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地浇灌在肠壁上的精液又多又浓,被插在甬道里的肉棒堵着,很快就将夏清池的小腹又撑得鼓了起来,那种与饱食之后有着明显差别的满涨感让夏清池忍受不住地泄出哀叫,伸手去按自己怀孕一般隆起的肚子。那种混杂着羞赧、难耐和满足的感受,让他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有种浸泡在热水当中,从全身的每一个毛孔当中,都透出慵懒和惬意的感受。
感受到身体里的那根阴茎终于停止了射精,夏清池急促地喘了两声,发着抖想要并起双腿,将自己高高撅起的屁股放下,然而他才动了一下,就被那卡在肠道里的硕大肉球给磨得酸软发胀,哭着又泄了一次。被快感冲得七零八落的意识好一会儿才重新拼凑完整,提醒着他此时不妙的状况。
夏清池喘息着,轻颤着湿软的睫毛,略微转过头,去看那个压在自己身上的东西。
——那是一只比他还要高大许多的巨犬。
半边腐烂的面颊露出森森的白骨,猩红的眼瞳死死地盯着被禁锢在自己身下的雌兽,那尖锐可怖的利齿只差分毫就能地上他的后颈,从不完整的口唇中滴落的涎水中混杂着少许腥臭的黑色血液。
一股难以言喻的强烈颤栗一瞬间窜至头顶,刺得夏清池浑身发颤,被撑胀得发酸的小腹不住地抽搐着,蓦然往下泄出一泡骚热的水液,随之一同流出的尿液散发出淡淡的骚味。被侵犯的肠道也在那不知该算是恐惧还是快感的电流的刺激之下,大力地绞缩夹咬,夹得那原本没有动静的鸡巴又抖动了两下,硬是推着那死死扣着内壁的硕大龟头,在无法承受更多操干的肠道内来回插送,刮磨得那乖巧趴伏的骚货腰肢乱颤,胡乱地踢蹬哀求:“别、啊……别动了……呜……受不了、哈、这样……呃……不、啊啊啊——”
然而,他越是哭喊挣扎,被撑开的肠道就夹绞得越是厉害,那只脑子里满是交配欲望的巨犬就越是亢奋,一下一下地摆送腰胯,奸干得越是发狠。
夏清池没两下就被干得又潮吹了一次,从屄穴里泄出的骚液和阴茎里流出的尿液混在一起,从越抬越高的下身落在地面,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为了缓解体内肠肉被刮磨的酸胀感受,夏清池的屁股已经抬到了最高,可在那愈发激烈的奸干之下,他的举动非但没能起到任何该有的作用,反倒引来了更为凶悍的操干,夏清池甚至能够从自己被撑得鼓起的肚皮上,摸到那一顶一顶地操入的硕大鸡巴。
从双唇间泻出一丝微弱的气音,夏清池哆嗦着拱起腰臀,终于在又一次来临的高潮当中彻底地失去了意识。而他被巨犬的阴茎卡着、钉着的身体,却仍旧在那并未停止的交媾当中耸动起伏,像一个特制的鸡巴套子,被反复灌注的精液填满撑大。
即便在昏迷过去的期间并没有明显的知觉,夏清池也能知道自己一定还被压着做了很久——他的膝盖都被磨破了皮,在被触碰的时候传来细微的疼痛。身下地面上的精液覆盖的面积足够他整个人躺在里面,甚至仍在不断地扩大。
后穴肿得更厉害了,被彻底操坏了一般,根本没有办法合拢,兜不住的精水小股小股地往外流,在他的屁股上浇上一层又一层淫靡的白液。
夏清池勉强支撑着身体,从那滩黏浊的精水当中坐了起来,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沾满了这些从自己的体内流出来的东西,覆满了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
稍显急促地喘息了两下,夏清池红着脸,将自己满是性爱痕迹的双腿往两边张开——不这么做的话,下身的那种酸麻实在是太难受了。更多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从后穴流出,那种无时无刻不有东西从自己体内排出的、失禁一般的感受,让夏清池的身体一直处于某种特殊的亢奋状态,以至于来自任何地方的触感讯号,都能被混淆为情欲的快感,惹得他颤栗不已。
好一会儿,夏清池才稍微积攒了起了一点力气,用打着哆嗦的手,捡起了身边同样躺在精液当中的、已经比最开始的时候大了两倍还不止的那枚卵,捧到自己面前。
“……变态。”盯着这颗不知道具备什么特殊含义的蛋看了一会儿,夏清池发现自己想不出什么能说的话,夏清池只能轻哼一声,小小声地抱怨。
“色情狂。”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
“就知道欺负我……”夏清池咬了咬嘴唇,显得有点委屈。
他很少去做这种主动进行倾诉的事情,有点不太知道该怎样去组织自己的语言,可此刻胸口充斥的浓烈情感,让他迫切地想要和对方交流——和对方触碰、拥抱、亲吻。
“我也想、欺负回来……”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越发低软,夏清池光是把这句话说出口,就直接害羞得一直红到了脖子根,整个人都抑制不住地生出一阵阵酥麻。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眼前下一秒就会一如往常地,以游戏提示的方式跳出一个“好”来。
然而,他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能等到另一个人的回应,就仿佛自己刚才的话语,没能传递到对方的耳中一样。
夏清池的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却又不由自主地感到有那么一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