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丫头!」
说到最后一句,羞媚暗生。
她身为谷主又是人母,此刻大婚前夕正是最繁忙的时刻。
龙辉嘻嘻一笑,却是不再纠缠,于秀婷也正是好奇,这小淫人今天怎会出奇地听话,难不成心里还有什么鬼主意?他每次一有鬼主意,自己便会遭殃,其中过程羞不可耐,每次回想起来都脸蛋都会发烫。
于秀婷芳心莫名乱颤,浑身肌肤好像被针刺一般,坐立难安。
晨曦初升,正是大婚之起始,天剑谷张灯结彩,鼓乐齐奏,好不热闹,魏剑鸣穿上新红长袍,头戴高冠,胸扎红花,骑着高头大马前去玉京迎亲。
迎亲队伍皆是不凡高手,不需半个时辰便到了玉京,宫采苓坐入大红花轿,随着迎亲队返回剑谷。
魏剑鸣出去迎亲后,于秀婷便回屋更换喜服,刚入门便感一股雄性气息扑面而来,美妇心尖一紧,花容丕变,然后就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抱住。
「混蛋,你做什么!」
于秀婷粉面潮晕,伸手拍打着他道。
龙辉涎着脸在她粉腮上香了一口,道:「多日不见我的婷儿,心中挂念得很!」
于秀婷嗔道:「别闹,我要换衣服,婚礼快开始了!」
龙辉搂着她亲了个嘴,道:「迎亲队伍还没回来,咱们有的是时间!」
说话间淫手已攀山涉水,滑至美妇腰臀。
于秀婷猝不及防,顿时身酥心热,被他连推带抱地弄到屏风之后。
龙辉道:「婷儿,你不是要更衣吗,为夫来帮你!」
于秀婷嘤咛一声,红着脸推却,啐道:「你做死呢!大白日做不要脸的事,就不怕惊动外人,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龙辉立在地上,笑道:「这里可有外人么?再说了,咱们孩子都有了,还羞个什么,夫妻敦伦理应水到渠成!」
于秀婷又气又羞,如今天剑谷举办喜事,宾客不绝,人山人海,且儿子随时都会迎亲归来,自己却被这小子缠住,急得如热锅上蚂蚁。
龙辉看着她迷人羞拒的模样,心中一荡,一时精虫上脑,哪管什么后果,出手如电,宽衣解带,于秀婷忙挣扎抗拒,推搡拉扯间,反倒是妇人鬓乱衣松,领口打开,露出抹胸的上缘以及白嫩丰腴的乳沟,一股乳香扑鼻而来。
于秀婷大羞不已,挣扎更为激烈:「你这浑人,还不快放开我!」
龙辉仿佛回到往日跟她追逐的时光,兴致大起,不管三七二十一,便要伸颈去吻,于秀婷被他搂着的时候,身子便已经不受自己控制,变得酥软无力,这般推搡也是费尽最后力气,见此刻他要来亲自己,已是难以反抗,只觉唇瓣一暖,檀口已然失守,被这冤家封住双唇,探入舌头,肆意把弄。
龙辉含着美妇香舌,口吮仙子琼浆,品得啧啧作响,双手伸紧腴腰肥臀,抚一阵摸一阵。
于秀婷羞涩难当,急得左遮右掩,奈何身心沦陷,却反抗不得,勉力躲开他销魂的热吻,嗔道:「辉儿,你快快住手,这比不得你盘龙圣脉,我们如此情形若人撞见,岂不羞煞?还不撒手!」
龙辉趁隙把手插入妇人裙下,指头隔布探着妙户,触及一片腴嫩暖融,搔扣几下,便有滑精流出,笑道:「我只知,婷儿是我娇妻,夫妻闺房亲近,何须外人说三道四,再说婷儿你下边也湿漉漉的……」
于秀婷忙将夹紧双腿,摁住他作怪的魔手道:「作孽的小畜生,你若在糟蹋人,我就翻脸了!快走!还不快走!」
这般威胁龙辉早已领受惯了,浑然不当一回事,手指再深入三分,挤入肥美的花瓣中,于秀婷尖叫一声,身子不由地往后退去,这一退恰好撞在门板上,发出碰的一声。
这一叫一撞倒是引来了附近的女弟子,她们连忙赶来,其中一个少女关切地呼唤道:「谷主,您怎么了?」
声音清脆好听,这少女名叫任媤媤,芳龄十四,天真烂漫,天赋甚高,几乎可以比拟魏雪芯,颇受于秀婷宠爱。
听到得意弟子叫唤,于秀婷吓得花容失色,粉面羞红,扶起门板勉力站直身子,忍着腿胯间的湿润道:「媤媤,我没事,你们且下去,不必担心!」
她又狠狠地瞪着龙辉,眼光喷火,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龙辉奸诈一笑,模仿于秀婷的声音开口道:「我要沐浴更衣,你们且吩咐下人备好香汤送到我房里来!」
毕竟此刻婚礼将至,沐浴更衣也是一种重大对待,所以任媤媤等几个女弟子不疑有他,齐声应是。
于秀婷脸色阵红阵白,浑身颤抖,待女弟子离开后,冲过去抡起玉手便往他身上打去:「打死你个不要脸的混蛋!」
龙辉转身一让避了过去,并趁势闪到她身后,双手环住她腰肢。
于秀婷被他一抱,好不容易聚起的力气又立即散去,而龙辉胯下勃起的巨物恰好卡在两瓣肥臀间,柔腻温润地包裹着,好不舒服,笑道:「婷姐姐,别闹了,在外你是天下第一剑仙,但在房里你却不是我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