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洛斯被轮奸得晕了过去,后面发生的事都不记得了,不知有多少男人在他身上发泄过,直到装嫖资的玻璃罐被装满。
等他再次醒来时,已经过去了好久。
“嘶……”他感到整个下半身火辣辣地疼,腰也痛的像断成了两截,双腿间的污物已经被人清洗干净,小穴肿成了馒头。
一盘食物摆在他面前,爱洛斯已经饿得什么都顾不上了,狼吞虎咽地一扫而光。
这就是他昨夜卖身的“报酬”吗……微薄地令人心寒。
今晚又该怎么熬过呢,父亲怎么还没找到他,再这样下去他怕是死在这里都没人知道。
巴雷特开门进来,手里拿着一杯牛奶,弯腰递给了爱洛斯,爱洛斯已经很久没喝水了,昨晚又流了那么多水,他几口就将牛奶喝光,牛奶的味道有点怪,也许是不新鲜了。巴雷特检查了爱洛斯的小穴,皱着眉道:“怎么肿成这样,卖不上价了,今天安排你去大房间吧。”
巴雷特揪住爱洛斯的头发,把他连拉带拽的拖进了后院尽头的一个房间,这是一间密室,门藏在一面大镜子后面,非常隐蔽。
这间房比较大,被一堵墙分为两半,墙上有一字排开的五个圆洞,结构非常怪异,爱洛斯感到一丝不详的预感。
威尔曼从阴影里走出来,一只手就将爱洛斯横抱起来,巴雷特抱住他的腿塞进了墙上的洞里。
“我不要进去!放开我!!救命……”爱洛斯大喊起来,但自然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没人听得到他的声音。
威尔曼把爱洛斯的两条只手腕绑在墙上的铁环上,他的腰被卡在墙里,身体在墙这边,屁股在墙另外一边。
“今晚你的工作是壁尻,男人花十银币就可以玩上一次,一晚上会有几十个客人光顾,加油!”巴雷特翘着兰花指阴阳怪气地说道。
爱洛斯害怕极了,在他之后又有四个男孩被塞进了墙上的洞里,五个白花花的屁股排成一排,蔚为壮观。
不一会,开始有客人陆陆续续地进场,客人是看不到他们的脸的,只能选择自己顺眼的屁股。爱洛斯感到自己的屁股被拍打了几下,他打得来了感觉,小腹里像有一团火在燃烧,身子越来越热,脸颊都烧红了,这感觉就像醉酒,脑子迷迷糊糊的。他扭头去看左右两边的少年,他们的脸也红得很不正常,像发着高烧。不好!他们可能都被下了催情药,刚才那杯味道很怪的牛奶果然有问题。
不容爱洛斯多想,一根鸡巴粗鲁地插进了他的屁股里,又痛又爽,他被刺激得仰起头,小嘴微张着。才刚被插了一下,他就爽得双腿发抖。墙那边的男人开始在他小穴里有节奏地律动起来,把他当作一个性爱玩具发泄着兽欲。
催情药逐渐发作,爱洛斯感到小穴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痒得受不了,极度渴望男人的大肉棒帮他止痒。墙那边的男人两只手握着他的大腿狠狠地操干着,耻毛磨在红肿的穴口上又刺又痒,爱洛斯还嫌男人操得不够深入,心里渴求着被插得更深,撅着屁股主动往上蹭,他的小穴很快就被插得湿淋淋的,淫水沾满了他的屁股和男人的小腹,连男人的耻毛都被蹭湿了。
爱洛斯右边的棕发少年显然也开始了“工作”,身体被撞得一晃一晃的,欲眼迷蒙,嘴里发出淫荡的呻吟,看起来很享受。
五个壁尻少年身后都被男人操干着,叫床声此起彼伏,一声高过一声,堪称奇景。墙的另一面,五个光着屁股的男人正耕耘得起劲,像要把全身的精力都发泄到墙上的肉洞中去。有的男人没坚持多久就被榨出了精水,穿上裤子悻悻离去,后面排队的男人早等得不耐烦了,提枪接上,像接力赛一样轮奸着墙上的屁股们。
爱洛斯感到操着他的男人快要射了,肉屌在他穴里猛烈冲刺,爱洛斯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啊……嗯……啊啊……太快了……好棒……啊………”
爱洛斯濒临高潮的那一瞬间,他被绳子绑着的手无意间触碰到了旁边棕发男孩到手,对方紧紧抓住了他的手,两个可怜的壁尻男孩手拉着手一起被操到了高潮,爱洛斯的身体承受着高潮的冲击,手无意识地握紧了那只手,像是在寻求一点安慰。棕发男孩也在高潮的快感中沉浮,嗓音高亢地叫着。爱洛斯感到热乎乎的精液从穴里流出,顺着他的大腿一直淌到了脚踝。身后的男人射完了精退了出去,不一会就有新的肉屌插入,用前面那人的精液充当润滑剂,一顶一顶地操干起来。
这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男人们,大部分是船夫、搬运工或小商贩,他们出不起高价,想发泄性欲只能选择十银币一次的壁尻。客人跟男妓们除了屁股之外没有其他身体接触,目的是节省时间,很快就能完事。壁尻男孩是妓院的最底层,他们有的相貌不佳,有的年纪大了,或是犯了错才会被灌了足足的春药送往这间屋子,充当男人们的肉便器。
爱洛斯觉得自己的身体都没了感觉,只有小穴里的感觉被无限放大,仿佛变成了一个人形容器被一个接一个的男人轮奸。爱洛斯被奸得射了很几次,直到再也射不出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