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洛斯多么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个噩梦,只要再次睁开眼睛就能从温暖干净的大床上醒来。很不幸,他的幻想落空了,他仍身处散发着霉味的柴房。
漏风的木门被打开了,爱洛斯条件反射地缩紧了身子,一脸横肉的威尔曼一言不发地走过来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爱洛斯跟着威尔曼出了柴房,白天的妓院跟晚上完全是两个世界,院子里冷冷清清的,大多数人都在睡觉。
爱洛斯被带进了一间肮脏的屋子,里面连床都没有,只有几张破旧的门板放倒在地上,门板上下两端多了四个皮手铐。
“放我出去!我不要在这里!”爱洛斯喊道。威尔曼视而不见,不耐烦地把他扒光了衣服按在了门板上,双手铐在头两边,双腿屈起来呈M形,两只脚踝也固定住了。
“咬了人的狗就得拴起来,好好教训一顿。”威尔曼冷血地说道。
“我真的是王子爱洛斯!我失踪一天了,父王肯定已经在到处找我,说不定马上就会找到这里来……现在放了我,不然你们会被关进监狱的!”
“可怜的小贱种,又发癔症了。”威尔曼丢来了一个怜悯的眼神出了门。
爱洛斯光着身子被锁在门板上,屋子里没有窗户,也不知外面是白天黑夜,他很恐惧夜幕降临,那意味着又有客人上门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农夫打扮的男人走了进来,反锁上门。
“叮!”男人将一枚五十面值的银币丢进了爱洛斯脑袋旁边的玻璃罐里。
“什么意思?”爱洛斯问道。
农夫憨厚一笑:“五十元嫖你一次,小家伙长这么漂亮,这钱花得值!”说罢就脱起裤子来。
“先生……我是被绑架来的,求求你帮我报警,我出去后答谢你一百金币。”爱洛斯情急之下向农夫求救。
“我是来消遣的,不管这闲事,那帮人我可惹不起。”农夫斩钉截铁地拒绝了。
农夫贪婪的目光在爱洛斯苍白瘦弱的身体上游走,饥渴地盯着那红肿未消的小穴看,像在视奸他。爱洛斯被绑在门板上的模样太诱人了,像被禁锢在相框里的蝴蝶标本,又像橱窗里的人偶娃娃,无论对他做什么都无法反抗。
农夫看得热血沸腾,咽了咽口水。他下半身赤裸着,粗短的性器硬邦邦地翘着,看起来像很久没有开过荤了。农夫可不想花心思做什么前戏,只在爱洛斯乳头上吸了几口就直奔主题,挺着鸡巴就干进去半节。
没有任何润滑扩张,穴口细小的伤口被再次撑开引起一阵钝痛,但爱洛斯倔强地忍着不发出声音。农夫的鸡巴虽然短却极粗,操进去的时候把小穴撑得紧绷绷的,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平了,那一圈皮肉白白亮亮的可怜又淫荡。
农夫见爱洛斯一声不吭有些气恼,他可不想花钱操一条死鱼。于是他粗鲁地挺着腰往里突入,将鸡巴尽根cao进去,故意想刺激他。
爱洛斯被粗大的肉棒侵入,终于受不住叫了出来,“啊……太粗了……小穴要撑裂了……慢点……”最粗的鸡巴根部死死的卡住了穴口,穴口被撑得几乎半透明,再差一点就会撕裂。
农夫见终于把他弄出了点声音,心头一喜,淫笑着:“撑满点才会爽啊,待会你再被别的男人操屁股就不疼了。”说罢开始撅着屁股像丑陋的毛虫一样蠕动起来,粗短的肉棒在小穴里毫无章法地抽送。
爱洛斯的下身遭受着粗暴的侵犯,他的小穴成了敞开着的城门,什么人都可以进进出出,想到这一点他居然觉得有点刺激。逐渐地,他体会到了性交的乐趣,小穴像被干熟了一样开始贪恋男人的性器,肉壁被龟头每撞一下都会轻轻发抖,身体里滋生出了更多渴望,他开始主动挺腰迎合。
农夫看到小家伙被干得有了反应兴奋极了,开始用蛮力操干,撞得爱洛斯身下的门板发出有节奏的哐哐声。
爱洛斯能感受到男人性器的搏动,在他的穴里一挺一挺的撞击着,只是农夫的肉棒太短,里面更深的地方却不能被照顾到,每次都只差那么一点点,爱洛斯抓心挠肝地煎熬。农夫却是爽到了极处,不一会就早泄出来,在小穴里留下了一泡黏糊糊的浓精。
农夫尴尬地穿上裤子溜了,第二个男人紧接着进来了。这个男人身材高大,剃了个光头,看衣着像是镇上的铁匠。他往玻璃罐里扔了三枚五十元的银币,爱洛斯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三枚硬币,代表可以搞他三次,以这个男人的体格,怕是要把他活活干死。
男人眯着眼睛打量爱洛斯敞开的小穴,能看到里面鲜红的肠肉在颤动,肠道里还含着上一个男人的精水。
“肮脏的婊子。”男人骂了一句,开始脱裤子。
铁匠铺的男人常年从事重体力劳动,浑身都是肌肉块,右臂比左臂要更粗一些,胯下的巨物呈黑褐色,又粗又长,龟头像弯刀一样向上翘着。
爱洛斯深吸了一口气,这个男人的力量足够捏断他的脖子。男人趴在他的身上,就着前一个男人的精液干了进去,在滑腻的肠道里两下就插到了底。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