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
「你昨天一说要我也来这儿,我就决定了。好小弟,先让我起来吧?」
「你看你,把我的头发全弄乱了。干脆,不挽这髻子了。」兰说着,将头发
披散开来。
「快点开吧。没见过这样急色的,在车上就想弄。」兰偏过头来,「你要是
真急了,晚上让你弄个够。」
接下来的路上,我们都没说话。我就这么专心致致地飞快地在山间驾着车,
兰就这么静静柔柔地将脸侧靠在我的肩头。
车刚进县城,兰就探头轻吻了一下我的脸,随即坐直了身子,似乎是漫不经
心地轻叹了声:「好小弟,我晚上还有宝贝要给你呢。你的兰可是个宝呢!」
我微笑着看了兰一眼,竟发现兰的脸又红了起来,还是那种红到耳根的红。
我突然记起刚才深吻时,兰的脸倒好像没现在这么红,这是怎么回事?
进了县经委,自然是一番客套的会晤,一顿盛情的午餐,一个精心的汇报,
一场丰盛的晚宴。
兰倒是一下车就完全恢复了冰美人的形象,直到晚宴后,我们被安排进县里
最好的宾馆入住,她都自始至终表现得矜持而得体,寡言而大方。
我刚替兰放置好随身行李,就被兰温柔但坚决地推了出来。
悻悻地回到自己房间,才放下自己的东西,就接到了兰从隔壁打来的电话:
「小弟,赶紧先洗个澡,瞧你今天出的一身的汗。我等下到你那去,记得给我留
着门啊。」
我尚在浴室洗漱着,兰就调侃地敲响了浴室的门,「小弟,你的水果我替放
在了桌上,你的兰我替你放在了床上,别急呀!」
兰姐是什么样的女人?倒底是玉女还是欲女?我彻底地糊涂了。
我用自带的毛巾擦干了身上的水珠,一头雾水地拉开了点浴室门,「兰姐…
兰姐……兰姐……兰,替我拿条内裤行吗?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忘了
拿衣服了。兰,帮帮忙吗。「
「还穿什么呀?一会儿你不脱下来?」兰轻声说着,低垂着眼、羞红着脸、
却两手空空地来到浴室前,轻轻地推开了门。
就这么在兰面前全面裸露着,使我尴尬得不知将手放在哪儿好。挡住胯间?
背在后面?
就在我这么一犹豫的瞬间,兰来到了我的身前,抬起美丽的大眼睛看了我一
眼,就立刻耳根通红地蹲了下去,一口含住了我微垂的阴茎,老练地吮吸起来。
那温暖与湿润感立即将我的阴茎包裹住,那轻快地、跳跃着的舌尖,持续不
断地将酥麻感从龟头注入我的阴茎。那酥麻感仿佛是一种实体,使阴茎迅速地成
长起来,鼓涨起来。
这突然地、强烈的刺激,使我忍不住开始有些激动起来,不得不刻意地控制
着自己的呼吸。我暗暗地轻吐一口气,低下头来。
兰穿了件白色的睡袍,随着她颈项的轻摆,领口慢慢地半敞了开来,两个洁
白的小半球在乌黑的秀发间呼之欲出。
兰的双手试探着轻抚了几下我的大腿,就坚定地捂住了我的阴囊,开始轻轻
地抓搔着,右手指还渐渐地掠过会阴,探向我的后门。
我被迫地、紧张地绷紧了大腿的肌肉。
兰终于放过了我,双手拢住我的臀部,抬起眼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开始试
探着的将我全根含进。龟头触碰到喉部,兰不由得发出几欲呕吐的呜呜声。但兰
那紧紧锁住我的目光,却愈发放射出兴奋的光彩。
兰抓住我的臀部,开始大幅度地吞进吐出,那宛如饥渴之人拼命地吮吸冰棒
发出的声音,那宛如醉酒之人拼命地想吐出胃酸的声音,那宛如溺水之人拼命地
咽入最后几口空气的声音,交相替代着,互相催促着,渐致要揉合成一体。一丝
口涎贴着我的阴茎、沿着兰的嘴角细细地拉向地面,兰开始周身微微地颤抖了起
来。
这时,我才惊奇地发现,兰脸上的潮红不知什么时候退却了下去,几乎恢复
到了平日里白里透红的情状。
兰吐出了阴茎,随即用右手轻轻抓住,右颊依偎着它,轻轻地吻着根部和阴
囊,迷蒙地盯着我,「小弟,小弟,快来呀。你的兰忍不住了。快来呀。」
看到我眼中划过一丝笑意,兰立刻轻盈地站起身来,搂抱、依偎着我走出浴
室。
兰仰躺在床上,解开睡袍的系带,敞露出睡袍里面不着一缕的胴体。
那白色的光芒在我眼前一闪,倾刻间便将我残存的意志彻底地击溃了。在那
一瞬间,我似乎觉得有些异样,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