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的水塘里蛙鸣声阵阵。
窗外夏意已渐浓,屋里的黎青青因着对面的男子迟迟不答,心却在风雪肆虐的隆冬里煎熬。
她不晓得,孟云壑只是在想,真是个傻丫头,劈头盖脸问人要承诺,却不知男人的承诺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信的东西。
如此的天真执拗。
我下月初三,要回京述职孟云壑顿了下,果然在她脸上骤然瞧见凄惘,心中涌上变态的满足,他不是什么至诚至正的好人,也会需要一些她在乎自己的明证。下一瞬,话锋又转了:我的婚事虽然可以自己做主,却也要过一下圣上和太后。八月十三是你的生辰,我们一起给你过生辰和中秋可好?
他故意吊着自己七上八下,黎青青在大悲大喜之间游走,几乎要陷入一种谵妄之境。
反应过来孟云壑的意思,一颗心才又复苏控制不住的狂跳,黎青青猛然扑到他怀里,撞得他往后退了一步才稳住。
下次不许你这么逗我!情绪这般起伏,本来沉静温柔的性子也被他激出几分莽撞冲动,她的心现在还在隐隐的抽疼。
她紧紧地拥着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似是世界上只剩下这一个依靠。
孟云壑无声的笑,血脉里奔腾的快活要破体而出,低头深嗅她发间的香气。
他的怀抱有一种磅礴的安全感,黎青青很快平复下来,回想他话里的信息,今天已经四月十一了,那他还有二十日左右便要走,又一阵怅然。
孟云壑一直抱着她,感到她紧绷僵硬的脊背软了之后才将她放开,目光爱抚着她隐含愁思的面容,低语道:怎么了,舍不得我?
黎青青抬眼看他,漂亮的眼睛里云雾弥漫,没吭声,却算是默认,末了又觉得这样好像有点痴缠,不好意思地咬了下唇。孟云壑心里顿时酸软一片,几乎要迷失在那片云雾里,掌心磨蹭她丰盈软滑的脸颊:来回加上停留的时间,最快也要两个月,我也舍不得你。
黎青青听他这样讲,愈发难过,嘴角都撇了下来,对方便乘胜追击,忽凑近了她吻她的唇,绵绵的热气渡过来:青青,跟我去京城。
这多少于理不合,但黎青青却说不出拒绝的话,她也不想跟他分开,嘴呐呐的张开,孟云壑的舌头寻着机会钻进去,蜻蜓点水般掠一回又出去吮她的唇瓣。
黎青青一下身软骨酥,含混道:我娘
她跟他去京城,怎么对秦氏说呢。
他的吻在她唇上极轻的蜿蜒,哄她沉醉不能思考:我会解决。青青,与我一起嗯?
尾音温柔似水,黎青青哪能抵抗这般攻势,诸多顾虑抛却脑后,忍不住点头。
得了肯定的答复,孟云壑沉声一笑。
上辈子,黎青青终了一生都未跟他踏出金陵,他拒了兵部侍郎兼京兆尹指挥使的要紧位置,请了两江总督的职位,为此还与太子闹了一阵不愉快。
这辈子总归是不一样的。
睡前沐浴,孟云壑非要挤进来一块儿,在池子边笑闹着把她剥光了,说好了不弄,但见了她的身子,温软馨香又滑溜的在他手里乱动,实在难把持。
两人傍晚时在黎青青家中已折腾了一场,他每次都要在她体内释放,黎青青怕自己婚前有孕,这回便不肯叫他得逞,被他扯了手腕箍紧了压在池壁上又亲又哄,不消片刻,薄弱的意志就溃败如潮。
你不准不准射进来下面被他热铁一般的硕物顶着,黎青青星眸半阖,雪腮染赤,身子亦是焦渴难耐,一阵喘息后,选择了妥协。
孟云壑抱着她的臀缓缓入进去,粗长的肉棍将顶进的温水又一点点挤出,又酸又麻的饱涨感让她忍不住轻吟:嗯啊
她在水里,身体愈发滑地像一尾鱼,孟云壑握紧了她的腰,叫她的手攀上自己的肩膀,耸动着胯一发狠cao到最里面,黎青青又嗯一声,他去亲她的耳垂:咬得这么紧,谁刚才说不要?他声音沉哑温柔,像从胸腔里溢出来的,底下动静却凶猛,一下一下结实的凿进去,破开紧致的穴肉,辗平了起伏的甬道,无数电流随着相接的地方蹿起来,抚慰她全身的痒意,黎青青的手指深陷到他背上紧实的肌肉里,呻吟声一叠更比一叠重。
啊温热的水被他的龟头带到子宫口,黎青青如遭电击一般绷了下小腹,颤动着将胸前两团软绵送到他火热坚硬的胸膛上。
她胸前一对兔儿并没有多大,却合她的身子,又挺又翘,完美的水滴形,此时正挤在他胸肌上跳动,压出一条深深的沟壑,跟着水一起摆出淫浪的白色乳波,刺激人的眼球。
孟云壑眼睛的烈火燃得更炙,抬高了她的腰,那双奶子也跟着跳,拍打到他的下巴上,他一低头,含住了半个奶尖儿进去,他惯会玩弄她这处,却不管多少次都欲罢不能,粗厚有力的舌头高速舔弄着硬如小石子般的乳头。
舒服的要死了
黎青青娇软的身体随着他的节奏前后摆动,通体游走的快意让她忍不住拉长了脖颈喘息。
她白皙如玉的身子被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