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擦啦——”
叶簌隔着衣服紧紧咬住薛皓宁的肩膀才将呻吟声咽了下去,却没想到对方动静更大。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正在仔细听外面动静的薛皓宁一跳,下意识地就想往后仰,却忘了自己正坐在椅子上,虽然及时稳住没有摔下去,但到底发出声响太大,一下就引起了门外两个队友的注意。
“......刚才里面是有什么声音吧?”一个人颤着声音道。
另一个人也有些磕巴:“我也听见了......会不会是老鼠......”
“……你见过哪个老鼠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卧槽……!喂!薛皓宁!薛皓宁是不是你!你在不在里面啊?在的话吱个声啊!别吓人啊你操!”
......
门外传来了壮胆似的叫喊声,然而薛皓宁肯定是不会回答的,他瞪着眼看向叶簌,倒是真没想到这骚货居然胆子这么大。
然而当薛皓宁以为叶簌应该消停了时,却不料这人缓过神后突然狡黠一笑,扶住薛皓宁的肩膀自己动了起来。
到底还真没发骚到忘记外面还有人,为了防止声音过大让外面的人听见,于是他扶着薛皓宁的肩膀,光裸的玉足踩在两边,也幸亏他的腿比较长,每次坐下起身都刚好卡在薛皓宁的性器大概一半左右的深度,虽然没有直接贯穿时带来的那种刺激感畅快,甚至对于欲望强盛的叶簌来讲有些隔靴搔痒的感觉,可放在此刻的环境里,门外还有人,一股偷情的感觉登时油然而生,爽得他甚至忍不住咬住自己的食指,花穴因为天冷和紧张收缩得更紧,只是吞吐着一半的长度,就已经有些艰难了。
“唔......呜呜......哼......哼唔......”
薛皓宁看着面前气定神闲地掌握主动权的叶簌,突然有点恨自己为什么要装睡,而不是放了学就跟叶簌去他的公寓。
教室内没有开灯,只有旁边的巨大落地窗透进来皎洁的月色,借着月光薛皓宁可以看见叶簌的脸上已经挂上潮红,眼睛泛着水雾,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发出声音,却还是止不住偶尔流露出一丝气音。藏在羽绒服里的一对大奶随着上下起伏的动作胡乱跳动着,活像两只活泼的大白兔,而下面的风光却因为羽绒服的遮挡看不太清,隐隐约约只能见到自己的露在外边的半截性器越发显得水光淋漓,偶尔会随着叶簌晃动的幅度看出一点鲍鱼穴的轮廓。
薛皓宁没完全脱掉的裤子更是已经晕开了水渍,再往下便是两条修长光洁的腿,虽然因为天冷已经泛起了些许鸡皮疙瘩,却并不影响它的美感,直看得薛皓宁眼睛发红,恨不得不管不顾地将怀里这个骚货操死算了。
外面的人半天没有听见里面回话,已经开始有些怕了,忍不住互相低声道。
“我吊你妈......!不会是闹鬼了吧?我听说军营一般都建在一些战场坟场上的因为士兵们阳气重......”
“我操别说了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山上还有坟场呢!”
叶簌侧耳听了一会儿,看着薛皓宁笑了起来。他的体力倒是不错,自己动了半天也没觉得累,反而像是终于掌握了规律一般越发自然地用自己花穴套弄着薛皓宁的鸡巴,时不时还扭动着腰,让他的鸡巴在自己的花穴里到处戳刺着,甚至十分大胆地猛然拔起,又颇为缓慢地坐下,直把薛皓宁给折腾得够呛,感觉自己就像个热能按摩棒,属实被叶簌给玩明白了怎样才能让自己得趣。
薛皓宁瞧他这副得意的样子,已经忍得青筋暴起,但好在外面的两个人自己吓自己已经不敢再呆了,他仔细听着脚步声远去,确定应该是离开了后突然站起身将叶簌推在面前的桌子上,还不等他反应过来,直接抬起叶簌的一条腿猛地操弄起来。
“啊啊......!嗯嗯啊等......等会儿啊啊啊......啊哈......嗯嗯唔......”叶簌还正得趣,没有注意到外面的人走了。猛地被薛皓宁这么一推还有点懵,下意识单手撑住本就固定在地上的桌子稳住身体,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那插在花穴里的性器立刻就如同一个电动打桩机似的狠狠将自己贯穿。他顿时没忍住尖叫两声才想起来外面还有人,立刻吓得捂住嘴,方才一贯冷静挑衅的模样荡然无存,不仅花穴缴得非常紧,甚至还瞪着一双泪眼,看起来十分可怜。
薛皓宁本来还想告诉他人已经走了不要害怕,可看到这样难得服软的叶簌,他顿时就起了坏心思,另一只搂住腰的手来到臀部将他屁股带着往外拖了拖方便抽插,随着动作越发激烈,直操得本应该固定得十分稳定的桌子都发出“格拉格拉”的声响。
叶簌被这骤然加快的操弄折腾得头皮发麻——实在是太爽了,薛皓宁的鸡巴很大,几乎将他的花穴给堵满了,每一次都全部拔出又整根没入,仿佛恨不能将卵蛋也塞进去似的,很快他就被操得晃得浑身上酥麻,撑在桌子上的手几乎要扶不住,本来挂在身上的羽绒服也终于不堪重负滑落在了臂弯里,将上半身美妙的曲线全部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