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屋内的烛火摇曳着暖色的光,红木的床上层层叠叠的纱帐落了下来,两个男子却在地上交缠争斗着。
“贺卿,你这是以下犯上,你别以为朕不敢杀你。”白青岫挣扎着用腿蹬他,用手去推他,虽然废了眼前人的武功,力气却还是不小,两人的力气相差无几,如今贺卿是用全部力气压制主白青岫的,额角的青筋绽起,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殿下若是想,此刻便杀了我。”贺卿将藏在腿间的匕首递给了白青岫,松了力道握着人的手在自己的胸前。
匕首冰凉的触感让白青岫清醒了几分,贺卿又将匕首往自己胸口处推了推,尖锐刺破了衣物和肌肤,渗出了嫣红的血珠,贺卿戏谑地看着眼前人:“您是皇上,您喜欢我,是啊,您多高贵,您的喜欢便是莫大的恩宠。
我应该跪在地上谢主隆恩。
可是白青岫,若是没有我,有今日的你吗?
这一年多来,我愿意躺在你身下,当真是因为朔月在你那?你那或许只有辰月吧?这条命,我早就不在意了。
因为我喜欢你,你利用我,我也心甘情愿被你利用而已。
因为你喜欢我,所以无论上下,我都不在意而已。
怎么,你觉得屈辱吗?我是阉人让你觉得屈辱了,还是你是天潢贵胄,让你觉得屈辱了?
既如此,你如此介意,那便杀了我。
如今我武功尽失,制住我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你如此这般只会让我觉得……”贺卿凑近了对人轻声说了句,将人说得脸颊泛了红,而胸口的匕首又陷进去了一些。
贺卿说的这些,白青岫并非不知,他要制住贺卿是简单,可如今他们缠斗成这样,凭武力制人,难免伤了人,贺卿说的字字珠玑,可这些事情搬到明面上来,强迫白青岫来接受,一时间是难以接受的。
白青岫眼眶泛着红,说话的声音有些低哑夹杂着一丝害怕,其他的也由不得他深想了,如今他想的全部都是眼前人:“贺卿,你先松开。”
“我为什么要松开?”贺卿步步逼近,将人逼的退无可退。
白青岫闭了闭眼:“我喜欢你。”
贺卿本来就是个疯的,总容易被人温润的表象蒙骗,忘了他的本质。
“接下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白青岫妥协了,他不是不愿意在人身下,在那日与之对弈输了一个允诺以后,便做了这样的打算的,他们两情相悦,虽然隔了许多,贺卿也曾是九千岁,愿意取悦自己。
他用了许久的时间说服自己,若是他想,偶尔一次也便可以,贺卿虽不是正常男人,但白青岫可以感觉得到,他在折腾自己的时候明显更兴奋也愉悦。
可万不该是这样的,他是君王,贺卿万不该以下犯上,何况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国家危难之际,他又失去至亲。
贺卿松了手,匕首很快被白青岫抛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白青岫被人抱起搁在床榻上想要挣扎着起身而复又被摁了回去:“这里没有什么你要用的东西。”
白青岫说的东西,指贺卿曾经督公府的暗房里的那些,鞭子,刑架,处理过的各色绳子……甚至连玉势也没有。
“不需要,够了。你是觉得我伺候不好你?”贺卿剥了人的衣衫,粗粝的手掌从人的胸口一路滑落到敏感的地带。
他正襟危坐在那,衣衫齐整,仿佛又是那个呼风唤雨的九千岁,这一方天地里的唯一掌控者。
他身上唯一解下的便是发间的装饰,三千青丝散落下来,胸前是嫣红的血迹还湿润着,只美的雌雄莫辨。
贺卿用发带将白青岫的一双手绑在床头,
“你先去上药。”白青岫挣扎了一下,却越来越有束缚感。
“无碍。”贺卿语调冰冷,“此刻,你不该想这些。”
“殿下许久未体会过了,或许生疏了。”贺卿从床头的锦盒里拿出了脂膏,那是白青岫用在自己身上的。
他抚弄挑逗着白青岫身上每一次敏感的地方,直到人呼吸急促欲望抬头,还有些兴奋地吐出汁液的时候才又道:“殿下忍一忍。”
他将发簪一寸寸地推入白青岫性器的顶端小孔,许久未这样做了,白青岫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痛感代替了快感,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便痛呼出声。
贺卿无奈,弯腰去吻白青岫,从唇间到耳廓,再到喉结胸口,时而轻轻地舔舐着时而又啃咬着,在白青岫不知不觉间,发簪已然全部进去了。
贺卿的指尖带着脂膏戳弄进了那个干涩的甬道里,只一根手指细细地戳弄着,虽然时间过去了许久,殿下身上每一个敏感的地方他都清晰地知道。
很快白青岫的后穴便开始变得湿润淫靡,被开拓出一个销魂的洞口,贺卿抽出手指还在一张一合地不停吞吐着。
白青岫被贺卿的举动闹得红了脸,却不敢呛声,这种情况和贺卿呛声只会被弄得更惨,要么乖乖的顺从,要么只有叫暗卫过来制住贺卿顺便也看一看这活色生香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