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悲的起落,于秀婷的身子变得异常敏感,身心放得极开,瞬间便达高潮,阴精大泻,乳汁激涌,屋内一片香馥腻柔;龙辉也被她紧凑的花径箍得精门失守,麻人至酥的阳精倒灌而入,烫得她身躯再度颤抖。
龙辉双手前伸,将酥麻的美妇人紧紧抱住,吻住她因喘息而不断开阖的朱唇,舌勾唇吮,温柔缠绵。
两人阴阳双修,灵欲交融,痴痴醉醉,于秀婷缓过神来,回身掐着他胳膊肉嗔道:「你这死鬼,刚才真是害苦我了!」
龙辉轻柔地替她挽好凌乱的鬓发,笑道:「好婷儿,这患得患失、偷偷摸摸、既提防又放开的感觉是不是很像咱们的第一次!」
于秀婷脸颊一红,道:「你这淫人,闹了这么多花样,就是为了这事?」
龙辉亲了亲她嘴巴道:「重温我们的第一次,让我更加深刻地记下婷姐姐的绝代风韵和柔情蜜意!」
于秀婷芳心一暖,把他方才的戏弄都抛之脑后,情意绵绵地刮了他脸颊一下,嗔道:「这次就算了,以后可不许再这样了!」
以后以后,每次被这小子欺负,她都是这般说辞,但龙辉依旧照犯,而美妇人亦在一番饱含娇羞的抵抗下最终屈服,含羞带媚地任由他放肆,到也成了俩人间的闺房乐事。
于秀婷浑身湿汗,心想这桶香汤倒也来得及时,推开缠在自己身上的龙辉,说道:「我去沐浴!」
龙辉点了点头,挪开身子放行,于秀婷内里的抹胸亵裤早已被龙辉剥离,贴身小衣也被汗水湿透,外衫罗裙也是沾满了淫浆花汁,已经不能再穿。
于秀婷走下床榻,也不穿鞋,白净裸足踩着地毯走到水桶前,桶中的水还飘著朵朵花瓣,不由赞那几个小姑娘细心。
她不管床上那人,玉手伸至腰间,自顾自地轻扯腰间的丝带,然后将凌乱的外衣脱掉,逐步露出冰雪般白皙的肌肤,粉背、腴腰、长腿……正副娇腴成熟的胴体全部露出,于秀婷将换下的衣衫挂在屏风上,跨起圆润美腿浸入浴桶中,除了头颈外,其余的部位都泡在还带著微香的热水里。
龙辉躺在香塌上,眼睛一眨不眨,将美人宽衣沐浴的美景尽收眼底,待于秀婷浸入水桶后,他还犹在梦中,欲罢不能。
只一小会,于秀婷那仙籁般声音响起,声音虽然不大,却幽幽含羞,龙辉听得真切:「后背洗不到……」
龙辉喜出望外,以于秀婷的性子在床榻房事总是被动一方,鲜有像大小妖后那般主动勾人的举措,想不到今日在这紧要关头,她居然会说出着暗示十足的话语,龙辉精神为之一振,怒龙再起,晃著那挺坚硬的钢枪也跨进入浴桶,挨紧于秀婷。
这主动开口诱惑,让于秀婷无比娇羞,心中仍是忐忑不安:「我怎么这么不要脸,婚礼都快开始了,怎么还要去惹这混世魔王……」
但想起方才那番情趣,着实刺激无比,就好似回到当初水潭边上的时光——自己那成熟多汁的胴体就好似珍藏许久的佳酿,被这冤家拍开封闭,一口一口地品尝,而她自己则一步步地沦陷在男儿温柔而有力的占领下……想到这儿,于秀婷心颤不已,宛若新婚妍妇般,怕被人笑话,但最终还是敌不过对爱郎痴恋,羞答答地腻着他……龙辉的热吻轻柔地落在于秀婷香滑的背部和雪颈,双手环过胸腹,一只手掌握住一颗白嫩丰实的大奶,另一只手则灵活运用五指妇人的胯下游走,食指和拇指对著娇蒂轻揉慢捻,中指和无名指併在一起深入花径,在暖暖的小穴里刮弄抽插著。
于秀婷幽幽叹了口气道:「叫你帮我洗背,你又在做什么?」
龙辉笑道:「我不是正在洗吗?」
说话间将胸膛贴在她背上,不住摩擦,妇人肌肤嫩滑,再加上沾满水迹的缘故,龙辉有种贴不紧的感觉。
于秀婷被他逗得身酥心颤,没好气地道:「哪有你这样洗的!尽添乱!」
「那我不洗了!」
龙辉停止了揉乳扣阴,改为双手紧抱佳人。
于秀婷也乖顺地将玉背倚在他胸膛,两人贴得紧凑难分。
于秀婷螓首往后靠去,将娇嫩的脸蛋与男儿脸蛋紧贴,道:「我很快也能像洛姐姐那样,卸下一切了!」
龙辉笑道:「是啊,剑鸣大婚之后,便是继承谷主大位,也算是成家立业啦,婷姐姐你操劳担忧了十余年也该好好放松了!」
于秀婷道:「是啊,我不当掌门后,你就能日日夜夜霸占我了,得意死你了!」
龙辉莞尔,在她香腮上轻啄了一口,道:「不是我霸占婷儿,而是我们长相厮守!」
于秀婷被他的情话哄得身子酥软,迷迷醉醉地软倚在他怀中。
「迎亲队伍回到那里了?」
于秀婷问道。
龙辉散发出神念探索,回答道:「刚刚祭天完毕!」
天剑谷以天为名,而宫家又是王侯贵族,两人的婚礼半点不能马虎,迎亲之后若遇上高山便需登顶,行祭天祷告之礼,除此之外还有许多繁杂的礼数,若是在封神法印未破之前,魏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