑她、吊她还是抽她?
宋莘泪眼汪汪,眼见傅昭临抓了她的手要绑起来便再也忍不住了:大人,饶了我这回吧
这是她所说过的话里最低伏作小的一句了,宋莘说完自己都觉得害臊,她如今变得这般没脸没皮没有尊严,全赖眼前这位所赐,然而偏偏又拿他没办法。
傅昭临垂眼看着她,宋莘眉眼乖顺,眼圈红红的,做足了我见犹怜的样子,谁看了都要心软。
傅昭临的心也不是全硬的,然而瞧她唇瓣被咬得绯红,上面水光潋滟,一副待人采撷的样子,他看了心痒,便铁了心不饶她。
双手用腰带捆了,缠了三圈,可惜禅房的床榻光秃秃的,没地可绑,最后只好放在胸前。
宋莘见着求饶无用,索性闭了眼睛,等着疼痛落落到自己身上。
她心里是凉的,恼恨自己,像傅昭临脾气阴晴不定的人,不该对他有什么期待才对,她还是贪心了。
闭上眼睛半晌,什么疼痛都没下来,下身倒是凉了。
傅昭临掰着她的腿,自己挤在她两腿中央,低头看她的牝,宋莘睁眼时,正巧看见他手里拎着她的褶裤低头看,看位置不言而喻。
宋莘头脸烧成了一片,心里不自在,偏偏身体又起了反应。
阴户一开始是干的,傅昭临伸手捏着阴唇,按着上面的凸点揉了一会儿,然后手指撑着唇瓣往两边打开,艳色的牝口已经开始往外吐水了。
水光在穴口涂了一层,变成了诱人的蜜色,定眼看去,那嫩肉一跳一跳的,像是真的会动。
傅昭临想起自己的阳物被这嫩穴含着吮吸的感觉,胯下立马就硬了,硬物从宋莘小腿上扫过,长长的一条,又粗又硬。
觉着那沉甸甸的触感,预见这物就要进入自己的身体,宋莘心跳得飞快。
她两腿被架高了,搭在傅昭临肩上,成了一个十分难堪的姿势。
然而等了一会儿,预见并未成真,大腿内侧反而被头发扫过,弄得她很痒。
宋莘像是有所预感,心里突然就慌了。
她垂下头,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墙上的佛像,与之四目相对。
自己这会儿张着大腿,下身赤裸裸的,那佛像眯着眼睛,像是在发怒,又像是在嘲弄。
大人,不要了好不好?
这会儿说不要,是不是太晚了?
傅昭临手指对着牝户,在门口按了按,便顶开层层叠叠的软肉进去了。
宋莘嘤咛一声,穴肉缠着那根手指,立马就开始吸咬。
这般敏感的反应取悦了傅昭临,他唇角勾起一抹笑,还想她反应再大些,就曲起手指在里面抠起来。
宋莘身子开始发酸,手指的存在感实在太强了些,细长的一根,那般灵活,像是一条小细蛇在往里钻。
大人,这样......这样不好......她长长地吟了一声,双腿颤得厉害。
傅昭临盯着翻涌蠕动的嫩肉,鼻间似乎嗅到了甜香的水气。
三姑娘说说,到底哪里不好?他嗓音压得低沉,气息急促不少。
亵渎神佛,这样不好......啊......
手指添了一根,抵着甬道的壁肉在深处翻搅,宋莘小腹一酸,穴儿深处泄出一汪水来。
傅昭临额头起了汗,喉咙也开始翻滚:大人不信这些。
可是......
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