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青青长吟一声,花穴疯狂抽搐。
孟云壑还记得她不让自己在她身体里射,想要抽出来,却被蠕动不止的穴肉紧咬着不放,往外拔简直举步维艰,充血凸起的青筋和顶端凹凸不平的龟头被她分泌出来的蜜汁包裹着刺激,他绷紧后槽,鼠蹊处开始发麻颤动,终还是没能忍住,一咬牙挺了进去,抵在深处射了浓稠灼热的白浆。
黎青青刚泄过的身子被烫得娇吟,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小屁股摇着往外撅,拍他的肩膀:你怎么进来了
声音里嗔怪之意明显,只是还带着喘息的余韵,像是在发嗲。
孟云壑亲她的下巴,你咬着我不放,想不射给你都不成。
黎青青羞窘至极,这人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被他亲到发肿的唇撅着瞪了他一眼,一扭身子,底下还能感觉到他射进来的东西在往外流。
男人健硕劲瘦的身体贴上她的背,在她耳畔说:不高兴了?
黎青青耳根被他吹得又烫起来,把自己的顾虑道出:我怕有孕
有了正好,我这个年纪早该做爹了。孟云壑笑笑,并不在意,她不是易受孕的体质,上辈子这个时间,一年多之后才怀了周文笙的孩子,跟了自己也有近一年,他要得贪,一夜四五次也是有的,但直到她自尽之前,也未能有孕。
黎青青飞瞥他一眼:那也得成了婚
这话说得,倒像她急着嫁人,后面没说出口的卡在了喉咙里。
孟云壑不知她心里的小羞涩,从池边捏了几个澡豆揉在掌心,然后慢条斯理的顺着黎青青的肩膀往下:我帮你弄出来。
他说的弄,还不知要怎么折腾自己,黎青青慌忙往后退,不要,我自己来。
孟云壑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好,你自己来。
见他不错眼的盯着自己,眼睛里闪烁着兴味,黎青青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脑海里忽然蹿入某些香艳的场景,黎青青脸烫得像起了火。
你转过去。她捂着胸口把自己往水下埋,池水到了小巧的下巴颌,只露出一张芙蓉经雨露的俏脸。
小傻妞,你在水里,我又看不见。孟云壑脸上一直挂着疏懒的笑意,身上畅快,心里也畅快。
黎青青一噎,觉得是这样,但还是羞臊,一手攀着身边的池壁扭过去,自我洗脑,全当没这个人,她以前沐浴也要洗下面的。
手摸到娇嫩的花蕊,今天叫他得逞两次,那处红肿外翻,有细微的疼痛,虽然在水里,但黎青青也能感受到跟池水完全不同的液体触感,更粘稠滑腻,还有些正往外流。
这些都是二人交融的体液,黎青青忍不住抖了一下,她手指停在外面,始终不得其法,蛾眉轻蹙,似叹似痛的模样。
身后缠上一片火热的胸膛,孟云壑抚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会吗,要不要相公教你?
说着,一只手已往下覆上了她的手:我们青青曲径幽深,你这小手恐怕是望尘莫及。
他乱用词,黎青青在无边羞窘中忽然觉得有点想笑,不禁歪头看向他:亏我之前还以为你是君子,明明就是登徒子。
她鲜有这样娇俏促狭的时候,眼角眉梢还挂着柔情媚惑,孟云壑看得心神一荡,俯低了头亲她的肩膀:我那会儿确实怕无意冒犯你,但早在梦里将你冒犯了无数回。你呢轻柔的吻来到黎青青耳后,青青什么时候心悦我的?
他的中指探进去一节,黎青青膝盖一软,往后靠到了他胸膛上,心里却顺着他的话在想,一时竟很难分清。
湖边被劫持之前,她已察觉了自己跟他在一起的那种忐忑又雀跃的复杂心情,再往前,赌坊后院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心底除了羞臊外,没有半点抵触,她对他总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感,或许在那时她已经喜欢上了他,只是她没意识到。
男人粗砺的手指已全插进穴道里,说了要帮她弄出来,便当真十分细致,指尖在深处艰难的运转抠挖,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啊黎青青又软了腰,屁股翘着乱摆,不知是想躲还是想迎,剐蹭到身后硬挺的肉棍,孟云壑重了气息,到她耳边威胁:不想再来一回就少招我。
黎青青眼里雾蒙蒙,咬唇忍下体内涌动的燥火:那你快一点
骨头早没了,身子也要跟这池子里的水融为一体似的瘫到了孟云壑的怀中,他扶着她,手下加快了动作,就这几下,竟也叫黎青青小泄了一回。
黎青青这回彻底没力气了,叫他跟摆弄娃娃似的潦草搓了下身子,冲干净了,又抱着回房。
两人头一回在一起过夜,虽然累,她却没有想睡的意思。
孟云壑脱外袍,黎青青裹着被子躺在床上,颇不好意思的看着他身上的肌理线条,恰是她曾经最喜欢的那种,不过分夸张,又足够有劲儿,宽肩窄腰,能跟模特媲美的完美倒三角,穿上衣服显瘦,怀抱却有足够的安全感。
这么完美的男人是她的。
明明白白的所属权忽然摆在了自己面前,黎青青拉高了被子,在他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