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起伏的广阔山地,黄尘飘扬,两队军马相斥而立。
军队的领首,商正远驾着棕髦的马匹,身着古铜铠甲,扬手一挥,千匹万马,踏地而起,势必击退敌国。
商大将军眼中杀气十足,握剑披斩,直逼敌方首领。
侧方的悬崖陡壁,生长歪曲松树,一匹银狼踩着碎石,从中隐现,见着厮杀的将领双方,兽眼发出亮光,长啸一声,随即掉头,奔向林里。
春天结束了,桃花凋谢,树林全是嫩叶,温忆寒坐在石阶,伸长小腿,挺着微凸的肚子,晒着林光,大眼一眯,纯洁软糯。
近处有细碎声,温忆寒心知肚明:“找到了么?”
银狼化身,一名俊朗的男人立在枯叶地上,他稳步上前,轻笑:“不怕我了?”
少年肩膀微微抖动:“不怕......将军找到了吗?”
“找到了。”
银狼点到为止,步步引诱桃精。
温忆寒起身,与他对望:“只要告诉我将军在哪里,丹心自会给你。”
“什么时候?”
温忆寒垂眸,轻摸小腹:“孩子生产之日。”
肚里的小桃花,每日靠修为滋养,自是离不开丹心,温忆寒无法在现下达成交易。
银狼听闻,冷哼:“那就等那日来临,我取到丹心,你便可知商大将军的行踪。”
桃精离开桃源,没有灵气花草作陪,是无法感知熟人气息,温忆寒别无他法,只道:“好。”
夜晚漫长,无数个夜的叠加,更是长度无限,相思难熬。
寒风吹响帐帘,将商正远从梦中唤醒,在暗夜中,他睁开了黑眸,额间还流有热汗,这是梦里的情欲作祟。
掀开锦被,巨根盘伏,早已硬挺,商正远咬牙,大手握拳,锤向了身侧的木桌,茶杯振动,茶水尽洒。
无法疏解的欲望,压抑得男人身体燥热无比,商正远粗喘,滚烫的大手下移,解开亵裤,握住粗挺的硬根,反复撸动。
“寒......寒寒。”
眼前产生了幻境,少年温凉的乳肉,磨着自己的胸膛,真真软嫩无比。
“呼......”
男人加重喘息,手中加劲,想着是少年紧致的花穴,自己覆身压住,死死抽插,咬住温忆寒雪白的脖颈,狠狠吸取他所有的香气。
“寒寒......”
浓精喷出,手指粘腻不已,爱欲散去,商正远闭眸,思绪涌出无限与少年相处的景象,心脏都是滚热的思念。
季节交替,初冬,商军成功击退敌国侵入军队,便驻扎在边疆领域,收拾残余。
天寒地冻,山林白雪皑皑,桃树孤伶,伸展枯干,小木屋也被冰雪冻住,屋檐吊着冰柱,散发冷气。
温忆寒裹住棉被,纤腰往上挺起,细腿发颤,他仰头惊呼,冷汗直流。
“啊......”
宝宝在肚子里拳打脚踢,争着要出来,温忆寒受不了这种碎骨的震痛,只能将丹心凝聚的仙气都散发出来,缓解身体的疼痛。
“宝宝......疼,好疼......”
清液混着鲜血,淌满一地,温忆寒捂住肚子,颤到不行。
外边白雪降落,密集不已,冷风从木屋缝隙渗透,慢慢侵入少年体内,温忆寒血色尽失,嘴唇早已咬破,丝丝红血流满下巴,凄惨可怜。
“啊!”
体内收缩,温忆寒弓起身子,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产出了小桃花。
孩子太弱,只有细声哭啼,温忆寒颤着将他抱在怀中,轻轻抚摸嫩脸。
“来了......”
银狼推门而入,厚肩都是白雪:“我来兑现承诺。”
温忆寒抱紧孩子,细手苍白,轻声道:“将军在哪?”
银狼冷笑:“好歹也是个有些修为的桃精,为了个凡人男子,竟堕落到如此地步......啧啧,被你那些师姐知道了,可不知道有多伤心......”
“闭嘴......你闭嘴,将军在哪儿?”
“至北,边疆。”
说来奇怪,这近一年来,山林下的人家,再也没见到桃花,碰来上山的猎户,都互相摇头,直指山土,叹道养分缺失,养不活娇气的桃树。
漫漫长路,农夫驾着牛车,赶往北疆送粮,清瘦的少年坐在后车中,穿着粗布衣裳,也盖不住精致雪白的面容。
他身边的谷草堆里,不停耸动,有只小团抓着粮草,直往嘴里塞。
“知知,这个不能吃。”
温忆寒拿掉孩子肉爪中的粮草,轻训道。
“娘......娘亲。”
小雪团还不会讲话,只会一句娘亲软软的叫,他的大眼黑亮,瞧着温忆寒,委屈巴巴。
“饿了么?”
知知点头,整个小身子直往温忆寒怀中拱,他在找奶奶。
“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