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爹一味宠溺嫔妃,害苦了他的母后,齐循心里并非不恨。事实上,在此之前他也曾痛骂过皇帝老儿耽溺女色,根本配不上为人君。
但他错了,他从不知道原来床第之欢可以这般令人上瘾。
齐循喘息着,扶着季瑶细盈盈的腰肢,半眯起桃花眼。
而这女人仰着香甜的笑,光溜着身子,摇晃着奶子,扑腾成床榻间瓷白的乳鸽。娇弱的美人翘起臀尖栖在他身上扭动,粉嫩嫩的穴吞吞吐吐套弄着粗长的肉棒。她的摇动太轻慢,细密的痒意从骨缝里升腾起来,让齐循不禁箍住细腰顶了胯,肉棒破开层层褶皱半入宫口,被穴心更加劲实地咬紧。
季瑶小小惊叫了一声,软倒在他怀里,一对玉兔奶子从他胸膛荡过,挤压变形,激起奇异而淫靡的触感。齐循一弓身衔住了小樱桃似的奶尖,巧舌湿湿地舔,软软地磨,竭尽了缠绵。
他来不及喟叹香软,便感到小乳鸽在怀中不住瑟缩颤动,而身下的肉穴则随着这颤动的节奏绞索着命根子,叫他欲仙欲死。
季瑶就着这玩弄去了一次,媚穴淌着春水淋湿了他的腰腹。
齐循的手顺着腰肢去抚摸她白嫩的肚皮,越发觉得自己乳鸽的比喻精辟。他的手指下移,在她微微抽搐的穴口打转,触到一颗略硬的小豆子,颇负好奇地碰了碰,却不知自己的按压险些要了季瑶的命。
季瑶想要躲开,可是她的肉穴退到哪儿,他的肉棍就追到哪儿,缠成一对彼此衔尾的蛇。散乱乱的呻吟勾着齐循的魂儿,娇滴滴的洞咬着齐循的根儿,一股股热流浇在他因情动而硬邦邦的龟头。
齐循抱着季瑶,几乎要把她揉进身体里去,肉色在粉色间翻飞,在逐渐带哭腔的呻吟里噗呲噗呲射出来,把精水悉数灌进她腹中。
太舒服了。他躺下身,让她倚在自己胸前休战片刻。
说起来小乳鸽似乎为刚才的亵玩有些不甘心,侧过身舔咬他的耳骨,娇哼哼,你背叛你的太子妃,呵,不就像你的父皇背叛你的母后
齐循心里不以为然。
他和唐府的女儿本就是一场服务政治的联姻。不过他虽然体谅她前些时日的委屈,却不打算容忍她嘲弄自己可怜母亲的骄纵。
于是男人翻身跨伏在她身体两侧,将她禁锢在两肘之间,自上而下打量的眼神渐沉。
一旦那温煦的眉眼陡然危险了,便把季瑶看得怕怕的。她心虚起来一贯很会认错的,于是两只胳膊一勾,小脑袋一抬,用唇和齿轻轻柔柔啮咬他的喉结示好。
齐循在心底笑,尾巴快要翘上了天。面上却忍着被她刻意惹起的那份痒,佯装不近人情地掐着她的下颌,让她抬头。他的目光立时被红润润水涟涟的双唇勾住,魔怔了半晌,才戏谑道,阿瑶哪里都好,可惜长了一张嘴。
说罢含着红嫩的唇瓣重重一吮,把她的言语吞进了亲吻中。双手则抬起她光裸的细腿架在腰上,贴着湿软泥泞的花穴便再次狠狠贯入,激起身下人一声哭吟。
呜太深了,齐循!坏人!季瑶从毫无章法的亲吻里得以喘息,边哭边嗔,学市井的小泼妇骂些粗俗的话,你可是狗嘛?
是是,我是坏人。他一边喘一边哄她,撞击的动作带起咕啾咕啾的糟糕水声,你我是一对颠鸾倒凤的狗男女。
季瑶顿时语塞。
也不明白堂堂东宫太子是如何将脸皮磨得如此厚,粗俗的话信口拈来。
她索性拿手捂了眼,任凭他cao弄。
娇人儿在他身下汁水四溢,任他碾磨,醉成一颗白里透红的荔枝。
齐循执起她遮挡眼睛的手腕放在唇边爱怜地吻了吻,迫使她睁眼,看他的如痴如狂,丢了矜傲,丢了克制,只剩柔情蜜意。
瑶瑶,我心悦你。
他倏忽说。
这话一出,二人皆是一滞,又皆佯作浑然无恙。
季瑶攀着他的身,小穴湿濡地夹着,臀瓣都被他的肉棍不住撞得变形,兴许是他撞得太鲁莽,她的眼睫上逐渐凝了一些氤氲的水雾,但嘴上反倒不领情,齐循,你、你怎么没完没了,真不知羞。
于她是反复挑衅,齐循只笑了一声,觉得她嗔怒的样子可怜又可爱,出于略带恶劣的心理,他一手掀开床帘,半是强硬地让她的视线对上塌边一方铜镜。
不错,瑶瑶,害羞的只有你。
那铜镜里季瑶看住了他的脸。齐循的相貌极好,那一双眼带桃花微翘,笑时如月牙下弯,此刻被情欲熏得热腾腾的,如沐春风的眉眼醉出了晕红,黏在她身上的目光灼人,让季瑶觉得身体的燥热快要烧到心里去了。
披散发髻、一柱擎天,满脸下流情欲的男人;容色姝丽、双腿大敞,肉缝里淌着白浊和蜜水的女人,天下再也找不出比他们更色气而淫乱的皮囊了。
齐循想让季瑶害臊,却不想一眼也让自己失了神,索性盯着镜中的季瑶,身下如同不知疲倦的野兽般交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