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书包

垂晃着的双ru,轻轻地掂量着,轻 rou了起来。那huahua的、腻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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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没有任何自主的空间与时间进行辨别与思

    考,就完全地迷失了自我。

    恍惚间,一只温软的手将我紧涨的勃起引入了一个热烈而多汁的世界,包裹

    着、拥挤着、揉搓着我;恍惚间,我已埋首于绵软细腻的海滩,尽情地呼吸着傍

    晚大地的余晖;恍惚间,我已置身于蔚蓝的海洋,漂浮于波峰浪谷中;恍惚间,

    我正陶醉于海风那极富节奏的拂拭,响应着海浪那极富韵律的起伏;恍惚间,我

    正堕入一个温馨的梦。

    是兰那热情而真诚的呼唤将我从恍惚间惊醒,使我意识到自己正颠簸在一匹

    桀骜不驯的骏马上;依然是兰那热情而真诚的呼喊,使我意识到自己的使命。于

    是我死死地攀缚在这匹烈马上,紧紧地揪住这匹烈马不放,用力地、狠狠地、一

    刻不停地鞭打着它,希冀着使它疲倦,使它安定,使它乖巧下来。

    渐渐地,我感到身下的马儿行将支撑不住了,但自己的斗志也已被这似乎永

    不知疲倦的马儿消弥怠尽。我终于发现并不像自己以为的那样,是个好骑手。我

    完蛋了,我失败了。随着这股懊恼,我自抱自弃地,疯狂地拼净最后的力量,狠

    狠地、深深地鞭打了这马儿几下。

    就在这马儿即将力尽而倒毙的关键时刻,伴随着这马儿的几乎是最后一声嘶

    鸣,我后脑勺突然一麻,吐出了第一口、也是最后一口鲜血,从马上一头栽落了

    下来。马鞭却遗落在马鞍上,随着马蹄似骄傲又似不满的、几近无力的最后几次

    蹬踏,无力地摆动着……

    我突然间真的彻底地清醒了过来,无力地瘫倒在兰的胸前,一股强烈的满足

    感,挟着一丝歉意从心头涌起。

    兰爱怜地、柔情地、轻轻地、细细地抚摸着我的全身。

    半晌之后,兰的呼吸平稳下来,一边吻着我的脸,一边温柔地、轻声地说:

    「谢谢你,小弟。小弟,你真棒,弄得我太舒服,弄得我几乎要飞了起来。你真

    棒,小弟。」忽然口气一转,诙谐地说:「你虽然挺捧,但我还是要逼着你继续

    加强锻炼。知道为什么吗,小弟?因为你跑得还是比我快了那么一点点。」

    三棱镜之蔚蓝(四)

    (四)尤物

    兰轻轻拍了拍我的屁股,「小弟,我替你点根烟吧?」

    我在兰那吹弹得破的脸蛋上重重地吻了一下,翻身下来,仰倒在兰的右侧。

    真是爽透了,可也真是累死了。

    兰替我点着烟,又将床罩盖住我俩的小腹,拉起我的左臂,侧身钻进了我的

    左腋。

    这么说,我出轨了?我就这样背叛了妻子?一旦妻知道了这事,她会作何感

    想?又会怎样对我?如果妻也这么背叛了我,我会怎样?会不会发疯?会不会爆

    炸?我的家就这么完了?我的儿子怎么办?父母、姐姐、亲戚、朋友、同事将怎

    么看我?我就要失去妻了?

    今晚的事不可能就这么。凭我的直觉,兰不是那种人。这事不可能就这么过

    去。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呀!我该怎么办?

    现在该怎么对付兰?回去后又该怎么应付妻?

    刚才在兰身上发泄完了,可现在也不觉得与在妻身上有什么差别。我真是太

    冲动了。我该怎么办?

    「小弟,你是不是想起嫣然了?」兰突然嗫嗫地、试探性地问了一声。

    我的手不禁一抖,差点没夹住烟,「哦,没……没……」我被迫地脑筋飞转

    开来,觉得根本就不可能骗过兰,终于决定还是对兰实话实说,「是的,兰姐。

    哦,不,兰,我是想起了嫣然。「

    兰没有搭腔,一声不吭。

    一时间,屋内是如此的寂静。如果不是空调喷出冷气的轻微的咝咝声,整个

    屋内简直就如棺材内一般,充溢着死的寂静。

    我有些慌乱了起来,可脑子里又一片空白,不知所措,不知所云。

    几颗冰凉的液体滴在了我的左肋,迅速地连成一小片,再迅速地扩张开来。

    兰哭了?我赶紧向下滑了滑,抱住了兰,「兰,怎么了?怎么哭了?」

    兰一侧身仰躺着,眼睛紧闭着,一任我抱住她,一任泪水无声地流着:「其

    实,我早就喜欢上你了,还是在市计委时,我就喜欢上你了。可我终究是个离了

    婚,生过孩子的女人,而且还比你大那么多,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我不敢多想

    啊。我曾经一度想摆脱开来,可你总是这么缠着我,总是让我不由地胡思乱想,

    我摆脱不了。

    「后来,我想,只有让自己嫁了人,才可能忘了你。可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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