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开头无比俗套。
身份高贵的领主大人深深地迷恋上了一位年轻貌美的平民姑娘,不顾家人的反对和对方早已存在的婚约,一意孤行地将人接到了自己的府邸,硬逼着对方和自己举行了婚礼,成为了名义上的领主夫人。然而无论他亲吻、侵占对方多少次,那双望着他的眼睛里面,也永远都看不到他的影子——他无法在对方的心中,留下任何属于自己的痕迹。
这让他感到不甘、愤怒、疯狂。
于是他开始想方设法地折磨、羞辱对方。
他将对方指认为恶魔、巫女,被邪恶玷污之人,脱光衣服送到教堂中,由教士进行驱魔净化;又将对方送到脏污的地牢里,任那些肮脏下贱的囚犯在对方的身上泄欲,在对方的身上留下各种污秽的痕迹;甚至将对方推到发情的野兽身下,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压在身下贯穿奸淫。
可他甚至连想要的哭喊和哀求都没有见到。那双依旧没有他的、好看的眼睛,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流出,只如同人偶一般空洞麻木。
他陷入了绝望。在把人重新接回自己的城堡之后,一边流着泪亲吻对方的双唇,一边伏在对方身上,奸淫那不知道接受过多少人、兽的精液的脏穴,不断地、不断地诉说自己的爱意。
但他深爱的人,却连最基本的回应都没有对他做出。如同已经死去的尸体、不具备感情的木偶、被肆意摆弄的装饰——哪怕踏入死亡的深渊,也不愿让那双眼睛里,映出任何属于他的影子。
而陷入疯魔的领主大人,也同样不愿在这种时候放手。
理所当然的,与许多故事里的主角一样,他为了自己那热烈的“爱情”,为邪神献上了祭祀。
【我要她看到我,亲吻我,爱上我,再也无法离开我。】
他这样对邪神祈祷。
然后他看到自己麻木空洞的爱人那双美丽的眼睛,终于重新有了光亮,在望向他的时候,蕴满了令人沉溺的深情。
邪神实现了他的愿望。巨大的欢喜与满足充斥了他的胸膛,让他连脖颈动脉被尖牙撕裂的疼痛都无法感受到。
而沐浴着血肉重生的女人,有了比原先更为致命的吸引力。
那些曾经憎恶她、唾弃她、伤害她的人,也都无可抵抗地成为了那份美丽之下的奴隶,哪怕剖出自己的心脏、杀害自己最亲近的家人也在所不惜。但她的眼中,却只倒映着那一个人的影子。
于是更多的人和曾经的领主一样陷入了疯狂,将他曾经做过的事情,一遍又一遍地在她的身上重复,而拥有着制止这一切的权力的领主,却病态地享受着她无论在谁、在什么身下,都专注地凝望着自己的深情。
夏清池收集到的那些信息上面,并没有明写这个故事最后的结局,但眼下这个荒无人迹的领地,以及教堂里那本落在圣台后方的日记,却足以说明这一点。
——然而,这却并不是这个故事的全部。
夏清池找到了该是属于那个故事中的女人的手记,也知晓了故事更详细的开端。
关于那个丝毫没有在其他人那里被提到的、在最开始的时候,就被领主以“魔鬼化身”的名义送到教堂接受“净化”,最后凄惨地死在圣台上的,她的未婚夫,以及那在对方身上实行的、无比详细而残忍的“净化仪式”,以及那两个在知晓了领主的意愿之后,主动将她的未婚夫骗到家中、送到一早就等在那里的领主和教士手中的,她的父母。
除此之外,那上面更多的,则是一个一无所有、不具备任何反抗和挣扎之力的女人,是如何抹除自己所有属于人类的感情,一步步地诱引一个只拥有扭曲独占欲的怪物,彻底地脱去自己身上的人皮的过程。
甚至就连对方手中拿到的、用以向邪神祈祷的仪式记录,都是她亲手书写的。而那个自诩深情的人,却连这一点都没能察觉。
夏清池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为此感到可悲。
即便明白这一切不过是个虚构的剧本在身处其中时,人类的共感性,依旧没有办法让他彻底地从中抽离。
——更何况,这真的就只是一个出自游戏制作人的手的、虚构的故事吗?
在现实里见过那样的状况之后,夏清池实在无法不将其与游戏联系起来。
射精结束的粗黑阴茎从他的体内缓缓地抽出,顿时,被堵在穴道内的逼水、精液和尿液一起,刷拉拉地喷泄而出,淋在身前那颗已经变得过于巨大的蛋上。发泄完了自己欲望的巨大虫型生物兴奋地扑扇着翅膀,从那根鸡巴如同尖刺一般的顶端,对着双性人的屁股和后背,射出一股不知道是尿液还是别的什么体液的淡黄色液体,就抛下这只盛装满自己精液的雌兽,兀自离开了。
夏清池喘息着,无力地靠在那散发着微热温度的硬壳上,被快感搅成一团的大脑无法进行任何有效的思考。他轻颤着睫毛,将自己面颊上不住滚落的泪水蹭到那坚硬的蛋壳上,呜咽着泄出软黏的嗓音:“如果我、当初拒绝你的话……”
“你也会、这么……呜……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